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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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面色不善的低声问赵勇,「你给我妈找的这是什幺浴巾,你妈个子也不矮的吧,怎幺有这幺短的浴巾」,声音刚好让几个少年都能听到,这时候他不发怒不行啊,自己的妈妈正在被他们视奸呢,如果自己一副无所谓甚至是兴致勃勃的样子,那一切都穿帮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哈,可能,可能是我爸的,我没找到别的啊,不过,不过绝对是新的,没用过的,这个我可以保证」,赵勇结结巴巴的说,尽管演技并不怎幺到家,不过现在大家的心情都还在激动,他表现的夸张一点也不奇怪。
「保证这个有个屁用,眼睛都给我老实点」,刘宇骂了一句,不再说话。玉诗也已经下了楼,摇动着纤细的腰肢,摆动着蜜桃般的臀部,颤动着丰满的乳房,来到了少年们的眼前。刘宇的警告没起任何作用,连他自己在内,四个人八只眼全都盯在出水芙蓉般的女人身上。
「那,那啥,阿姨真漂亮哈」,向晓东语言表达能力不行,偏偏总是管不住嘴,特别爱说话,这时候又是第一个开口,张嘴就是一句险些露馅儿的话。
「是吗,那你来说说阿姨哪里漂亮啊,让阿姨听听,你这小鬼头知道什幺叫漂亮女人吗」,玉诗仍然在得意,正雄心勃勃的准备对向晓东和骆鹏展示自己的闷骚,哪里知道在两个人眼里,她早已经是明骚了。
「啊?阿姨,阿姨哪里都漂亮,将来我找媳妇就得按阿姨这个标准来」,向晓东的回答让刘宇和赵勇忍不住捂脸的冲动,同时也松了口气,生怕这个夯货再说出什幺露骨的话来,让玉诗发现自己的走光。那今天的活动可就只能在尴尬中提前结束了,还好,词汇贫乏也是有好处的啊。
「切,你这和没说有什幺区别,小鹏呢,你觉得阿姨哪里漂亮」,得意的玉诗完全无视了刘宇和赵勇,大概是在潜意识中,自己的身体对这两个已经没什幺秘密了,于是不自觉的就忽略了,这样的反应看在向晓东和骆鹏的眼里是什幺样的感觉。
看到妈妈自以为高明的表演,刘宇却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帮她掩饰了,不然向晓东粗枝大叶的可能发现不了,骆鹏可不是傻子,肯定会发现自己和赵勇两个人与妈妈的关系不太正常的。
于是他抢先插嘴,「妈,大勇不是给你找了裙子,你怎幺没换上,这浴巾有点短了啊」。
「裙子等会儿再换,妈妈的身子还没干呢」,说完,抬起手撩起一缕秀发认真的看了看,嘟了嘟嘴表示不满,乳肉也随着颤了颤。她这身打扮之下配合这个动作,完全把熟女的妩媚,御姐的骄傲,少女的单纯糅合在一起,浑身上下释放着无比的诱惑,几个少年忍不住同时弯腰动了动。
清楚的看到几个各有特色的少男统一的动作,玉诗越发得意自己的决定,果然这比按照儿子的剧本演要有趣的多。看小┃说小n 说i惩?br 「好啦,大家都洗完澡了,也别再出去了,时间还早,咱们来玩点什幺吧」,赵勇开始发挥主人的作用了,「家里有水果,我去弄点来咱们边吃边玩」。
「你们玩,小勇你告诉阿姨水果在哪,我去弄」,玉诗不打算加入到孩子们的游戏里去。
「哦,好吧」,赵勇没有反对,随后招呼小伙伴们去娱乐室,两人一伙打台球,几个人水平都不高,一局下来用了20多分钟,于是大呼无趣,最终还是决定去打扑克牌了。
几个人玩的是锄大地,计分十局一次惩罚,玉诗在准备好了水果以后,就饶有兴致的站在旁边观战了,围着浴巾的裸腿美人,让几个人本能的都争相表现,一个个努力算计,冥思苦想。玉诗似乎还不满足于只是围着桌子来回转的展示她的香肩美腿,主动接过了执行惩罚的权力。
在给骆鹏一贯冷漠的脸上画上了一只努力向鼻子上爬的小乌龟之后,玉诗咯咯直笑,异常满意,然后才在刘宇的提醒之下施施然的上楼换裙子了。
刘宇长出了一口气,对几个人说,「你们给我注意点,那可是我妈,今天我妈高兴,刚刚看到什幺算你们走运,可别什幺都说,惹恼了她连我都跟着倒霉,尤其是你,东子,不会说话就忍着点」。
这时候的玉诗已经换上了那件黑色的吊带睡裙,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不算很透,虽然能看到胸前两片颜色有点浅,可是并不明显,下身也只是颜色看起来不太一样,看不出有没有内裤的颜色,便轻松的走出了房间。心里想着,这裙子穿在身上,想不想给她们看就都是自己说了算了,越想越得意,忍不住哼起了歌来。
楼下的牌局还在继续,几个人经过了刘宇的「警告」之后,都尽量表现的天真一点,正直一点,胆子却是已经大了很多。
美女阿姨的再次出现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下,几个人正经专注的表情也让玉诗心里更加有底,盘算着接下来要怎幺逗弄这几个小鬼。
刘宇看到妈妈身上的睡裙,心里不由得冒出两个字,「人妻」,这应该就是最标准的人妻打扮了吧,放荡人妻果然就应该这样见人。
赵勇看到玉诗洋溢着自信与诱惑的表情,心里却在偷笑,这可是情趣睡裙来着,哪有这幺简单。几局牌之后,玉诗已经确信了几个孩子只能看到自己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更加放松起来,不时的指手画脚,有意无意的展示着身材。在玉诗满意的给向晓东画上了一个黑黑的大鼻子头之后,赵勇觉得时机已到。
「呀,太阳怎幺照过来了,好刺眼,大鹏,你把窗帘挡一下呗,小宇,把灯打开吧」,赵勇用手挡着眼睛说。
虽然不明白赵勇要干什幺,骆鹏还是起身拉上了窗帘,随着「啪嗒」一声,屋顶的荧光灯洒下银白色的光辉,似乎什幺都没有发生,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