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下)

了一次高潮。我也在射干最后一滴精液后,双手从她腋下绕过,抓住了他的豪乳,“哦,我又射进去了,妈妈……”说完便伏在了母亲背上,只是喘着气。

  当我恢复过来后,发现母亲还是在昏睡,便也不拔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而是让它继续呆在母亲温暖的阴道里,缓慢的站起身,抱着她,将她放到沙发上休息。

  看着她那如同爱神般的可爱的脸庞,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个疑问,那就是:从网上得到的信息里,通常男女性交都是男人吃亏,一般都是男人容易疲劳,可为什么我和母亲做爱,每次都是我将母亲干得高潮迭起,直到晕死过去,自己却是可以迅速恢复?

  这可都是只有在里,男人练了什么采捕的武功才会出现的情况的,而且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练过的。自己想不通,忽然,却是灵机一动,现在的网络是不是可以给我答案?极度不舍的,我将萎缩了的肉棒撤出母亲玉户,给她盖了条毯子后,来到自己房间,开始上网查寻起来。

  该死,我搜索半天,却是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不由得想放弃了。

  但就在我无聊的浏览网页之时,突然,一行很小的文字吸引了我。

  “中医性功能障碍治疗”几个字虽然小,但却是死死的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无论是从网上还是和朋友聊天时,我都收到过中医对于人体特点与西医不同的解释,尽管有人认为中医见效慢,但我却是认为好多时候,中医的理论还是很有特点的。

  点击了那个链接,进入了一个名为中医人体研究网的页面,我开始寻找自己要的东西。我发现,有个提问专区,便进入浏览。在看了许多对我毫无用处的问题后,一条目录引起了我的注意:“为什么男女做爱不一定会同时高潮。”

  是呀,和我的问题有关联了,点击后,看到了一个专家的回答。

  开始,说得都是为什么通常都是男人容易满足,而且会射精后很疲劳等,对我都没有什么用,我也懒得看。但当我最后看到一个专家补充的话时,不由得来了兴趣。

  原来,虽然大多数男人在做爱时,由于身体构造,以及常用姿势都是男人主动而费力等原因,造成射精后会很疲劳,而且,付出也比女人多。但有些体质特异的男性,会与常理相反,比如,我们通常说的青龙等,但还有最少见的一种,就是纯阳体质。

  所谓纯阳体质,就是说一般男人都是阳气多于阴气,但还是二气基本平衡。

  而纯阳体质则是,阳气完全压倒阴气,其表现是,在小时候会有冬天不惧寒冷,喜欢光脚等现象。

  而到了青春期后,性欲会变得极为旺盛,且在和女性交合做爱时都是久战不疲,恢复得极快。想到自己确实是冬天不惧寒冷,而且,一穿多了衣服还会留鼻血,自己看来就是纯阳体质了。

  可是,母亲是俄罗斯女性,欧洲女性通常是特别耐战的,为什么和我做爱时我总感觉母亲被我弄不了多久就会丢盔弃甲的一败涂地?

  在看了后面的话后,我才恍然。按照中医专家的说法,纯阳体质的男人,由于自身阳气极重,所以在和女性交合时会不断的将阳气渗透如对方,而吸收对方阴气。这样,女性很容易就会满足,从而高潮,而又因为纯阳体质的男性欲望惊人,且耐力持久,所以,和女性做爱时,往往会将女性杀得高潮不断了。

  这下我是明白了。

  自己每次将母亲杀得毫无招架之力,原来是自己体质弄得。

  自己是母亲生的,如今却又用母亲给我的身体来奸yín母亲,这可真是美妙极了!关上电脑,我看着窗外,马路上车流人流显得那么繁忙。真是的,繁华的城市里是这么喧嚣,真想离开这里,到一个只有我和母亲的地方去。

  对!想到这里,我有了一个构想:我要和母亲在各种环境里做爱!

  荒郊野外,雪山草地,沙漠河边,总之我要宣示我对母亲的绝对所有权!

  于是,我关上电脑,快步来到客厅沙发边,叫醒了母亲。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她时,她竟然没有丝毫意见的同意了。接下来我们开始讨论要去什么地方的问题,讨论要怎么做爱的问题了。

  最终我们决定,先去新疆。那里本来就有一处别墅,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想到那里的沙漠戈壁,我就有一种狂野的感觉!

  母亲的性格也是说干就干,先是打电话定了机票,凑巧有两张下午的,于是我们收拾了一下屋子,带上些随身衣物和现金就出发了。打车赶到机场,幸好没有晚点,我们到柜台领了票又换了登机牌,不一会儿就上了飞机。

  经过几个小时飞行,我们到了新疆。又是打车到了别墅,不过,由于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人了,别墅里比较脏乱了。母亲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房间,便拿出在路上买的方便食品,加工了一下,算是我们的晚餐了。在这里我们没有任何的顾忌了,周围邻居谁也不认识谁,我胡乱的填饱了肚子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母亲。

  看到我那yín光四射的眼神,母亲立刻报以甜蜜的一笑,她站起身,解开了自己上衣扣子后,将它脱下。随即又解下胸衣,露出了我最爱的那对豪乳,颤巍巍的白生生的两大团,像是在和我打招呼似的。但,当她解开短裤上的扣子,短裤落地一瞬间我却是惊喜交加,原来,母亲竟然没有穿内裤!这时我才注意到,母亲短裤下面都已经有些阴湿了。

  “骚婆子,这么yín,看我好好肏你的!”我yín笑着扑向母亲。母亲任由我扑倒,嘴里还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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