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   待到快毕业了的时候,才发现每当周末都有一辆小车停在校门口等待着她,一个瘦高的男人戴着墨镜殷勤地为她开启车门,然后一溜烟地走了。刘莺还来不及仔细体味恋爱的甜蜜,这个叫周文龙的男人就将她收编做了妻子。

  周文龙是刘莺的母亲儿时好姐妹的儿子,她们介绍给了刘莺,以前他们是熟悉的,但到了这谈婚论嫁的时候就显得陌生,在他们单独第二次约会时,这个有着白净脸颊的男人露出了男人最丑陋的一面。刘莺后来才证实,那一次确实是他阴谋策划精心安排的。

  周文龙从学校里将刘莺直接带到了他的新居,他说那是他父母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处临海的公寓。他们品尝着正宗的巴西咖啡,放着美国大片,他们用花粉般的芬芳呼吸、用昆虫般的神秘轻语。

  相拥在沙发时他亲吻了刘莺,他温湿的嘴唇带着梦幻般的迷茫,让刘莺懵里懵懂地接受了,又懵里懵懂地乐此不疲,他们吻到最后时刘莺惊觉自己的身体已让他压在下面,她的大腿内侧有一根要命的棍状顶撑着。

  刘莺长大后从没有跟男人有过如此紧密的接触,但她知道眼前的这男人已到了弩拨弓张的时刻,她想挣脱,但动作却娇柔无力,反倒让他觉得是一种欲拒还迎,这种时候女人的矜持。

  他的一双手在刘莺的衣服下面四处摸索着,所到之处都让刘莺无法抗拒在燃起了欲望,当他像剥开香蕉皮一样剥除了他身上的衣服时,刘莺充满好奇地偷睇着他两腿间的那一根东西,那东西真的丑得无法比拟,通体乌黑盘根错节,还有紫亮的头如同大脑袋的孩儿。

  反正那时刘莺觉得这丑陋的家伙真的并无美感所言,她也知道这家伙却比男人其它的器官跟女人更有着密不可分的亲密。

  刘莺那丰隆的下体接纳这丑八怪时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一般痛不欲生的撕裂,只有一种饱满的轻微的胀痛,这种不适随着下面那种似尿非尿的汁液湿润之后,随即就转化为沉迷,磨擦引发的快感弥漫到了全身,本来狂燥不安晃悠起落的胸间也得到了安息。

  就在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使劲的抽动中,刘莺整个身子轻浮得像羽毛一样飘荡,她不想睁开眼睛,恐怕眼睛睁开了,这惬意的荡魂动魄就倾刻化为乌有。

  刘莺开始学会迎接他了,也跟着他的纵送一耸一耸地挺起屁股,甚至她的一条大腿盘到了沙发的靠背上,看着满头淋漓大汗如役苦力的他,她不禁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突然一阵酥麻如触电颤抖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这前所末有的突变让刘莺有些恐慌,爽快如同浪潮狂涌使她不由得呀呀大叫起来。

  一双手不知所措最后攀到了他的脖颈上,她不敢让他再动一样,把腰间已悬挺着屁股紧贴着他,好多他没动,只有她的里面有种臌胀的颤抖,那颤抖紧一阵缓一阵,让她的神经也跟紧一阵缓一阵收缩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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