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6部分阅读

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麼?”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麼?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麼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gui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麼?”

  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gui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

  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i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kou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沪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gui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gui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麼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岤,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麼?”

  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滛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滛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锸,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她天性滛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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