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林药是个好姑娘

  坐在咖啡厅里王老八还一脸委屈地跟林药诉说着自己这一年来是怎么的艰辛怎么的困苦,我很无语地先看了看他拇指粗的大金链子,又看了看他手腕上的欧米茄,最后看了看他刚刚开过来的那辆拍照四个九的悍马,好吧我继续无语。

  原来王老八是两年前的林药在街边不小心救到的一个混混,当时王老八的帮派和别人的帮派砍架,王老八他们这边少人,完全处于劣势,王老八被砍倒了之后生死不知地躺在路边,因为是在比较偏远的小巷,又是凌晨,居然连个报警的人都没有。

  正好林药住在附近,那天因为加班到深夜所以回家特别晚,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人事不知的王老八,第一反应当然是吓了一跳,正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本来已经躺倒生死不知的王老八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冲着林药吼了一嗓子:“别抱紧!老子有案底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真的是晕死过去了。

  林药的胆子一向不小,听到王老八的话她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抱紧,过去看了看王老八的伤势,主要是背上被砍了一刀,伤口也不算特别深,估计是自己吓自己给吓得严重了。

  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看到王老八昏死过去的时候还紧紧捂着一张贴在胸口口袋的一张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的照片而动容吧,于是林药一个人拖着王老八这个一百八十多斤的大个子回了家,还好路程不远。

  所幸林药原来也学过一段时间的医学,拿出家里的医药箱帮王老八缝了针又消了毒包好了伤口,就把他给扔在了自己的沙发上了。

  那段时间王老八一直住在了林药家,林药之所以对王老八那么放心是因为她看人实在是太准了,一眼就看出王老八属于那种脑袋里面装的都全部都是肌肉的那种傻不拉几的人,所以她对于家里住了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王老八也没有辜负林药的期望,伤势稍微好点之后就哭着喊着要认林药当自己亲姐姐,王老八是个孤儿,他爸爸也是黑道上的一个很有名字的大哥,后来好像是得罪了一个当官的被暗地里弄死了,家里的说,姐姐房间里照片放了多久了?你姐姐是不是天天夜里抱着睡觉啊?”

  王老八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正要说话,林药杀人般的眼神就射了过来,王老八吓得马上变成了摇头,又说:“没事儿没事儿,没什么照片,姐夫你就不要想多了,嗯,那个姐姐的闺房里整整洁洁什么照片都没有。”

  傻大个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表现逗得我哈哈大笑,刚刚在夜市的一点点不愉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林药要认这个傻小子做弟弟了,这个性格真的是没办法让人不喜欢啊。

  “今天太晚啦,傻……老八你还是早点回去睡吧,明天我和你姐姐还有个会要开,开完会晚上我请你出来喝酒。”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凌晨两点了,咖啡厅也快要关门了,对林药递了一个眼色之后就提出了告辞的意思。

  王老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姐姐姐夫休息了,不过明天还是我请你们吃饭吧,姐姐也好久没回bj了,姐夫你又是外地人,理应我来做东的。姐姐你们明天忙完了之后联系我吧。”

  留下了电话之后王老八就开着他的悍马送我们去了酒店,临别前还对着林药咧着大嘴笑着说:“姐姐,要是姐夫欺负你的话你就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觉得揍到他找不着北!”还冲我办了个鬼脸开开车离开。

  我和林药相对苦笑,真的是实在想不通这个天真烂漫的老小子是怎么的混到今天这个黑社会大哥的位置上来的。

  走到房间门口时候我跟林药说了一声早点睡,拿出房卡开了门正要进去,突然一双柔软的小手从背后一把搂住了我的腰,柔软的身体也靠在我结实的后背上,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此时林药的拥抱和刚刚的色诱是完全不一样的。

  此时能够感觉到她的疲惫,而刚刚色诱的时候就算她再怎么妩媚动人我也能看出她勾人的眼睛下闪烁的关于利润的光。她的身体有点发抖,我有些心软了,准备回过身抱住她,但是刚刚有了一点动弹,林药的手臂顿时就箍得更紧了:“不要动,别说话好吗?就让我这么抱一会儿。”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尽量温柔地说:“进去好吗?在走廊上人家看到了影响不太好,别怕,我晚上看着你睡着了我再回房间。”听到我的话林药才乖乖地松了手臂,却还是不准我回头,站在我身后推着我直接走进了我住的那一间房。

  “别开灯,拉着我走。”林药带上了房门,却没有开灯,我能感觉到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了我的掌心里面。我这才想起林药是有夜盲症的,原来大学的时候到她宿舍的一段路没有灯,每次送她回宿舍走过那一段路的时候她都把我的手牵得特别的紧,我小心翼翼地护着她走,一护就是四个春夏秋冬。

  拉着林药走到床前,示意她床到了,林药还是不说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自己摸索着找到床的位置,然后脱下鞋子和裙子,毫无顾忌地就钻上了床,之所以了解地这么全面,是因为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拉着她的手,能感觉到她脱衣服的动作……

  奇怪的是这一次我并没有起什么生理反应,反而是有了一种要好好保护她的念头,当一个女孩毫无顾忌地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我相信每个男人都应该会有这种神圣的使命感的,这种不同于那种最为原始的冲动,只是单纯地想守着这个姑娘。

  我也脱了外套和鞋子陪林药躺在床上,林药的脑袋 枕在我的胸口,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腰上,安静了很久很久,她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飞扬,我经常梦到和你这样,但是我一直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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