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话说郭靖镇守襄阳已经三十年,蒙古大军一直奈之不何,但这次不同,此次攻打的襄阳的蒙古大军多达五十万,襄阳城眼看就要不保,此时有一人却偷偷入城要见耶律齐,而这人不是别人,乃是耶律齐的侄儿耶律邦,而且耶律邦还告诉耶律齐,自忽必烈当大汗后,不仅为耶律家平反,还任命他为平南侯,他还转达忽必烈的诏命,只要耶律齐杀了郭靖,他就是大蒙古的平南王!如此诱惑,耶律齐于是利欲熏心,设计杀了郭靖,但是他与耶律邦的书信却不幸落入黄蓉手中,于是耶律齐先下手为强,囚禁了黄蓉,并且设下毒计,想取得郭破虏手上的武穆遗书!

  当晚,郭破虏被耶律齐叫去,及到了府中,耶律齐却未露面,只由丐帮的人员献上一杯茶,就退下去了。

  郭破虏啜着香气扑鼻的茶水,苦苦等了许久,还不见耶律齐出现,心中奇怪,心想:“不是姐夫叫自己来的吗,怎么他却还没出来?”

  此刻,耶律齐却正在地下的刑室内。气质高雅端庄的郭靖之妻,自己的岳母黄蓉,此刻已一丝不挂,她那丰腴美妇的成熟胴体配合着她脸上娴雅的表情孕育出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魅力。

  她纤秀的手腕和白晰的足踝,都被铁索紧紧绑住,赤裸裸的诱人娇躯呈大字形横卧在木案上,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那婀娜的纤腰上方,一对丰盈挺耸的玉乳奇峰突起,而大张的一双粉腿间,芳草茵茵,乌黑油亮的阴毛整齐柔顺地贴着阴阜,红润的阴唇十分醒目。

  那娇俏美丽的芙蓉玉面,仿佛月下梨花,眼角泪痕犹湿,乍一看,好像微雨后的花朵,黛眉痛苦羞愤地紧锁着,好像淡淡薄雾笼罩下的柳叶,耶律齐一见之下,骨头就轻了四两,他嘿嘿yín笑着凑过去,他敞着一件长袍,里面却是一丝不挂,赤裸着结实的胸膛和累累的一团下体,一双色眼紧盯着黄蓉的下体。

  黄蓉羞愤欲绝,可是双腿却无法并拢,由于挣扎,手腕和足踝处都隐隐沁出血丝。那连在丈夫面前也不曾如此放浪无耻地打开过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女婿耶律齐的面前,而就在不久前,就是他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黄蓉恨他入骨,可是小穴如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觉得下体凉凉的,大腿根处,微感骚痒,好像他的眼睛就是一双无形的魔手,正在抚弄自已的嫩穴,羞愤的感觉集中在下体嫩穴处,黄蓉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耶律齐,不肯屈服的神情在她的俏脸上显露无疑。

  耶律齐yín笑着伸出手去,轻轻一摸黄蓉大腿上温腻的肌肤,黄蓉身子一颤,大腿上的肌肉猛地抽紧了,咬着牙怒喝道:“奸贼,不要碰我。”

  耶律齐嘿嘿地yín笑着,手指捻起几根柔软的阴毛,轻轻扯动着,黄蓉小穴上的大阴唇不禁因为些微的痛楚而抽动起来。耶律齐yín笑道:“岳母息怒,你的小穴娇艳红润,似乎岳父大人不常赏玩呢,呵呵,岳母正当虎狼之年,可曾寂寞过吗? 这里痒是不痒?”

  黄蓉双颊飞红,纤纤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响,颤声道:“奸贼,无耻的恶贼,不管怎样,我总是你的岳母,你怎可如此对我?”

  耶律齐竟然正色道:“正因你是我的岳母,嘿嘿,如此良田沃土,岂能遭蹋了?你们不是有句话,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如今襄阳城破在即,岳母大人若是沦落成女奴,这嫩穴丰臀少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汉们大操特操,怎不叫我心疼?还是由女婿我来享受一番,总算没有便宜外人,岂不是好?而且岳母也可与芙儿团聚,不是更美!”

  黄蓉听了他这么无耻的话,只气得娇躯乱颤,胸前一对粉乳玉兔,更是一阵摇晃,气得噎声道:“你……你……,你这无耻的畜生,你……你……”

  耶律齐对她的怒骂根本不当一回事,双手大力揉搓着那对饱满坚挺,捏起来既软绵绵的,又甚有弹性的乳房,轻轻在乳头上一弹,激得黄蓉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了,纤腰也向上抬了一下,嘻嘻笑道:“岳母,襄阳眼看就要落入我蒙古手中,岳母冰雪聪明,为何此时却想不开?”

  他蹲下去在黄蓉丰腴柔软的下体试探地碰触了几下双臀的臀肉和大腿间的腿肉,轻轻呵了一口热气,黄蓉忍不住娇呼一声,只觉得下体敏感的嫩穴一阵酥痒,纵是为人端庄娴淑,是个十分规矩本份的女人,可是也禁不住生理上的变化,桃源溪谷逐渐湿润起来。

  黄蓉感觉到了自已下体的变化,觉得自已太过无耻,怎能在这yín贼面前,在这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面前如此yín荡?其实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empirenews.page——]

  就如那汉宫飞燕,惩治从宫外秘密抓来却不肯相从自已的良家少年时,便令宫女一手持刀,一手为他套弄阳具,那少年明知一旦勃起,子孙根上就要挨上一刀,生死关头,可是那玉茎还是摇头摆尾,苏醒过来,在纤纤玉手中蓬勃生长,宁可挨那一刀,纯粹是生理反应,由不得自己作主罢了。

  这黄蓉虽嫁与郭靖已二十多年年了,和丈夫行房做爱已是架轻就熟,却并不了解这些,仍以为只有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他情动之时才会如此,见自已竟然对仇人的玩弄产生情欲,芳心中真是又是凄苦自怜,又是怨恨羞耻。

  耶律齐看着黄蓉性感成熟、美艳绝伦的玉体,见她嫣红的脸上羞愤难当的窘态,不禁哈哈大笑,欲念随之狂涨,无耻地道:“岳母看来也是饥渴日久了,既然岳父大人如此不济事,就让女婿我来替岳母解解痒吧。”

  黄蓉听了这样的话,只气得浑身乱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地平躺在这里,如何制止这禽兽施暴?两行热泪已然流了下来。

  耶律齐依然穿着长袍,却不急着上马,他从袋中拿出剪短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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