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修了个锁

样优秀,很有原则的……那个,你在听吗?”

  “嗯,很好。”

  容修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翼把自己困成肉粽子的模样。

  脑中想起那晚,用浴袍捆住双手的顾影帝。

  一样都是捆住,为什么视觉差距这么大。

  白翼咬着嘴唇,忙活得一脑门汗,还给自己扎了个蝴蝶结,抬头一看,容修正眯着眼望着他。

  容修的唇角勾着轻浅的弧度,在白翼反复检讨的时候,并没有冷笑着揶揄他,要是换做从前,早就用毒舌怼他了。

  犯了纪律就要惩罚没错,这是老大最新琢磨出来的招数?

  把犯了纪律的队员绑起来,比从前《弥撒之悲怆,破晓之胜利》连弹十遍轻松多了啊,还很“行为艺术”有木有?

  以后谁再犯错,就把自己捆起来,类似负荆请罪,这比剃光头要好得多,还能讨老大高兴。

  就这么干!

  白翼想着,嘿嘿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你觉得,我很好笑?”容修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白翼微微一愣,从一堆绸带中抬起头:“什么好笑?”

  “我是说……那个,只是打个比方,”容修的指尖碰了碰金丝眼镜,视线避开,“如果……有人喜欢做这种事……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白翼瞪大眼睛,挣扎地坐起来:“啥?你踏马以为我喜欢做这种事?”

  “感觉怎么样?”容修问。

  “什么怎么样?”白翼呆滞地反问,“你在说什么呢?你小时候被老师罚站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没罚站过。”容修说,“正面回答,我是说,现在……的感想,感觉,感受……如果有人喜欢这种事,是不是很可笑?”

  “操!何止可笑啊,简直超出可笑的范围了,谁会喜欢被惩罚?要不是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会像个傻逼一样把自己捆成一个茧蛹子?”

  容修:“……”

  “大清早的又怎么了?”

  白翼把自己捆成了一个圆胖子,一跳一跳地来到容修面前。

  “你看着,我现在这个傻b逼b样,你觉得好受吗?反正我不好受。所以说,老大,我承认我错了,你一大早来骂我,我也接受——但是,折磨人也要有个限度啊!不管是学校,还是工作单位,现在都禁止体罚学生、员工,你不能体罚乐队成员啊,我可是你的拜把子兄弟!你的良心呢,你不心疼吗?”

  “……是,我明白。”

  容修轻声说。

  然后他站起身,回头笑了笑:“辛苦你了。”

  白翼打了个哆嗦:“……”

  那抹笑容看上去好忧桑哦。

  “等等,雾草?!你帮我解开啊!别走……”

  “绑起来不是惩罚,解开才是,你自己解开吧。”容修站在门口,笑着说,“如果,你以后再在外面胡作非为,欺负女同学,随便和女人上床,还不负责任,我就把你剃光了头,捆在厕所里,一辈子都别出门了。”

  白翼一脸菜色:“你特么就像一个老古董爸爸……”

  “动作快点,不然就不用吃早饭了,”容修抬步出门,“一小时后地下室排练,迟到一分钟,出去跑一圈。”

  “……”

  白翼非常感谢下午三点左右的那通电话。

  乐队排练了一整天,容修的心情似乎出了问题。

  三点时,容修接到了花朵的电话。

  花朵急得哭出了声,她说,因为接下来三天没有顾老师的戏,所以下午他一个人从张掖机场出发,一个人回去了,走的时候没通知任何人,临登机才打了电话。

  那种“被召唤”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连续两天,劲臣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买机票返程的举动,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想见他。

  昨晚还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走成功,没想到,竟然还能买到次日夜班机的票。

  只是经济舱,人多物杂,旁边座位是带孩子的中年妇女。

  因为之前两人分享了糖果,小女孩对坐在身边的叔叔非常喜欢,劲臣睡熟的一路上,她负责给他盖毯子。

  此时,见劲臣醒了,她忍不住笑着说:“妈妈,这个漂亮的小叔叔终于睡醒了啊!”

  劲臣一身卫衣仔裤,戴着兜帽和太阳镜,坐在靠窗的位子。

  在此之前,飞机刚起飞不久的时候,他曾和小女孩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数小时飞行时间,再加上拍摄地点偏远,一路颠簸,睡醒时,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天已经黑了,”在大西北,九点多天还是亮的,突然回来还有点不习惯,因为心急,他甚至没有计算航程时间,“落地夜里十一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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