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6部分阅读

  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于敏摇了摇头。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六

  钟凡最终撤销了离婚申请,但是却不肯见胡玫,胡玫也无计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让齐齐带了东西去看他。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红,钟凡安慰她:“你看,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你别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你的学。”

  从里面出来,胡玫问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顾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胡玫就生了气,说:“我是你妈!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这样难道就都是我的错!”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说话,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陈皮皮,程小月问他们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程小月去拿了糕点给两人带上,让他们路上吃。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陈皮皮,说:“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陈皮皮就拉了她往里面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树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买的蛋糕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来,盯着陈皮皮。陈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女人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陈皮皮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原来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

  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话:“停!不许说。”陈皮皮也悟到说出来不大好,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欠了你十块钱呢!”

  看见了认识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给她讲了。女人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知不知道这要是给人知道了你俩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两人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问齐齐:“几个月了?”齐齐怯生生的说自己也不知道。又问她:“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齐齐说:“就是这个月没来。”

  女人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那要想流产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齐齐问为什么。

  女人说:“太早了目标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净。”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吗?”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来了试纸,教齐齐去厕所做测试。陈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陈皮皮说:“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陈皮皮呐呐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好说。女人扳着脸说:“我可要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俩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

  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心也同时落下来。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

  两人道了谢从医院出来,陈皮皮好奇地问齐齐:“她跟你说了什么?”齐齐白了他一眼,说:“关你屁事,就不告诉你。”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坏事,就先去买套套。”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什么坏事吗?恐怕是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吗?”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大妈给他夸得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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