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3部分阅读
的姿势。喊:“快开门吧!再不开我就从下水管往上爬了。”齐齐顺手抄起一本书朝他砸了下去。却看见陈皮皮猫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一溜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
齐齐跑着去把门锁开了,让门虚掩着,自己转身回房间,背身坐在床上。不一会听见有人进来,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开了门。齐齐头也不回骂了一句:“滚出去!”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爸爸不能开你的门吗?”
回头一看,正是爸爸钟凡站在门口。顿时慌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着叫了声:“爸爸回来了?”
钟凡走进来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床上,问:“今天是谁把你的火药桶点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你妈妈?”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妈妈今天值班,九点才能回来。”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你怎么这么粗心,连门也不关好!进来小偷怎么办?”齐齐就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钟凡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就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你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一红,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她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一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就一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亮着灯,知道陈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人就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
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张脸,三分j诈七分狡黠,贼眉鼠眼一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腾,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死我了。”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陈皮皮要摸,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1b1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阴d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说:“就是那里!”
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哧”一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说:“我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陈皮皮惴惴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一下,说:“那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只见胡玫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怎么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说:“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就两口行不行?”胡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