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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是……

  ……嗯,那些东西。

  想到那个“鸽子蛋”,劲臣就有点耳热,脚不控制地往前挪,人就挡在了玻璃门前。

  不想被人看了去。

  虽然还没用过……

  搬运工人们非常讲规矩,目不斜视,干活利索,一百个杂志大纸箱,陆续搬上来。

  令工人们不解的是,劲臣并没有让他们往高处摞,而是一箱一箱挨着放,在地上铺开了,就占了书房的不少空间。

  劲臣送工人们下楼离开,再回到三楼时,容修还在琴室里工作,其他人则在地下室排练。

  于是,劲臣也没打扰他,拿着拆装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了一箱,将杂志一本一本地拿出来。

  一本一本地摆在了地板上。

  工作起来就会忘记时间,大约下午四点多时,容修在编曲工程中醒过神。

  四周都没有声音,安静得出奇。

  通常在容修工作时,劲臣会在主卧里读剧本,或是在三楼的露台练舞,二楼的健身室只有晚上和容修一起才会去。

  容修伸了个懒腰,开门出了琴室,对面的大露台上没有人。

  他往主卧走,开门往里看了一眼,“在么?”

  没有动静。

  刚才还听见劲臣上楼下楼、折腾没完的脚步声,这会儿人去哪了?

  容修没进卧室,转身往书房走去了。

  脑子里还在想编曲的事,没什么心理准备,刚一推开书房门,容修就怔在了门口。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书房像个书店仓库,堆满了《gentleman’s》。

  那人竟用他的杂志做了一张床?

  无数容修的海报,铺在这张由五千本杂志堆成的大床上。

  劲臣斜倚上杂志床上,一手举着红酒杯,一手拿着红酒瓶,正在自斟自饮。

  劲臣自豪地朝他举杯:“下次你出专辑,我要买五万张,以保证dk在ivocal的销量排行榜,到时候要空运到这个房间,容先生,您喜欢吗?”

  容修失笑,往前走:“你是不是傻了?”

  “这张床还不够大。”劲臣放下酒瓶,目光迷蒙,他垂着眼轻喃,指尖轻轻碰在海报上男人的眼角眉梢,然后顺势撑起半个身子,往前探过去。

  劲臣朝容修伸出手,“来试试。”

  容修往前走,来到他眼前,抬手揉他额头,“怎么想起喝酒了?”

  “我高兴。”劲臣嗓音温润,突然一把捉住容修的腕,把他拉上了杂志床。

  猝不及防的。

  杂志是铜版纸,并不软和,容修怕伤到他,顺着他的力道就坐下来。

  容修半倚半歪着,虚虚揽了腰把人带到怀里。

  而容修还没稳住身形,就被身边这人扑个仰倒,他感觉到劲臣贴上来的热气。

  劲臣口中有葡萄香味,带着缱-绻的含混:“这是我们的婚床,我们可以在上面唱歌,读剧本,吃饭,睡觉,做-爱,还可以打拳。”

  容修眸中笑意浓:“等以后过上养老生活,我们就在这儿不出去。”

  劲臣倾着身,眼神迷离,凑近他耳边声音很轻:“结婚吧。”

  容修目光瞟到喝空了的红酒瓶,声音里带着哑意:“民政局?”

  劲臣沉默了会儿,扬起下巴哀望他:“私奔吧,您带着我,去哪儿都行。”

  容修没表情:“你醉了。”

  劲臣声线微沉,“十年来没醒过。”

  话刚落,就掳住了容修的唇。

  劲臣的主动,令容修意外了下,他往后仰,背硌在杂志床上。

  咔哒金属声中,劲臣眯着桃花眼儿,一边自个儿忙活着,一边笑着对他耳廓说着醉话:“那就只好吃到肚子里,吸干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硬拉人上了床还摁着不放解人皮带的事,也就这个醉鬼敢对他做出来了。

  明明轻佻又娇淫,却怎么也叫人厌恶不起来。

  一言不合就上口。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了他对自己的这种方式?

  一个人解决就不行?

  提不起兴致,只剩下空虚和燥郁。

  温柔缱-绻之时,荒唐过了火,那人埋着脸让他快活。

  晕眩中容修看着他头顶的发旋,飘飘忽忽中,他想到了上面的那些问题,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有点上头。

  回过头来想想,觉得自己也实在是不够克制了。

  每次都会因为看见这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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