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能地抬起屁股,山本狂笑着又是一脚,已经退出来的阴茎又插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小男兵趴着不动了。鬼子们在一边起着哄:“插呀,干呀!”田中突然一脚蹋住小男兵的屁股,同时疯狂地摇起电话机。小男孩象一台被发动的机器,惨叫着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他身下的谭萍也痛苦地扭动不止,“啊…啊……”地叫喊起来。旁边的鬼子看笑的前仰后合。半小时之后,绞在一切的男女肉体已大汗淋淋,软的不能动了。几个鬼子将两人拉开,只见栓着铜线的小小的阴茎软缩着从大敞的阴道中退出来,不知是谁的白色黏液呼地流了出来。谭萍被拉到一旁,她身边立刻排起鬼子士兵的长队,小男兵则被直接扔进了他自己亲手挖的大坑之中。
他们又拉过一个战士,那战士皮肤油黑,身体敦实,朝着敌人大骂:“狗娘养的畜牲,我xxxx奶奶!”鬼子们把他的衣服也扒光,从旁边军毯上拉过一个小女兵。这个女兵正是昨天来例假湿了半条裤腿的那个姑娘,是白校的学员,名字叫江英,只有16岁。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下身光秃秃的还没有长阴毛,两个乳房倒已高高耸了起来,象两个倒扣的玉碗。她已被不知几个鬼子轮奸过了,红肿的阴户上糊满了红白两色的黏液,连大腿都红了一片。鬼子们把江英按倒在那男兵的胯间,用她柔嫩的乳房去蹭男兵的生殖器,同时当着男兵的面揉搓她红肿的阴户。那男兵愤怒地大骂敌人是禽兽,可他的生殖器却不由自主地硬挺了起来,象一根小小的棒槌。鬼子把江英按到在地,把男兵推到她身上,将他的阴茎对准了姑娘饱受蹂躏的阴户。男兵怒骂着试图翻起身来,但几只穿皮靴的大脚紧紧踩住了他的屁股,男兵的阴茎一点点地被挤进了女兵的身体。男兵急的大叫:“我xxxx娘,xxxx的放开我!”鬼子们狂笑着脚上使足了紧。田中挤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步枪的通条,每根通条的一端捆着一根电话线。他扒开江英的大腿,噗地一声竟将一根通条插进了她的肛门。江英疼的胡乱扭动起来,鬼子们大笑着把另一根通条插进了男兵的肛门。电话机摇把疯狂地转了起来,男兵的叫骂和江英的哭喊同时嘎然停止,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几只大皮靴下同时疯狂地抽动起来。
两人一起痛不欲生地“啊…啊……”地大叫起来。摇电话的鬼子换了两个,第三个正摇的满头大汗,山本忽然让他停了下来,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并没有停下来,还在不停地抽动,直到筋疲力尽。几个鬼子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分开,男兵的阳具从江英的阴道中抽出时还没有完全软缩,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还在向外喷涌,江英的阴道中则有大股的浓白精液伴着殷红的经血流出。男兵痛哭流涕地大骂:“你们混蛋…畜牲……!”两个鬼子拉开他的腿,另一个鬼子抡起沉重的枪托朝着他的裆下猛地砸去。噗地一声,血肉横飞,男兵的生殖器被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他野兽一般地惨叫一声昏死过去。鬼子们倒拖着他将他仍进土坑,哭的死去活来的江英则被拖回旁边的军毯上供士兵们继续轮奸。
这群鬼子军官兴奋地嗷嗷怪叫,将剩下的两个男兵拉到场子中央,又推出两名女兵,继续他们残暴的淫戏。正在这时,小河对岸有几个鬼子兵拖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兵淌过河来,他们走到近前把女兵仍在地上,我看清那是我们分队22岁的小孙。小孙的大腿被刺刀戳了个大窟窿,血染红了半条腿,又不知被多少鬼子轮奸,已是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一个鬼子军官看见那几个士兵迎了过去,显然小孙是被分配给他的中队的。那几个鬼子报告说,这个女人已无法使用,要求换一个。那个军官为难地看看山本,山本指指他近旁的一个女兵,那几个鬼子高兴地拉起那个不停挣扎的女兵回去了。这时远处飞奔来几匹洋马,为首的是一名少佐,那鬼子跳下马来,找到山本,恭恭敬敬地将一封信交给了他。山本打开信看看,点点头,然后指着满山遍野赤条条的女兵对鬼子少佐说:“岩田君辛苦了,我们明天就继续前进,今晚你们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接受一下慰劳吧!”
新来的几个鬼子听罢眼睛里都放出了兴奋的光,山本指着旁边的一排女兵说:“诸位请到那边,随便排到哪里都可以!”然后又指着我对那个叫岩田的鬼子说:“这个女人很有味道,你可以试一试!”那个岩田迫不及待地搓搓手,拉过我拨弄着乳房和阴部观察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我恐惧地大叫:“不…不要碰我……”可这种哀求对兽性大发的鬼子能有什么用呢?那个粗笨的身体扑到我的身上,粗硬的肉棒残忍地插入了我的身体。我咬住牙忍受着粗暴的抽插带来的锥心刺骨的痛楚,耳边不断传来惨叫声和狂笑声,忽然一阵格外尖利凄惨的女人的叫声传了过来,不知是哪个战友又遭难了。当岩田从我身体中退出的时候,我浑身瘫软地躺在那里,任黏稠的精液从我身体中流淌出来。我看见鬼子们用绳子把两个男兵和两个女兵捆成两对,显然男兵的阳具都插在女兵的阴道中。各有两根电线从他们的股间和肩头拉出,两个鬼子兵满头大汗地摇着电话机,两对男女兵都近乎癫狂地翻滚、抽搐、叫喊着。我颓然转过了脸,不敢再看这副惨象,忽然我发现一个裸体的女兵反剪双手、岔开两腿直挺挺地坐在不远处的地上。那边原是空地,鬼子联队部因无处栓马,由工兵在地上打了一排十几根手臂粗细、两尺来高的木橛子,那里栓了十几匹东洋马。怎么会有女兵坐在那里?我仔细一看,坐在那里的竟是小孙,更加大惑不解。我亲眼看见小孙刚才被架过来时只剩了一口气,怎么可能直挺挺地坐在那里?这时,圈子中央的残暴游戏结束了,当鬼子们解开将男女兵捆在一起的绳子、拉开他们的身体时,我吃惊地发现,从他们身体中间拉出的两根电线竟是一根栓在男兵的阴茎根部,另一根栓在女兵的奶头上。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些鬼子兵从不同的方向过来,拖来了4 个女兵,扔在了圈子中间。山本命将圈子里原来的4 个女兵交给士兵们带走,原来他下令给每个中队的鬼子换一名女兵。换下来的女兵都已是奄奄一息,躺在那里象死人一样。
山本喊了声什么,鬼子骑兵中队长带头,拉过一个躺在圈子中央的女兵,拉开她的双腿,露出满是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