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妓女

  “唔！！恶！”小益喉咙顿时连咳嗽都咳不出来，痛苦的挣扎着。

  “我说！这是你自找的，就是你做的坏事！”老赵突然又拿起地上预先放置的九尾鞭，顶了一下小男生的奶子说道。

  “啊！放手……你！放手！”小益内心依然十分害怕老赵，加上无法呼吸的强烈难受，双手不住死命拍打着老赵粗壮的手臂。

  “我就让你知道，你到底做过哪些坏事！”老赵用力的给了他几鞭，直痛的小益几乎要晕死过去，完全发不出声音为止，才又说了两句。

  “你还记不记得……二年前，你放学的那一天，外面下着大雨的那天……”

  “我……恶！”小益根本没去听他说些什么，剧痛对小孩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他难过的几乎要呕吐了，全身一扭、一扭，失控的颤抖着。

  “啪！”一记火辣的掌印，再一次的留在小益的脸颊上，强烈的力道，几乎在打断他的牙齿，咬到舌头的小益，唇边，还缓缓的滴出些血液。

  “你的本质真是恶劣！别人说话都不注意听，先让你尝一顿饱再说！”老赵放开了小益，左手鞭滑过他的身体，作势在打下去的模样。

  “你！”

  “啪！啪！啪！啪！啪！啪！”只见老赵突然就使劲鞭了下去，疯狂的拍打动作，痛的小益不断哇哇大叫，死去活来。

  “唉啊！”小益无法躲避的承受每一鞭带来的剧烈疼痛，双眼翻白，好像随时都要晕死过去一样。

  “住！住手！”小益身体被綑绑着，虽然双脚可以移动，但面对老赵无情疯狂的行为，根本无处可逃。

  “啊！停！停啊！停！”小益终于受不了，再一次的开口讨饶……

  “听不听话！”老赵大声的吼道。

  “……听！”小益已经快没有力气说话了，全身剧痛刺激下，无力的倒在地上，抽搐的哭泣……

  “呜……呜呜……”

  “哼！”老赵刷了一声，将鞭子丢在地上，大力的喘气着，似乎在抚平自己的脾气，看着在地上抽搐的少年，他做了下来，过了一会，才自言自语的说道。

  “现在……你给我老实、仔细的听好……”

  “……”

  “我……有个可爱的女儿……她叫萭莉……”

  “两年前，你放学的那天……正好……也是我妻子来接女儿的时候……”

  “她跟你同校，大你两岁……成绩也很好……是个资优生……”老赵的思绪已经停留在老远，没有注意小益已经快昏迷了，依然不断的叙述着。

  “那天……是她一辈子就耻辱的一天，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老赵的眼珠，又是一度睁大！

  “呜……关……关……”小益想说这根本关我何事？！可是虚弱的身体，说话已经不住发抖结巴，说不出太长的话来。

  “你！你！”老赵的眼珠上，布满了可怕的血丝，盯着小益，好不吓人。

  “你当着所有放学的学生面前……就这样骂我！骂一个大人！说我是个没用的废物，开车像乌龟、脸色一看就是个老玻璃！”老赵似乎气极了，隐忍多时的脾气，一下子全燃烧到最高点。

  “我……”小益早已经不太记得自己骂过些什么，这些话，早已习惯挂在他的嘴边，只要佣人一个不顺他意，他便会无情的大加责骂，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你……你还叫我滚去吃屎……等吃完了，再让我回方家工作……”

  “没……没有……”小益突然想起了那一天，那天，他的确生气极了，但已不记得到底气些什么，他，心虚的否认着。

  “这些话……我都可以一点、一点、吞下去……”老赵的手在发抖，可以想见，他到底怎受屈辱的程度，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

  “可……偏偏……偏偏你！……让我最爱的女儿听见！”

  “不关我的事阿！不关我……”小益疯狂的摇着头，好像待宰的羔羊，他，终于知道，为何老赵这么恨他！

  “啪！闭嘴！”又是一次无情的巴掌！

  “呜……”

  “嘿、嘿……嘿……很可笑吧？很好笑、很高兴是吧！我女儿……从那一天晚上，就学人离家出走！……哈哈、哈哈……”老赵的模样有些歇斯底里，十分不正常的模样。

  “她变的堕落了……升上国一以后，竟然学人抽烟……以后……可能搞不好还学人援交……”

  “我已经离婚了，我所有的一切，就只剩我女儿了你知道吗！！”

  “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说……不是你！是谁的错！”露在小益眼中的男人，已经是被彻底激怒，不正常的人类！

  “不！救……救命……”

  “闭嘴！啪！！”小益的脸已经肿的跟什么一样，痛苦的哭泣着。

  “嘿……嘿嘿……你想知道，我要怎么对你吗？”

  “我要彻底的把你变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