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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容修睁开眼睛:“什么,你要放弃?”
白翼:“如果这不是我的幻觉,就一定是我脑袋里叫做‘性别认知’的那根神经断掉了,连续三天了,我的床上竟然连一个女的也没有,然后就失眠了,睡不着,状态不好。”
容修眼光迷蒙地看向他:“登台和女人有什么关系?”
“那是我的力量和灵感的源泉,”白翼无视了对方的审视,大剌剌地坐在床边,“怪不得这几天,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以前店里每天都会来很多女粉丝啊,这三天是不是太安静了?你的女孩呢?这些天她们都去哪了?快三天了啊……三天!七十二小时,除了性别为‘大哥’的你、性别为‘秀吉’的冰灰,性别为‘崽子’的小宠、还有性别为‘机器’的幻幻,我已经三天没抱女人了,我有需求,性别:女。”
容修:“…………”
不知道为什么,依稀感觉到,白翼似乎故意在自己面前作出这个浪荡的样子。
因为姓唐的那人女人?
那晚白翼一晚上没回来,容修允许了,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又违反门禁夜不归宿。
白翼怕自己为他担心?
什么叫欲盖弥彰,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把女人挂在嘴上,掩饰心中所想?
只希望他别陷进去才好。
容修翻了个身,失笑道:“还和刚出狱的那天一样,没一丁点进步?”
白翼盘坐在床边,唉声叹气地说:“你不懂这种感觉,和你们这群男人挤在天平的一端,嗖的一声,坠到十八层地狱的那种感觉。”
“十八层,还挺高的,”容修往床中央挪了挪,笑着看他,“那是粉身碎骨的感觉吧?和我在一起,让你有一种粉身碎骨的感觉?”
“抽什么风呢,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我是说,”白翼哭笑不得,“我的世界失去了平衡,您能重视一下队内成员的心理健康吗老大?”
容修叹了口气,强忍着困乏,坐起身,和他一起靠在床头:“好吧,说说,哪不平衡了,天平另一端是什么?”
“天平另一端,当然是女人啊,半边天知道吗,女人,”白翼斜靠在床头,“像咱们这种单身汉乐队,连个女人也没有,来个女助理养养眼也行啊,我们需要姑娘啊,这就是阳盛阴衰的悲剧。”
容修板着脸,轻斥:“你这个单细胞的世界观里都有什么?音乐呢?贝斯呢?创作呢?嗯?难道你的世界就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翼噎了下:“也、也不是啊,搞不好还有小孩。”
容修:“……”
还没反应过来,白翼想了想,补充了句:“不过,你没有感觉是应该的,毕竟你搞的东西比较特殊,如果是你和臣臣的话,搞的好不好都不会有小孩。”
容修:“…………操。”
w t f ?!
这家伙真的是因为失眠才来人生商谈的?自己为什么要放弃睡懒觉的宝贵时间?为什么大清早和泰迪精交流世界观?
能让容修从嘴里吐出脏字,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白翼一时间有点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行啊,老大,你已经会操了?”
“……”
就在容修捏紧拳头,打算让白翼当人肉沙包让自己来个晨练的时候,卧室的房门敲响了。
“咚咚——”
之前白翼悄悄进来时,门并没有关严,还留了道缝隙,不过敲门的男人素质显然比那只泰迪精高的多。
沈起幻站在门外,敲了两下门,听见主卧传来一声“进”,他才推门往里走。
“打扰了,快到彩排的时间了。”他说。
幽暗的卧室里,宽大的kingsizs上,容修仰靠在金属床头,蚕丝被半搭在身上,睡衣开了三颗扣,衣襟大敞,露出上身结实的肌肉,慵懒地应了声:“嗯。”
白翼则是粉溜溜一条,长月退长身地并排坐在他旁边。
沈起幻移开视线,这是他第二次进容修的卧室,黑白红色调的装潢,热情,神秘,窗帘遮得严实,屋内仿佛吸血鬼魔窟一般幽暗压抑,还带着淡淡的色气感。
环视四周后,目光落在远处的遮光窗帘上,沈起幻迈开步子,径自到窗边,伸手捉住窗帘,一缕刺眼的光线涌入房内。
“等下!”紧接着,就听见白翼嗷嗷一声,捂住了眼睛。
容修则是别开了视线,不适应光线地皱了皱眉。
沈起幻不理会两人,熟练地将严严实实的遮光窗帘“唰”地一下拉了开来,灼眼的阳光洒进,霎时间,整个主卧明亮起来。
“太阳升得老高了,又不是小孩,还在一个被窝里打滚,真的该起床了,别玩了……”沈起幻责怪道,背朝着这边,话音未落,就感到身后一道人影疾速而来。
白翼跳下床,远远扑了上去,勾着沈起幻的颈,把他拖到床上,供品般地送到了容修的眼前。
容修掀开蚕丝被,随手就把沈起幻蒙住,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