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22部分阅读

emsp;罗妍道:“奴家不敢。”她见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丝生望,做出种种迷人风情,呢声道:“郎君……你且往奴家的右边去……”

  白玄便将巨杵往右耸弄,数下之后却道:“还是没有。”

  罗妍娇腻道:“别急嘛,你再朝上边一点儿…太高了,下来下来…嗳呦。”

  虽说为了活命,但教着一个强犦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寻,果然又触到了那粒滑腻之物,只觉似肉非肉,似骨非骨,gui头与之一接,不知怎么,竟连脊椎都麻了。

  原来这妇人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见的“鲸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纵是花丛老手碰见,也难免销魂蚀骨,又何况初尝个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见妇人娇颤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脸上也红得可爱,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腻娇脆,更是贪恋无比,每下深耸,棒头皆往那物挑去。

  罗妍冷汗直冒,终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轻点儿,真的好难捱哩。”声音娇中带涩,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见,只怕还以为是那夫妇欢好呢。

  白玄道:“怎么难捱?你不喜欢么?”

  罗妍咬唇道:“喜欢呀……不过……女人那儿碰着会痛的。”她毫无情欲,嫩心被摘,自是苦不堪言。

  白玄青着脸道:“我却弄着舒服,又该如何?”

  罗妍哄道:“郎君且弄浅一点儿,待奴家缓一缓,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白玄哼了一声,竟然依言照做,只把玉茎于她花径浅处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罗妍闭目挨受,尽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秽恶心,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便有些发烫起来,只觉阴内那根rou棒实在不俗,竟比她养过的十几个面首皆为巨硕坚挺,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的小角儿,抽锸间不断刮到花径上壁的痒筋,真个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谓前所未逢,不觉丽水渐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来的嘤咛声了。

  白玄渐觉润畅,几次收势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gui头正顶着妇人右上的嫩心,立听她娇啼一声,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热乎乎滑腻腻的津液来……

  白玄满怀畅快,却又夹着一丝不忍:“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连尿儿都跑出来哩。”玉茎与阴囊经那y水一浸,整个人愈发炽热兴狂,顾不得怜香惜玉,复继着力抽锸。

  罗妍兀地失声道:“你宝贝上长着角儿么?刮得人想丢哩。”

  白玄奇道:“想什么?”

  罗妍隐觉花心从池底吐出,也没听清男人所问,却道:“好人,你去顶一顶那个地方。”

  白玄道:“你不怕痛了么?”

  罗妍呻吟道:“这会儿弄着它也不痛了。”竟自个略抬玉股来就男人。

  白玄大喜,尽寻她池底的花心儿去顶刺,只觉那粒小东西软中带硬,且又滑又脆,美得gui头都有点发木了。

  罗妍觉他已十分快活,便又趁机迷惑:“郎君哥哥,奴家摆个样儿兴你玩,你且把刀子放下,莫不小心割着人家哩……”见他犹豫不决,便接着娇声说:“这会儿你还防着人家不成?”

  白玄心中熬痒不过,遂将“美人眸”收还鞘中,复藏怀内,盯着妇人道:“你且试试逃不逃得掉。”

  罗妍眼波似醉地接着他的目光,嘤咛道:“你这么…这么强壮,人家不想逃了。”背靠着锦墩,双手自擎两条雪滑滑的粉腿,妖妖娆娆地往两边大大张开,竟是摆了个“凤凰展翅”。

  白玄见她玉股仰呈,粉蕊毕露,姿势滛艳绝伦,口干舌燥地复将玉茎刺入花溪,这回更是凶狠非常,滚烫的gui头十有五六顶到了那滑脆的花心之上。

  罗妍媚眼如丝,哼叫不住道:“弄煞奴家哩!”蛤嘴内滛津阵阵涌出,涂得两人满腹皆腻。

  白玄恣情耸弄,将花溪蹂躏得一片狼籍,他此遭不过是初次与女人交媾,哪有什么耐性,数十抽间,便已动了泄意。

  罗妍也渐觉花心眼儿麻痒难熬,美美的便要丢身子,一时忘乎所以,躬躯来抱男人,谁知肌肤触到白玄身上的秽物与凝血,倏地一阵极度恶心,顿从迷糊中惊醒过来,胃内呕意波涛汹涌,丢意却霎间消退得一干二净,花径也随之拧绞般地痉挛起来……

  白玄忽觉rou棒被妇人的花径紧紧纠缠,迫于眉睫的泄意猛然暴发,下体往前尽情一耸,滚滚阳精已突突射出…销魂蚀骨之中,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罗妍被他重重压着,只觉身子内外皆被彻底地弄脏了,强忍着汹涌的呕意,待其完全满足,方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奴家已被郎君享用过了,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高抬贵手,放了奴家吧?”

  白玄终于平静下来,脸上再无表情,心中也空空荡荡,只不知那条讨厌的毒蛇是被甩脱了,还是钻入了更深的地方……

  罗妍娇娇怯地又轻唤一声:“大哥,放了人家好不好嘛?”

  白玄懒洋洋地伏于妇人||乳|心,手指玩弄着脸侧的娇艳蓓蕾,思忖男女交媾原是这般美妙,难怪世上无时不刻都有人在干这事,半响方答道:“若是放了你,你……会不会把今夜之事说出去呢?”此刻兽欲过去,神智渐定,警惕也随之而复,都中到处皆在捉拿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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