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7部分阅读

“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女人目光如水,显露出几分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陈皮皮说:“哦!原来你是他的学生!是他教你吹萧的啊!你这萧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我这支萧可是精钢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顿了一顿,语气转而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没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会见到他的。”女人收回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哭个不停,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出钱是寻开心的,一个买1b1的还讲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陈皮皮说:“她……她住在我家附近。”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一口,说:“什么东西!脿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了呢!”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

  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了胡说八道的!”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转身就走。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

  我想听你吹萧。“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笆肿了几天,又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1b1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岤,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岤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乳|罩下面,握住了|乳|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笆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竃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口,因为口鼻给|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