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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仪也非常愕然,他看着宋铮舟问是一百五十万人民币吗?

  宋铮舟点头说是,司仪整张脸都因为他肯定的答复而激动到扭曲狰狞,他将金锤高高举起,“一百五十万,这位先生出价一百五十万,是否还有更高的?”

  底下人交头接耳,但没有谁再跟拍,司仪将视线投放在刚才喊出一百万的男人身上,“这位先生不为自己身边美貌如花的太太再尝试一次吗?”

  男人被司仪这样一问,即使没有想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不叫一轮显得很吝啬,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着,谁没有点虚荣心。

  他举起手中的纸牌喊了句一百八十万。

  这样的天价引发了全场惊呼,所有人都将紧盯我的目光转移到男人脸上。

  我随着唏嘘声看向焦点深处,第二排靠近中间的位置上,卢莎挽着一个非常苍老肥胖的男人正笑得香甜,男人比秦彪岁数还要大,皮肤上全都是厚厚油油的褶子,头发虽然没谢两百万,慢慢往上叫,让所有人都把心提起来才玩儿得有意思。

  宋铮舟喊出两百万后,所有人再度爆发出惊呼,我身后的一名女士小声提醒他这玉并不好,根本不值这个数字。

  宋铮舟笑着道谢,说我们夫人很喜欢,东西值不值不重要,千金难买夫人一笑。

  女人听到他的回答,脸色僵了两秒后耷拉得很长,她和旁边男人犯脾气,问他为什么不抢,男人说你都知道这东西并不值得,为什么要糟蹋呢。

  女人质问他,“我说不值得,是我体恤你赚钱也辛苦,但不代表我不喜欢,不渴望得到这个风头,再说东西好不好真的重要吗?如果我真的很喜欢它,在你能拿出的范围内,买下来送给我有什么不行?”

  男人完全不懂女人的心态,明明说不划算,还非要上这个当,他有些烦躁扯开脖领处的纽扣,“花两百万买一块几万的玉,你是疯了吗?”

  女人愣了下,她目光呆滞看着男人,很久都没有反应,男人大大咧咧将她抱住,嘴巴里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女人虽然不再争吵,但苍白的脸色迟迟没有恢复。

  卢莎的金主在宋铮舟喊出两百万后,有些犹豫不决,司仪不断扇动点火,试图激发现场激烈的攀比,但在这样的高价面前所有人都退却了,卢莎问他还跟吗,男人咬着牙说你喜欢的话再跟一轮,估计对方也不会再叫。

  卢莎疯了般的渴望拿下这对鸳鸯枕,她不是真的喜欢,而是贪婪着被所有人祝贺的风光,她点头说喜欢,男人沉默了一秒举起牌喊出两百二十万。

  卢莎兴奋得颤抖起来,她搂住男人脖子在他唇上狠狠吻了一口,她用很大声音说我真的好感动,然而她还没有高兴半分钟,我非常冷静从宋铮舟手里夺过竞拍纸牌,“两百六十万。”

  卢莎的喜悦倏地止住,男人也同样一愣,他非常不解看向我,我慢条斯理端起茶水,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对宋铮舟说,“不论如何,这个我都要。”

  他点头说是,卢莎也对男人说她想要这个,她拉扯着他的手让他继续跟,男人思考了良久告诉她放弃,这样的结果让卢莎白了脸,她问是不再争了吗?

  男人说这样叫下去永无休止,被抬到天价的意义是什么,除了得罪严先生百害无一利,就算侥幸赢了也要损失一也好,哪个高端的风流场所不都有过吗,虽然消息被压下了,大家惧怕严先生的势力,不敢背后再挖内幕,但谁不知道这位任小姐当初是五爷的干女儿,做过一阵子外围,现在怎么摇身一变又成了严夫人,按照道德伦理讲,她可是父子两人一起睡啊。不得不说女人如果有手段比男人出息大,看见没,下辈子如果我会投胎,一定托生个好皮囊投女胎,什么都不用做,劈开腿就能一步登天了。

  两个男人说完哈哈大笑,其中还捅了捅另一个肩膀,“还记得她臀部一颗梅花痣吗?”

  另一个说怎么不记得,锁骨处的纹身才是真的销魂。

  他们笑得越来越猖狂,以为天高皇帝远我听不见,那名被他们搭讪的男人脸色很僵硬,呆滞看着他们身后的我,直到两个男人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的刹那面如土色。

  我笑着歪头,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眉眼阴恻恻一声不吭,男人弯腰和我打了招呼,我问他在讲什么,这样眉飞色舞。

  他尴尬找了半天说辞,最后告诉我讲一个故事,我问他是编造出来讨虚荣心的假故事,还是切实发生过的真故事。

  男人额头有些出汗,连连说假故事,说出来痛快嘴皮子的,怎么可能是真的,他哪有那样的福气和本事,我哦了一声,“故事来源生活,那您故事里的原型是?”

  男人被我逼得没辙,只好说是自己夫人。

  我不可思议笑出来,“呀,您的夫人是小姐吗?”

  他尴尬得面红耳赤,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是…家门丑闻,任小姐见笑了。”

  我在他面前捧腹笑了一会儿,猛地收敛了脸上神色,“有些人今非昔比,有些事随风而去。真真假假欢场上的事而已,想要痛快嘴皮子有得是法子,可不要祸从口出。我恍惚没听好,但我也就聋这一次。”

  我说完在他面前撂下那杯酒,杯底在理石砖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摇摇晃晃了几秒,最终没有站稳摔在了池子里,碎裂的动静被人声鼎沸所掩盖,但他们听得很清楚,整个身体都吓得一抖。

  我从舞池离开迎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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