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肉穴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yín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肉棒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肉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肉棒被肉穴生生地吞没了。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

  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龟头、整根肉棒、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

  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

  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

  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

  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

  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噼噼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

  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肉穴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肉棒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

  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肉穴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

  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肉棒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肉

  穴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

  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汗水。

  第十一章o要挟

  翠芬跟在彩凤的身后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看着那甩来甩去的屁股,

  心头便泛起一百个不乐意来。可仔细思量,也好要是铁牛来送,指不定没人的时

  候又要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体来。远远地看见自家那低矮的土墙的时候,彩凤像

  裹了小脚的女人一样,越走越慢。

  「姐!俺就送你到这地步,你自个儿走过去罢!」翠芬停下来说,那土屋对

  她来说就像一个噩梦,里面住着个瘦骨嶙峋的魔鬼。

  「莫要!」彩凤惊呼一声,跑回来拉了翠芬的手,一脸的惊恐不安,哀告着:

  「弟妹莫要走哩!俺怕他又打……」过年都不在家过,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

  着残破的土屋,说不定早摩拳擦掌地等着她了。

  「怕挨打,你又吵着回来作甚?」翠芬生气地说,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却被

  翠芬紧紧地拉着甩脱不开了,「姐哩!你听俺说,俺就是和你一道进去,又有啥

  用?俺能制得住他不打你?」她板着脸耐着性子说,隐隐地有一丝儿幸灾乐祸。

  「俺知晓,他力气大可俺姐妹俩站一处,怕他也没胆儿动手哩!」翠芬低声

  下气地说,几乎是在乞求她了。

  彩凤从后面推着她直往前走,转眼便到了土院门口,翠芬犹豫着:「不是这

  回事,俺就是救你一回,能救你一辈子?!」

  「俺去了这两日,他正在气头上,会打得更狠!」彩凤说着,害怕得禁不住

  打了个冷战,她生拉活扯地将弟妹往院子里拖,「躲过了这顿,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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