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大结局
系和sm进程中的关系形式上完全不同,使得双方会产生戏内戏外的巨大心理反差,不容易达到戏内戏外都是戏,“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的美 妙境界。
但我认为,sm的基本特征就是双方自愿,没有损害第三人的利益,没有损害社会公共利益,所以法律没有干涉sm的必要。sm是人的一种性取向,是人的一种性活动方式,是人的性权力,性权力 是一种人格权,是应该受法律保护的权力。
虽然m受到s最无情的蹂躏和折磨,但一切都是自愿的,在法律上,我没有权利向罗媛春讨回公道。因为从一开始,我已经放弃了那个权利,而这种放弃是sm游戏的核心。说到底,sm是游戏,也 只应该是游戏,它可以为富人们提供新刺激,也可以成为穷人的游戏。它虽然可以成为富人的生活方式,而不应该是我们穷人的生活方式,因为穷人没有资本。
离开罗已经10个月了,我每天省吃俭用,但一个月也要花掉400元,罗完全可以给我一个工作,可是她不给。她是那么残忍无情。但是,她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对我。我甚至可以想象7年后费宁的 下场。当他被罗媛春玩残了之后,肯定也是被抛弃的命运。
开始几个月,我一直在责备自己。我曾经被那么出色的女人包养过,也许是我没有珍惜,没有尽心尽力地伺候她,可是我能做的都做了,应该说一个人不能做的我都做了。也许我一开始就不应 该认识罗,渐渐地,我对她产生了某些怨恨,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但是,她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对我。这不是我开始时一直渴望的吗?
我翻开一本厚厚的日记本,里边有我对罗媛春日常性生活的认真地记录。当时出于无事可干,我记载着2005年5月到2006年4月底她的详细性活动:全年她共性交294次,同雨轩78次,迈克39次 ,达伟16次,简仲年13次,李刚11次,x秘书长7次,x副省长3次,x副市长3次,美国何2次,教授2次,x厅长2次,俞局长3次,汤姆3次,迪克4次,小光2次,程行长2次,刘总1次,陈总1次, 夏厅长1次,另又野遇7次;同她的奴隶也有性交记载:叶xx2次,段2次,陈峻卿3次,同我0次。同柳馨馨17次。我对伺候罗媛春的活动也有详细记载:为主人大便后舔净肛门192次,吃下主人 的“全便”3次,为主人小便后舔干净127次,喝主人小便316次,挨主人鞭打4次,为主人性交后直接舌头清洁下体94次。伺候主人女奴柳馨馨小便42次,为柳便后舔肛46次,伺候保镖何艳华小 便63次,舔肛76次,伺候主人女友张琳丹用厠3次,苏阿姨2次,郑曼丽1次,付莎莎2次,伺候主人的姐姐罗迎春用厠6次。
其实,最后一段时间,罗媛春并没有忘记我,每隔几天就要让柳馨馨下来喂我一次。同性恋的柳馨馨是个格外爱干净的女孩,只愿意在我脸上撒尿,而不太喜欢在我嘴巴里拉屎,但为了执行主 人的命令,她还要偶尔在我的嘴里大便,但主要是用我为她舔肛。…说来也怪,每次躺在那个箱式便椅里服侍主人的女奴和保镖时,我都在想象是在间接地服侍媛春主人,因为我所舔的肛门是贴身服侍主人的保镖和女奴的…这种间接的服务当然仍会给我一种心 理满足。
我打开门,鼓起死鱼一样呆滞且毫无生气的眼睛最后一次看了屋子里的冰锅凉灶和房间里简陋的摆设。罗给了我10000元,不到半年我就花光了。
没有半粒粮食,默默地关上了门。心在转身的一瞬冷到极点,这样的温度足以冻死整个太平洋里的鱼。
一个月前,我去给付莎莎的洗浴中心工作,每个月可以勉强赚到8000元,但工作非常累。我的胃痛的很厉害,从药店买来的胃药根本不好用。
我悲愤不已,悲愤的我沿着一个桐木搭起的楼梯上到楼顶。我不是去跳楼,虽然这曾经是我一度的想法。我只是去楼顶呼吸一下夹杂着油烟香醋和各种来路不明让我心旷神怡的气味,楼顶是我 最爱去的地方,每每如此,也是给快要腐烂发霉的心情透透气。
坐在楼顶,我看啥都不顺眼。世界仿佛要在这一刻坍塌,天空愁惨得像铅块又像死灰,晚霞也化为一层层无光的快赶上压了半年的坟头纸,它阴魂不散地挂在像一汪停滞的死水一样灰蒙蒙的天 空,给人一种混混沌沌郁郁闷闷死不了活不了的凄惨感觉。这里的夏天没有清爽的风没有宁馨的静,更别说有那白白的云在蓝蓝的天上轻轻地飘。这里只有漫天的土尘在晦涩的空气中懒懒散散 地浮动,只有卟嗒卟嗒的树叶在纵横交错的枝丫间瑟瑟发抖,它们都死皮赖脸地挂在枝头,不想陨落不想飘零。就像我还死皮赖脸地呆在这个不欢迎我的城市一样,苟延残喘。那些羽毛已经污 染的比城墙上的青砖还要灰的麻雀在树枝上蹦蹦跳跳,唧唧喳喳的才不管什么春夏秋冬,不管我的死去活来。
在我的记忆中,南京的五月是最令人向望的。要么天高气爽,阳光灿烂,蓝蓝的天上白云飘;要么就是淅淅沥沥的梅雨缠缠绵绵,萧萧瑟瑟的晚风冷冷清清,而此时的南京呢,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听不见。除了这灰蒙蒙的天,除了这喧嚣嘈杂的声音。六月的南京也是个收获的季节,可我收获了什么?站在楼顶上,看着这个和我生活一样腐朽和停滞的白云,看着破烂不堪的屋檐下 已懒得盘旋飞翔的鸽子,看着坐在楼顶另一边的那个翘着兰花指被三流老板包养着的小妓女,我心烦意乱地问自己。
如果我是那白云,我就要飘出这片天,飘到冷山的那一端或者白云的故乡;如果我是那鸽子,我就飞出这古城,飞到有明丽天空的好地方。真后悔没有珍惜那段被罗媛春包养的日子,没事可以 坐在地下室的铁笼里想着她,构思着关于sm的文章。给她做奴的日子里,我完全丧失了荣齿的概念,反正这年头不要脸的人比比皆是,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影响不了社会的风气。我那么无耻地去 伺候她,可到头来……现在,我不是白云,飘到哪里还是在污浊的天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