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对做爱不感兴趣

道,从云试探性地问他,“你想一想,她会不会是你以前的初恋情人,又或者──”    “我没有什麽初恋情人。”伸手挥断她的猜测,梁胤鸣冷嘲一声,“你以为沙婷豔是真的爱我?”    “难道不是吗?”她亲眼看著沙婷豔如何为了梁胤鸣东奔西跑的。    将笔记本电脑阖上,梁胤鸣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几下身骨,百无聊赖地说道:“这个女人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幻想的中另一半来疼爱。”    “她只是乐此不彼地在我的生活周围绕圈圈,却从来没有想过进来,你以为是她不敢进来?”梁胤鸣讪笑一声,斜斜睨著从云,“是她自己不肯进来。”    权利、金钱、欲望,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都不舍得丢弃。    眼尾扫到梁胤鸣室内凌乱地堆积在一起的脏衣服,不知道为什麽,从云突然很想了解他,“为什麽不找个女人一起过?至少她会帮你做饭,洗衣服。”    看著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从云想,她终於知道为什麽沙婷豔会选上梁胤鸣了,这个男人,他不是绝情,他只是无情。    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无情的男人,永远好过於痴恋上一个多情的男人,因为,她没有竞争对手。    没有理会她的好奇,梁胤鸣斜了眼睡熟的孙茗卓,坐到从云的对面看着她,压低声音转到正题, “下个月,邬岑希会在黑鹰帮的总会举行订婚仪式。”    “哦。”从云只是淡应一声,比起邬岑希订婚的消息,她比较想知道的是,梁胤鸣为什麽不回答她的问题。    “下个礼拜邬岑希会回来,你自己想个办法回那栋别墅去。”    从云心里陡觉一凉,有点紧张兮兮地抬头,“为什麽?”她是真的不想回去,那个男人暴躁的脾气和旺盛的精力实在令她应付不过来。    “那一百万支票不想要了?”梁胤鸣挑高眉毛,明知故问。    听到他的话,从云就像刚被上完刑的犯人似的,垂头丧气地耸下肩膀,蓦地,从云脑中光芒一闪,抬头问他:“你怎麽知道那张支票在邬岑希手里?”    梁胤鸣撇撇嘴唇,拿过衣柜里面的毛毯和被子,准备睡觉,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满腹的疑惑得不到答案,从云有点不甘心,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玩弄於鼓掌。    跟在他身後走过去,从云锲而不舍地问他:“为什麽邬岑希下个礼拜才回来?我听他的手下说是去干大事?    “大事?”的确有点大。    将毛毯铺开,躺到上面,梁胤鸣侧著身子转向从云,用手肘支起脑袋幽幽地说:“邬岑希现在和蓝翎在一起,著手培养一个实至名归的人体藏毒集团。”    “人体藏毒集团是什麽?”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体内藏毒听过没有?将毒品装在安全套里面,吃进肚子里,逃过那些缉毒人员的检查。”    难道,那个集团表面是一个正规的金融集团,实则是在移花接木,钻的就是法律的空子?    从云双眼一亮,正想抬头问梁胤鸣是不是这样,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眼前的两个男人早已经睡了过去,只留下她一个孤家寡人坐在地板上苦思冥想,间或耳边传来一声声引人遐想的做爱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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