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陆凯日记

头。主人终于放下抽了不到一半的烟卷,哼了一声,又把脚伸了进来,我谢了主人后又拼命的舔了起来,直到主人脚上再也没有任何味道了。

  我知道该给主人脱袜子了。我先用嘴叼住主人脚趾处的袜子向外扯了几下,然后鼻子顶着主人的裤腿,咬住主人的袜口,向下慢慢的卷着,把袜子卷到踝骨处。再在主人的脚后跟处把袜子往脚趾方向叼,这样重复了几次,主人的袜子终于让我给脱下来了!

  我赶紧把主人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爱抚着。我用舌头把主人的脚趾分开,主人一天辛勤工作的结出的脚泥就在里面了,我用舌头卷起主人每个脚趾间的脚泥,虔诚的吃了下去!我慢慢的舔着,从脚趾到脚背,从脚心到脚后跟。由于走路不多,主人的脚后跟上并没有男人经常长的一层茧,但还是比其它部位稍微厚了一点点。我决定要给主人清除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在嘴里分泌了一些唾液,然后张大嘴,把主人的脚后跟吞在嘴里,让主人的脚后跟浸泡在我的唾液中。等主人的脚后跟泡软后,我用牙齿轻轻的刮下主人的脚茧,和着唾液咽了下去。我尽量让动作很轻,不然弄痒了主人后果不堪设想!

  我终于把主人的脚洗干净了,主人似乎想小便。她对我说:“躺到你的位置上”

  我立刻钻进了便椅!那便椅是她专门为我设置的,没错,她是这样说的。

  她的姐姐和她的女友都坐过这张便椅使用过我,不过唯独她两瓣迷死人的屁股蛋儿能勾去我的魂儿。

  可我现在连舔主人屁股的机会都越来越少。媛春主人十分清楚我的嗜好。她似乎在有意限制我。所以,当她告诉我钻进便椅的时候,我内心涌起一股喜悦。

  主人有两把便椅,一把在楼上主厠内,是主人大小便后让我用舌头清洁时坐的,另一把便椅其实是一个很狭窄的箱子,我不得不弯腿仰身才钻了进去。箱子中央的孔口是唯一通向外界的窗口。我面孔通红的头从那窗口伸出来后就不能转动了,因为甚至我的头部也被皮带拴住了。

  事实上,在那里,我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

  我可以有片刻时间凝视着上方,只见她白玉锦团般的屁股慢慢往我可怜的嘴唇压来,然后就坐在我脸上“磨豆腐”,并将她的水洒遍我脸上的每寸肌肤。

  我的头被皮带缚住,我没有选择,只能竭尽全力地舔,因为我无处可逃,更怕她刁钻古怪的惩罚。

  几个月前,这把便椅刚做好时,她曾经把我的头整天整夜地固定在这个便椅内长达两天两夜,什么也不做,只当她的活马桶,她每次大小便都在我的嘴巴里。那两天两夜真是难熬,她不同我说一句话,只是来使用我。每次,她来,就是掀起裙子,拖下内裤,坐在我的脸上,排泄,然后用手纸擦净,提上内裤,走人。那是我头一次感受到做她的活人马桶多么无聊,整体在黑暗里等待,等待主人来使用我,五六个小时(有时甚至是七八个小时)的寂寞只能换来几分钟的激动。我真的不是人,而是主人一件地地道道的“物品”。

  那几天太痛苦了, 我拉了几天的肚子, 生了一场病。

  2003年12月2日

  我一直想知道最近为什么主人心情不好,我只知道主人对我特别苛刻。爱她就要让她舒服,这是我现在的座右铭。这种舒服当然包括肉体、物质和精神等几方面。

  我深深感到,一个真正的奴隶对他主人的崇拜,不是被调教出来的,也不是被奴役出来的,更不是被鞭打出来的。这种崇拜甚至不是可以研习的艺术,而是一种自然流露的内心情感,是一种奴隶对主人特有的自下而上的敬仰。这种情感建立在奴隶对主人的人品、个性、能力、情趣、阅历、修养等各方面高度的认同感之上,也建立在通过长期的交心和渗透所建立起来的高度的信任和尊重之上,还建立在奴隶对主人所产生的发自内心的敬畏感和“自卑感”之上。这种崇拜是奴隶对主人表达的一种特殊的爱,也是作为奴隶所拥有的一种幸运。一个奴隶只有拥有了这种内心情感并在这样的内心情感的感召下,才能心悦臣服地遵从他的主人,才能甘心情愿地接受一切的羞辱和折磨,并从中获得他所期待的深入到生理和心理的快乐和幸福。

  今天主人没有锁我。因为要打扫卫生,我很快就将一楼各个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各个角落都做到了一尘不染。然后我来到二楼,打扫,最后来到主人的主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开始我虔诚信徒式地拜供。我每次都是最后打扫她的卫生间,最后打扫她的马桶,因为这是我的最爱,也是我要花费最多时间的。我跪在马桶前仔细认真地擦净它的前前后后。由于我对它的重视,它的后面也总是干干净净的。虽然我早就发现主人根本就不注意它的后面,每次只是坐在上面使用它。但我在意,在我的内心世界里,眼前这个那雪白的瓷缸就好像是我生命营养的源泉,我是从这个器皿中获取我每天生存的 “营养”。我经常要用舌头去舔那冰冷的马桶边,甚至不只一次地将头探到马桶里去喝水。为的是要得到那种心理上的受虐满足。

  我觉得很惊讶,怎么自己的受虐心理会这么强烈。

  这两天陆凯心情特别差。他接到二姐从安徽打来的电话,说大姐得了一种奇怪的癌症住院,希望他能赶快回去一趟。他心情很复杂,大姐从小就待他好,他很想回去,但又有些犹豫,决觉得无颜以见家人, 也不知道主人能不能让他走。拖了几天,他便寻找机会向罗总请假。

  那天晚上,他发现主人心情似乎很好,就开口讲出自己的情况,他原以为主人不会允许他回去,出乎意料,罗总竟非常爽快地同意他回去,不仅让他开她的那辆96年雅阁回安徽,还答应给他一笔钱带回去。

  让他惊讶的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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