【艳母的荒唐赌约】(18)

将近半分钟的射精,刘宇的身体渐渐的平静下来。而玉诗还在持续的抽搐着,身体舒展了又蜷缩,蜷缩了又伸展,一直持续了几分钟。

  渐渐清醒的玉诗感觉到儿子的肉棒仍然插在自己阴道深处,仍然坚硬如铁,心里也涌上了新的幸福感,「儿子喜欢我的身体,我这yín荡的肉体可以满足儿子的欲望」。

  感觉到妈妈已经度过了高潮的余韵,刘宇附身趴在妈妈的背上,伸出一只手去,绕过妈妈的后背,握住了一只颤巍巍的饱满乳房,开始缓缓的向外侧拉拽。

  玉诗被儿子拉着乳房向一边扯,身子只能顺着拉扯的方向跟着转了过来,上半身变成了侧卧在地上。

  刘宇满意的松开了手,抓住妈妈一条雪白的大腿,从自己身前抬了起来,让妈妈变成一条腿高高举起的侧卧姿势,在这个动作之下,粉嫩的阴唇完全张开,带着淋漓的水光,一开一合的,好像是在诉说着它对男人的渴望。

  刘宇拉住妈妈的一只手,按在她高举的美腿上,让她自己抓住这条yín荡的腿。然后跪骑在妈妈平放的另一条大腿上。重新把红的发紫的龟头抵在濡湿的穴口。

  「噗嗤」,「啊……」,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玉诗再次感觉到了阴道里的充实,她满足的伸直了双腿,十根脚趾反复的蜷缩伸张着。

  妈妈这个姿势给刘宇带来的视觉刺激更加强烈,再也顾不上控制什幺节奏了,他情不自禁的大力抽插,小腹凶猛的撞击着妈妈的下体,带来身下女体一次次的颤抖。

  「唔……,唔……,啊……,好深,插的好深,妈妈的自宫,哦哦哦……,要被小宇刺穿了啊……」,此时的玉诗,心里已经完全没有练习这个字眼了,她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正在和儿子做爱,儿子豪不怜惜的冲刺,让她的欲望如火山爆发般炽热的喷涌着。

  「干,干穿你,呵……,操烂你这个贱逼,操,操,啊……」,刘宇也不再找什幺借口,全情投入到与生母不伦的交配行为中来,一次次的在母亲体内冲刺,翻搅着。

  「啊……,来吧,操吧,啊啊……,操烂你贱货妈妈的骚逼,操烂妈妈的自宫,唔唔……,妈妈好爱小宇的大鸡巴啊……」,玉诗忘情的呼喊着,高亢的呻吟着,丝毫不顾声音可能传到屋外被人听到的危险。

  近百次的抽送之后,刘宇感觉到妈妈的阴道明显的开始了收缩,很显然妈妈的高潮又快要到来了,他一把抓住妈妈的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使劲的捏,你这个婊子,骚货」。

  玉诗盲目的服从着儿子的命令,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阵阵电流充斥着全身,忍不住剧烈的颤抖,「啊……,好的,你看,骚货,骚货在努力揉奶子了」。

  刘宇立刻抓住了妈妈另外一只雪白的乳峰,大力的揉捏着。

  「到,到了,又来了,啊……」,肆虐在阴道深处的肉棒更加猛烈的冲刺了十几次之后,玉诗终于翻着白眼再次开始全身触电般的抖动,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仰面倒在了地上。

  刘宇没有射精,把肉棒留在妈妈体内,喘息着等待着妈妈高潮余韵的过去。看着全身泛红的妈妈,刘宇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等了半天,妈妈除了抽搐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刘宇有些疑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妈妈的通红的脸蛋,仍然毫无反应。

  「操,又操晕了,我的鸡巴有这幺猛吗」,嘴里这幺说,刘宇的心里却是充满了骄傲,屡次操把妈妈操晕过去,这是几个同学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给妈妈的肉体刺激绝不会比赵勇强烈多少,更是不可能达到向晓东和骆鹏双插妈妈的激烈,之所以到目前为止,每次都能把妈妈操到晕倒,完全是妈妈心理上感受到的刺激太过强烈。

  这一方面说明了妈妈对于被亲生儿子奸yín有更大的羞耻感,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在妈妈心里,自己的地位绝对是远在其他男人之上的。

  一边玩弄着妈妈的身体,看着她在自己双手的刺激下无意识的抽动,一边盘算着接下来应该换个什幺玩法。

  「嗯……」,又是几分钟过去,玉诗终于随着一声轻吟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又被儿子操的晕过去了的玉诗下意识的把双手环抱在胸前,随即,感觉到下体的肉穴仍然被填的满满的,这才彻底清醒。

  玉诗心里暗骂,「讨厌,又被这小色狼操的晕过去了,每次都被操晕,丢死人了,这个小坏蛋,一点也不怜惜老娘的身子,每次都干的这幺猛」,尽管咬牙切齿,玉诗对于自己被儿子干的晕过去却是并不排斥,甚至有一种异样的欣喜,也说不清是为了儿子的强壮能干,还是为了自己身体的敏感。

  「嗯……,你,你还赖在里面干什幺,老娘都被你干晕了,还不放过人家」,玉诗身体一动,立刻就被小穴传来的快感刺激的停了下来,嗔怒的责怪着仍然插着自己不放的儿子。

  「我还没射啊,龟头太大了,这鸡巴硬梆梆的不缩回去,我也拔不出来啊」,刘宇摊开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玉诗咬着嘴唇暗骂儿子的无耻,明明是他用力顶着不拔出去,还说的这幺理直气壮,只是她也并不想揭穿,这是属于母子之间yín荡的默契,她低下头满含羞意的轻声问着,「那,那你还要怎幺样?」「还能怎幺办,或者就这幺插着,或者就只能辛苦您娇嫩的小穴,让我射出来了,您打算怎幺办」,刘宇一副无赖的样子恨的玉诗牙根发痒。

  「那,那你快一点」,玉诗闭上了眼睛,心里暗暗叫苦,想到以后会常常被儿子操晕,还要自己求他拔出来,自己看来是永远别想重新拾起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