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5部分阅读
天,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钟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他么!”心儿“通通”乱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了……”
秦钟却不以为然道:“我可没惹他呀,是他自已馋我的,又不像别人粗鲁,对我可好哩,而且……”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呢!”
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么好?”心里却是虚虚的。
秦钟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还要动人,小声道:“他弄我后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
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他真有那么大?”话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虚伪──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呀……
秦钟在可卿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亲自尝尝。”
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滛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哩~~”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钟神出望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钟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
秦钟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后我就不去找他们了。”又握住那硬起来的rou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曲。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钟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锸,细细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钟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j滛。”他这些天来在学堂里跟薜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钟那尖尖硬硬的gui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已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钟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
他吃了那“春风酥”,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点去给玉哥哥。”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钟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好像……好像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rou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钟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gui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gui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他知道他这个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c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钟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
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亲我!”两人虽从小乱囵,秦钟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钟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临近午饭时,秦钟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粘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