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109
?”白翼眼睛发光,追问,“合拍了吗?喜欢吗?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
“你在说什么,”容修眼中闪过迷茫,“只是感觉罢了。”
“啊?”
“谈不上爱不爱的,没那回事,和你说不清。”
“啥啊,不是我说你,矫情啥?”白翼啧了两声,“是爷们不,男人犯拧巴可真恶心,看人家臣臣多主动,你能不能有点儿爷们样啊?”
容修垂眸不言语。
顾影帝的确很主动。
回忆两人相识之后,顾影帝都对自己干过些什么之后,更是叫人臊的慌,实在面对不了,也没有颜面和白翼聊这个。
不能聊,是因为它和爱情无关。
在容修看来,爱情是神圣的,顾影帝对他做的那些是什么,一点也不神圣!
良久,容修的唇角莫名勾出一抹调笑来。
只听那把好听的嗓子缓缓说:
“两年前的秋天黄昏,在莫斯科圣瓦西里大教堂附近,一对中国老夫妻向我问路,七十多岁了,老爷爷坐在轮椅上,老奶奶推着他往前走。当时,我站在广场上,看着他们的背影很久,迎着夕阳,踩着落叶,那个画面至今忘不了——在我的印象里,那才是爱;身体上的感觉,只是化学反应罢了。”
白翼听他说完,面瘫着脸。
噎了一会,才问:“就是说,你想等老了再爱,玩个夕阳红?”
“并不是,而是老了才会知道,陪自己走完一生的那人到底是谁,我只承认爱他一个,否则对他不公平。”
容修笑着说。
那笑,煞是撩人。
不同于以往那么魅惑人心,也没有平日里的疏离或矜持,却从迷人的笑眼中倾出了一股子毫不掩饰的温柔,泛着甜蜜,微窘涩,却极其滚烫,热烈,还有道不尽的雀跃。
“……”白翼都有点看呆了。
谈论“爱情”时,容修露出了少年本色,连真正的少年时期也不曾有过的表情。
陪一个人慢慢变老,一生只爱他一人。
年轻时,或许有过客,或许曾动心,但他不承认那是爱情。
——就像在顾影帝的面前,他从未亲口表露出倾心之情。
在他看来,
一切有始无终的陪伴都不是爱情,
一切始乱终弃的配偶都不是爱人。
人的爱情观不一样。
有人因为“他真的爱我”而幸福。
有人因为“他值得我爱”而幸福。
这是容修的婚姻观和择偶观。
甚至有点偏执。
白翼无语地望了他很久,咕哝了句:“还向往诗和远方呢?”
又沉默了会,他低喃,“现在还啥远方啊,见他吗的鬼,不如蹲在路边看月退,”然后往楼梯的方向走,一边打哈欠一边哼哼:
“比不过比不过,柏拉图都是你们下半身零件有问题的神仙谈的,咱们平凡人还是实在点,辣手摧花,该插就插,爱情是啥,去他吗哒。”
容修寒着脸:“……”
白翼站在楼梯口问:“对了,下午幻幻和几家演艺公司的老总见面,金州带人反水的事你知道了吧,你不是也要一起去吗?”
“不去了,你下楼告诉丁爽,”容修看了眼手机上的日程表,“今天的事全推了,原定今晚和小宇他们有个饭局,通知一下,改天吧。”
“你说什么?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个星期的井子门聚会,你竟然要取消?”白翼站不稳地扶住楼梯扶手,不可置信道,“还有,你是说,你今天要休息一整天,不排练了?”
“嗯,休息,你也放假,”容修垂眸笑,“休到……明天中午,我送他去机场。”
白翼面瘫着脸:“……”
白翼:“操啊!不是不爱吗,怎么还接来送去的?!”
容修:“两码事,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当然有,多少苟合是在接接送送的过程中发生的,你说你这个人,还真是……真是……你说你不喜欢儿女情长,结果你反复无常!”白翼严肃地指责了他。
“顾影帝这次回来是由我招待的,空出时间给他也好,送他去机场也好,这是基本礼节。”容修慢条斯理地说。
白翼:“礼节到床上去了?”
容修:“床上自然也有礼节。”
白翼:“操,啪啪之前还要先互相鞠个躬?”
容修:“wtf?”
“法克我有什么用,你敢嘴上法克你敢付诸行动吗,”白翼一脸严肃,苦口婆心道,“老大,别说我没提醒你,顾影帝正是适婚年龄,到时候就来不及了,你抓紧时间先……先……先那个了。”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