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初入都市

  那一年我18岁。

  高中毕业的我,带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离开了贫穷的,却又是盛产美男的陕北绥德,只身来到西北最繁华的都市—西安市,投奔我的二爸(也就是我的二叔)张利德,他在西安一个并不很有名的地方开了一个并不很有名的饭馆——红高粱饭馆。三层小楼,一层是大厅和厨房,二层、三层是包间,生意不算很好,但收入也还不错,并且刚在邻近的丰宁小区买了一套180多平米的房子。

  对了忘了向大家介绍我的二叔和二嫂了,我二叔其实并不大,今年刚满30岁,虽然和我父亲是一母所生,并同在绥德长大,但造物主作弄人,一生下来就得了小儿麻痹症,只能一辈子依靠轮椅和拐杖,只是天姿聪明,又后天勤奋,加上不断有好机遇,便早早离开了老家,经过十来年的奋斗有了今天的产业。

  二嫂叫魏樱花,28岁,人长得就像名字一样漂亮,老家是南方的某个产美女的地方,随当官的父亲早年就定居在西安市,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之所以会嫁给我二叔,是由于一段至今说起来还另她伤心不已的经历。

  在她20岁那年,没考上大学又没有什么其它本事的她,来到当时在西安非常火的一间卡拉ok厅做门迎小姐,熟悉的朋友都知道,一般在大型卡厅做门迎和作小姐绝对是不同的,但收入也相当可怜,站一晚上只有20元左右的收入。

  一次,当时刚开了间饭店的二叔,按照“惯例”请几个黑道上的朋友大狼、小七、孬蛋在狂饮了两箱金汉斯(西安产的一种啤酒)后,一起来到二嫂所在的卡厅。

  酒精的作用本来就已使几个人张况到了极点,一进门见到几个个个堪称美女的门迎小姐,使几人更是亢奋到了极点,大狼伸手就抱住了我后来的二嫂—樱花,就要在门厅行那苟且之事,我二嫂坚决不从,厮打中还抽了大狼一记不太响亮的耳光,丧失了理智的大狼轮起曾打碎7层砖头的铁拳,重重地打在我二嫂的头上,当时她便昏厥过去。

  小七和孬蛋抽出随身带的军刺,抵住闻讯赶来的经理和保安,大狼就在众人惊恐又带有一丝兴奋的眼光中,只几下便撕碎了二嫂本来穿的就不多的衣服,露出了白嫩嫩的还属于处女的肌肤,此时的大狼已丧失了最后的人性,两眼喷出只有恶狼才有的充满杀气和yín气的光,死死盯住还在昏睡中的二嫂,掏出已暴涨到7寸的鸡巴,分开二嫂赤裸的双腿,对准还嫩嫩的、泛着粉色光采的小蜜穴,很很地插了下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剧烈的疼痛使二嫂苏醒了,她看见了那闪着yín光的凶恶的狼眼,看见了下体流出的殷红的鲜血,也看见了那粗壮的、被处女的鲜血染红的了铁棒,正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着她娇嫩的阴户,她痛苦又无助的痛哭起来,夹杂着“啊、啊、啊、啊、啊”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叫声。

  好像是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随着一声狼嚎,大狼终于将象岩浆一样炽热的、充满千万只小狼的精液喷射进了二嫂的阴道。站起身的大狼似乎并不满足,又将赤裸的二嫂拖进邻近的包厢,然后托起二嫂的屁股,手扶着沙发,又将转瞬间又昂起的狼根从后面重重地插了进去,……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终于狼威过去了。他拔出已耷拉下脑袋的狼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在小七、孬蛋不待大狼招呼,便一起扑了上去,一前一后地把两根憋涨多时的鸡巴,插进二嫂的阴户和小嘴中,象豺狗一样分享了二嫂,少女的阴户已被几个恶棍蹂躏的红肿起来,鲜血将身下的沙发染红了一片。伴随着两声狼嚎,小七和孬蛋也相继瘫软在沙发上。

  这时大狼又招呼我二叔,让他上,但人性尚存的二叔拒绝了。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大狼伸手抓住二嫂的已经散乱的长发,抽出尖刀顶住二嫂已哭的变形的脸蛋儿,威逼二嫂嫁给二叔。此时的二嫂早已失去了反抗的精神,只盼早点结束这禽兽般的蹂躏,便不加思索的同意了,于是我就有了二嫂。

  后来大狼在一次黑帮斗殴中死于非命,我二嫂也结束了长达三年的凄楚的生活,只是此时的二嫂已和二叔建立了感情,并且有了一个说不清是谁的孩子,一个聪明美丽的小丫头—妞妞,也就便死了心,一心一意的和二叔经营起饭店来,这便有了现在的幸福生活。

  也就是这时,我来了,来到了西安,来到了他们的生活中。

  二、初见桃花

  我的到来,着实让二叔兴奋了半天,终于身边有了自家人,特别还是个高大健壮的小伙子,身有残疾的二叔这些年是多么希望能有个助手啊!

  在我来之前,店里一共有13个人,一个负责吧台的叫小娜,四个厨师,六个服务员,还有二个小伙,负责门前车位的管理。

  我到后的当天,二叔就召集开会,郑重地把我介绍给大家,但却没有明确我干任何工作,只让我随便转转,熟悉情况。

  二叔腿脚不便,就让小娜陪着我。

  小娜是个漂亮开朗的姑娘,大约1。64的身高,具有一身迷人的曲线,特别是胸前的两个突起,就像两块巨大的磁铁,老是把我的眼神牢牢地吸引过去,牛仔裤绷紧的小屁股,看起来就像随时会蹦出来。初长成人的我,在山村里也见过许多妇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也见过二林家的、详成家的还有来旺家的给娃喂奶时裸露出的乳房,还偷看过来旺家的在河里洗澡,在梦中也多次和这样那样的女人“打过架”,甚至还抱着巩利的照片好好地狂泄过一回,自认为已经对女人有了了解,甚至因为自己有个和尚的名字便以为这辈子不会为女人动心,但当小娜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好像多年压抑的东西一下子在两腿间苏醒、爆发了,我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