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集 227

sp; 我把照相机调好光圈对了对距离,便蹲在她右边准备拍照,背景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我想到了她以前被父亲驮在马背上驮到这里蹂躏的情景。那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也是静静地看着这雪山顶。

  在镜头里她继续哭喊着,她还在受难产的罪。我又使镜头往下移:肥白的屁股,褐色的肛毛。我猛地想起当兵的那张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两兄弟。

  我把焦点在她脚上对了对,她的脚比较白,五趾挤得挺紧,脚长得娇小性感。我又往后移了一下调好画面位置按了快门。

  我慢慢站直,周围响起声声刺耳的驴叫,随后一阵风呼啸而过,一头野驴冲过来,从后面捅入了那个被迫跪趴着的小美人。

  我回到男人们那里。老二给我食物。我大吃起来,里面有葡萄干,羊肉,还暖暖的,我一口气吃光。他们还给我用米玛这几天难产流出的阴血制成的饮料,我一饮而尽。他们告诉我,羊肉和葡萄干都是在米玛阴道里焐过的,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的阴道口正好对着我,分开着,被公驴的大家伙野蛮地插入。

  两兄弟对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过,我是把脸对着米玛的阴道,感谢从那里出来食物给我吃喝。远处的雪山顶,那里已经被太阳映红,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湖面像昨天一样平静,一样清澈,深沉得像米玛的那块绿宝石。

  这时,公野驴们黑压压地站在周围,它们一头接着一头,从米玛丰满臀部之间的位置插进去,她跪趴着,大肚子几乎贴地,从她大腿之间的缝里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机端了起来,调好距离,连连按动快门。米玛发出撕裂般的哭叫。

  公野驴们布满四周,几十头公驴嘶叫争抢着。公驴们的外围还站了一片公野羊,它们自认种族次野驴一等,没有一只敢靠前,它们远远地看着,嗅着,等待着公驴们发泄完。

  公驴公羊们站满了天交台丘陵。米玛的丈夫之一,老二不断向它们抛洒着从米玛身下接到的阴血和yín水及尿水。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胯下的骚味,我顿悟:阴阳相吸,这样就会引起公驴公羊对这个雌性的性趣。

  公驴们轮完之后,公羊们又冲了上去。当米玛的孩子终于从她阴道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我看看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天黑了,我该回去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明天要陪我去湖里打鱼。

  米玛为那老弟兄俩生了个儿子,继续作为妻子供他们蹂躏。

  ***  ***  ***  ***

  拍摄了大量天交的照片,我继续在大草原上西行。远远看到一座高山,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看来要翻山了。

  这是后巴克特里亚大草原的深处,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

  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经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没有一点烟火。

  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寻找人间烟火,就在坡顶上选了个通风的地方坐下。

  在班戈买的饼干吃完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奶渣子,这是生了孩子的米玛的奶制成的,那老弟兄俩送给我的,有不少,我一路都在吃。亚洲雅利安人常用自家女人的奶水招待客人,女人和母羊是一样的。这奶渣子在嘴里多含一会儿就软了,奶味特足。

  这股味是男人生来就喜欢的。

  趁晚风还没吹起,我铺好睡袋,没脱鞋就钻了进去,面对天空想着那个永恒主题:人生。在中亚雅利安地区看到的东西和在内地都不一样。

  天冷了。我想起夜宿的经验,抬头看看,前边有条河,又是一片草原,有河挡着,狼嗅到了也过不来。我把匕首从包里拿出绑在手腕上准备入睡了,脑子里心惊胆战地想像一头野驴会从我身上狠狠踩过去,一只野狗拖跑了背包,还有一只狼不声不响走来猛地咬住我骨瘦如柴的脖子。后来又想我在北京的女人们,想她们胸罩里面那热乎乎的气味,想着那难产的小美人的光身子。

  我看见在我来的方向左侧,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光,像是一动不动。我忙掏出照相机用中焦镜头看了看,光的形状有点像帐篷顶上的透风窗。也就是说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了。我爬出睡袋摸黑下了山,用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帐篷。

  快走近时我弄出点声响,没有狗跳出来,就掀开了门帘。一个老牧民围着火堆一动不动。

  我用中亚雅利安语招呼了一声,他转向我,大概对着火堆凝视的缘故,他一时没看清我。等我坐在火堆那里他才发现我是汉人。他笑了笑,用汉语问我从哪里来。我告诉他我从山上下来,是想照晚霞。他说他见过照相的,以前他在拉什的神庙里修过铜像,那里天天有来自遥远的中原的人参观。那几年他学会了说一些简单的汉话。

  我放下背包,打量了一下帐篷,我问有没有喝的。他说有。我就把手伸到火上,他就去挤母羊的乳房。他下手很重,母羊死命挣扎。他端着满满一大碗羊奶进来,「喝吧。」他说。他回到老羊皮上找出烟来点着,一面把手指上的羊奶伸进嘴里嘬了嘬。

  喝饱了,我不想睡了,就主动跟他聊着天。

  老汉名叫索德罗,是吉瓦乡一带的牧民,半年前离开那里去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他把他所有的牛马和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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