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九节 不想公开的隐私

北极熊的特质,所以队里姐妹们亲昵了的戏称里,她就是熊丫头)我保证一会就都让你见着了。」

  和着一声轻笑,舒文那调侃着的声音也传到了床的下面。

  「切——老李就是我的好爸爸你能咋地!别忘了你好爸爸好爸爸的也不比我叫的少!我是说爸和……」

  一般不斗嘴,可也不是说张楠就不会斗嘴,不过这斗嘴是斗嘴了,她更关心的问题才是提了个头,那边的舒文就截口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行啦行啦,你的好爸爸真的飞不了!我现在去把门锁上,你现在啊,就是把自己脱的光光的,然后再把你下面的小嘴弄的湿湿的在床上叉开腿等着,我保证,你的好爸爸不用多一会,就压在你身上让你叫他好爸爸啦!」

  「死蚊子!你……」

  张楠羞怒的声音,外门落锁的声音,以及两个女孩由远及近的嬉闹的声音……

  屋里的两个是压低了声音的在嬉笑打闹,浑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床下面的两人中老李的脸皮是又老又厚的,一般在这样的时候是免疫了刀枪剑戟轮番的劈砍挑刺了,不过雅柔吧,平时的一个大方开朗的性子,就是她一个人面对着老李的时候,这床上床下的都能很放得开。

  就是如现在,不要说被两个姐妹把她和老李给有意无意地圈在了床下面,其他的时间里哪怕是洗澡的时候被姐妹多看一眼光溜溜的身子,或是再被哪个好动的姐妹,在身子上的某个敏感部位摸呀掏上那么一把的,都绝对可以把雅柔连羞带怕地不自在上一阵子的。

  好啦,衣衫不整的和老李被圈在了床下面现在都是小事了,关键是老李那又粗又硬的大东西,还结结实实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啊!

  羞死人啦!听着俩现在已经倒在床上的姐妹在可劲儿地折腾,雅柔直是想把自己的脸都藏到了楼板里去了。

  在某些事情神经稍稍大了一点的张楠,是不会去想着这看着没有人的卧室会不会还有人在的,如人精一样心思细腻的田甜,吕娜的,如是在今天这样的时候,保不齐会犄角旮旯地仔细的翻找翻找上一通。

  斗嘴的时候不吃亏,嬉闹的时候不张不扬地却就是在占了上风,一份独有的细到可以满地找针尖儿的心思,在不瞒谁也不让谁跳陷阱的当口,很是把沉稳二字用的极度妥帖的舒文,总是在看似不经意的时候,让局里的人左转右转地走不出去,也让局外的人不知不觉地就走了进来。

  张楠或许是真的在等着不知道去哪里的老李回来,那舒文呢?是不是又在看看这或是局中,或是局外的人,一会儿要大家怎么见面的吧。

  床上俩女孩是个什么心思性子的,老李的心里就如明镜一样透亮,所以不管是长时间的在床下圈着,还是赶紧地收拾一下从床底钻出来的,老李都不会去做的。

  老李要做的,就是把躲躲闪闪的要把自己的肉棒从她身体弄出来的雅柔,用力的抱紧了,在她几乎要惊恐的喊出来的时候,极度的展示着自己身体柔韧性的老李,微微快速地摆动着腰胯的在雅柔的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清晰的有节奏的是张力的小腹与丰满的屁蛋儿相交是发出的噼啪声,嗞咕嗞咕的不是很大的却似乎能钻进人的身体去的,是粗长的肉棒在女孩多汁的穴儿里尽根搅动着的声响。

  双手死死的捂着脸动也不动的雅柔,把身子都弓成了一个最巨大的虾米样了,腰和胯已经摆动的极为顺畅和娴熟了的老李,在忙里偷闲的时候也对着雅柔那丰满多肉的一双屁蛋儿,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啊,这样一双的屁蛋儿,是摸着舒服,看着动人,让你想去揉着它,也想去啃咬它,而这里最让人心里痒丝丝的,是这样一双的屁蛋间所夹着的透着淡淡褐粉色的,那多绽开了却羞羞闭合着的菊花了。

  抽插的美感,迷蒙的却愈发撩动心神的那绽开的菊花,老李是有点忘乎所以了(其实一直老李也没有想可以去回避什么)可现在床上面的张楠和舒文不但是嬉闹一下子停止了,她俩还都竖起了耳朵在辨别着这很是熟悉的声响,到底是来自哪个方向的。

  一点的不解,讶然,惊奇地,眼角完全张开了的张楠,扭头看着舒文。随意的,散散的,已经躺倒在床上的舒文,一副了然了的见怪不怪神情的舒文,意兴阑珊地驽了驽嘴角地给了张楠一个轻笑。

  从床下面钻出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老李的难不是因为难为情的难,而是说即便是来了一次又猛又烈的高潮了,却死活自己一动不动一下的雅柔,就这么地让老李从床下给抱出来的,的确是很耗费力气的。

  是呀,即使体内的脂肪已经清减了不少,可是一身子瓷实肉的高度有一米九多大姑娘,可真不是说谁想矬腰弓背地从床下说抱出来,就能抱出来的。

  散散的睡裙,虽说不能把身子完全都遮挡好,但是遮一下一双汹涌澎湃的乳房,和挡着点湿淋淋满是淫液的阴部,那还是勉强可以做到的。

  不管老李是怎么扒拉怎么弄,就是藏着脸儿的雅柔一声都不吭也不抬一丝儿眼皮的,任由老李把她在床上摆放好了,并盖上被子的,在俩姐妹面前保持着深度昏迷的状态。

  啪!脆生生的一声响,是安顿好雅柔的老李,猛地把在边上看热闹的舒文按到了床上,扒下了她的睡裤,照着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就是一巴掌。

  「爸!我又没惹你生气,你干啥打人家的小屁屁啊!」

  疼一点,麻一点的,连带着舒文那似曲似嗔的申辩声,也如滴滴的要渗出水来了。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