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身上作同样的事情。无意中我看到一个抓到阄的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一边,胯下的的肉棒挺的老高,跃跃欲试,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粗的肉棒插进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尿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当鬼子的两根手指在我们的尿道里进出自如的时候,我感到整个下身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两个脱光了衣服的鬼子扑了上来,我从心底感到了战栗。一个热乎乎的坚硬的肉棒顶住了我的下身,我浑身在发抖,被俘以来不知有多少鬼子的肉棒插入过我的下身,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旁边的李婷也在疯了一样的哭叫、挣扎,长凳都被她摇的乱晃。但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条粗硬的肉棒顶住了刚被硬生生扩大了的尿道口。紫红色的龟头几乎比小小的洞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顶住洞口连推带转,硕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我的下身也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象有人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疼啊……啊…疼死我了…”旁边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来,我想我们的惨叫声鬼神听了都会掉泪,可那帮鬼子根本无动于衷,我眼见着那根粗硬的肉棒象毒蛇一样缓缓钻进了李婷颤抖着的身体。拉住她阴唇的鬼子松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开始抽插起来。我的下身也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身体象被人生生地劈开了,我们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声,可令人痛不欲生的抽插却仍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两个鬼子从我们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到下半截身子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热乎乎、黏乎乎的东西在不断地流淌。
他们把我们从长凳上解下来,反铐住手让我们跪在墙角,可我们根本连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墙角吃力地喘息。鬼子们似乎都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声地议论纷纷,有人还蹲下身来检视我们刚受过非人蹂躏的下身,河原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忽然刚才提过问题的那个鬼子又说话了:“河原君,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马上就要招供,而不让我的人停下来;我又怎么能知道干到什么时候要停下来,以免在一个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干死?”河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能一概而论……”那鬼子打断河原,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我们说:“难道我们不能拿她们作个极限试验吗?这两个女俘虏这么重要吗?”李婷听到他们的对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希望他们立刻就来把我弄死,让我永远结束这猪狗不如的痛苦日子。河原似有为难地看看伊藤说:“这两个女人对特别慰安所确实很重要,酒田把她们借给我们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用她们作毁坏性试验,我要信守诺言。不过,你的建议很有见地,让我看看能否找两个代用的试验品。”说完,他叫鬼子们先去吃午饭。我和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东西搬到一边,只将那两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进了屋。我看清被带进来的是夏雪莲和白校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心中一惊,看来敌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极限试验,小夏她们凶多吉少。小夏她们看来上午没有被拉去给敌人糟蹋,下身还是干净的。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以为还象每天一样,只是被鬼子拉来泄欲,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长凳上。我的心颤抖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多么残酷的蹂躏,不管结果如何,这两个姑娘的肉体和精神都会被彻底毁灭。我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你们住手,让我来!”没有人理会我,鬼子们忙着把雪莲和那个小姑娘牢牢捆在长凳上,她们大概也感到了不寻常,因为已有好一段时间,女兵们在敌人的慰安所只是被将手铐在背后,但她们挣扎已经来不及了。屋里的敌人开始排队,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经开是脱衣服,连那几个汉奸也无耻地排在鬼子队里,准备奸淫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顾一切地喊着,伊藤听见声音踱了过来,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脚后说:“你别着急,你们还另有用处。”说完他吩咐两个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这时,我看见两个鬼子已经分别压在小夏和那个小姑娘身上,肉棒已经插入了她们的身体,一个鬼子在本上记着什么,另一个鬼子在两个姑娘头顶的白墙上各画上了一个横杠。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带回牢房。坐在冰凉的地上,我们竖起耳朵倾听,可听不到偏院的任何声响,我的心象被人挤碎了。那天夜里,我被分配给一个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辈子的劲都用在了我身上,从天黑我被带进他的屋,就不停地折腾我。当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下身时,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创伤有多么重。下身好象有一个撕裂的创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钻心,因此我对鬼子的奸淫反应格外强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变得兴奋不已,竟连续抽插了近一小时。泄过只后呼呼大睡了没多会儿就又起来插入我的身体,这一夜他竟插了我5 次,其中一次坚硬如铁的肉棒几乎插进我的尿道,我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时已经根本迈不动腿了。李婷比我还惨,这一夜她被三个鬼子轮流糟蹋,我回牢房时她已经坐在墙根发愣,腿不由自主地敞着,不但流着浓白的精液,而且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吃过早饭以后,没有人再理我们,我们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心里不停地叨念,不知雪莲她们怎么样了。刚吃过午饭,佐藤带人来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来就走。我们又被带到偏院,没进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来,不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屋里乱烘烘的,绑着两个白生生的女人裸体的长凳被抬到了外间,两个男人骑在她们身上还在施虐,残酷的轮奸竟然还在继续。两个女兵对敌人的暴行似乎都没有了反应,任粗大的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有从偶尔传出一声的痛苦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们还是两个活人。那批鬼子头目早已变成了观众,排着队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黄军装的皇协军,这群没有廉耻的汉奸,竟然帮助鬼子残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来放长凳的位置的墙上画满了正字,我默默地数了一下,小姑娘这边的正字是整整10个,雪莲头顶上的正字竟然差两笔就满11个了。我的头嗡地响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时间,竟然有50多个鬼子轮奸了她们俩,她们怎么挺过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