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38部分阅读

  皇帝道:“是么?待朕好好瞧瞧。”说着用手勾起女孩下颔,见其满脸娇羞,眼波流转,时而俏睨别处,时而与己相顾,真个撩魂醉魄,不觉瞧呆了。

  原来这谢宝儿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儿,而是江南妓户所养的“瘦马”,自幺力便缠了脚儿,到了七、八岁起,便有专门的师傅教她吟诗写字、弹琴吹萧、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等百般伎艺;又有女师傅教她梳头匀脸点腮画眉、在人前怎么行动坐立,晚上再为她熏香澡牝,用数册滛书浪曲培养枕上风情、数本春官图儿演习娇姿滛态。日子久了,自然养得一身风流,言谈举止皆尽乖巧合体,一颦一笑无不动人心魄。

  白藕笑道:“奴家可有说错?”

  皇帝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叹道:“小小年纪,怎能有这等杀人的眼神!”

  谢宝儿忙把丽目闭上,诱人的樱唇在天子面前微微张翕。

  皇帝奇道:“怎不与朕对望了?”

  谢宝儿道:“奴家不敢了,只怕一个不小心伤着圣上哩。”

  皇帝见她顽皮可爱答应甚巧,愈是喜欢,笑道:“寻常人伤得,朕是天子,百神呵护,岂是你这小妮子能伤得了的?”

  “既然如此,奴家便斗胆再瞧瞧圣上。”言罢眼皮张开,星眸含情脉脉地凝望君王,其内清澈如水秋波荡漾。

  皇帝心魂俱酥,忍不住俯下首去亲吻她那两瓣凝脂般的嫩唇。

  谢宝儿仰面娇羞接住,双手初似不知该往哪放,片刻之后,便慢慢绕到君王颈上搭住,口内嫩舌也往对面偷偷送过去。

  皇帝心中越来越爱这小美人,边吻边上下其手,所触皆感滑腻如缎,一掌塞入她亵裤之内,指尖即从紧闭的蚌缝上摸着了一丝黏滑。

  谢宝儿自小就耳濡目染风流诸事,春心早已暗动,无奈每晚睡前必被师傅用一条汗巾将手紧紧缚住,连那指舞之戏都做它不得,如今被男人真个一弄,立时全身酥坏,整个人都瘫软在君王怀里。

  皇帝在她裤内掏弄,指尖渐挖渐深,触着花唇内那嫩不可言的妙物,眼角睨见女孩那微微蹙起的柳眉,欲焰猛然暴发,当即快手剥下她的亵裤,从袍底掏出rou棒,喘着粗气抵在嫩红的蚌缝上,闷哼道:“朕要幸你了,可怕不怕痛?”

  这宝儿一心只想博君王宠爱,娇喘吁吁道:“只要万岁爷快活,便是痛死,奴家也心甘情愿。”

  白藕取过一条月白汗巾,用手拿着放在两人交接处下边,笑嘻嘻地朝君王点点头。

  皇帝大喜,倏一发力,gui头已将女孩子的嫩膜刺破,尝着了从未给人碰触过的鲜美瓤肉。

  谢宝儿惨叫一声,底下便似给刀子剖开一般,原本想要讨好君王,怎料竟是如此之痛,立时颤啼道:“不要!不要!”双手居然来推君王。

  皇帝瞪目道:“方才口口声声答应,怎么一下子就反悔了?噢!”怒棒仍一分一寸往纵深直推,谁知刚刚过半,gui头竟已抵着一粒圆圆润润的极嫩之物。

  宝儿又尖呼一声,不知内里什么东西被刺着,登时汗如浆出,哆嗦不住道:“痛杀奴了!”

  碧荷笑道:“你道是小孩过家家么?想惹皇上便惹,想不干就不干!”

  皇帝翕然忖道:“难道已顶着花心了?是了是了,‘骊龙吐珠’就是形容花心生得极浅哩……”顾不得怜香惜玉,又试着刺出数枪,gui头居然能下下插着那粒极嫩之物,不禁喜得大叫:“国师果然没有料错,这孩子果然身怀名器!”

  白藕问:“真是那‘骊龙吐珠’么?不知什么样的?”

  皇帝凝神狠刺,丝声道:“几乎下下都能捣着心子哩,哈哈,简直是百发百中!朕不知幸过多少女人,这样的妙器却还是头一回遇见。”

  碧荷贴着君王一侧,双手扶着助他抽耸,娇声道:“下下都能低着花心?那岂不是美死了!”

  白藕亦在另一侧“拥君勤王”,却是用手推送皇帝的屁股,目不转睛地瞧着两人交接处,喘息道:“万岁爷,小妮子流了好多血哩。”

  皇帝兴动如狂,哪有工夫温存挑逗,下下似那霸王开弓,枪枪若那长虹贯日,gui头连刺女孩内里那粒从池底凸出的花心子,开怀道:“是么?好孩子!好孩子!朕喜欢极了!”

  宝儿虽深惧龙威,但终究挨将不过,娇躯乱挣乱扭,哭哭哼哼地东撑西抵,虽然体娇力弱,也把君王累得粗喘起来。

  白藕笑道:“果然拗手拗脚哩。”当下与碧荷一人一边把宝儿紧紧夹按住,将女孩的两条粉滑玉腿大大分开,托起粉蕊任由君王纵情驰骋。

  碧荷哄道:“乖乖地挨着,只要让万岁爷高兴了,你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哩。”

  皇帝一下插得正准,棒头几将女孩池底的嫩物捣碎,咧嘴道:“对对对!回头朕便立刻封你做个才人。”

  白藕对宝儿笑道:“你瞧,万岁爷已许个才人了,还不快快谢恩?”

  宝儿闻言,咬牙啮齿死忍了片刻,但她毕竟只是十岁出头的孩子,如何禁受得起这等恣意逞狂,倏地又哭出声来:“不要了,奴家什么都不要了!”压在股下的雪白纱裳早已溅了数朵令人触目心跳的红梅。

  皇帝袍边衣角也被鲜血溅湿,见她这般苦楚模样,心中不禁又惜又怜,稍缓了数十下,但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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