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安乐公主

的小队走,我自己一个人沿街边慢慢溜达。

  突然一声马嘶,一辆马车停在了我身边,车帘掀开,露出安乐公主那张狐媚的俏脸。脸上笑意盈盈,“洛阳刑督何大人,好威风呀!怎么样啊,还是被我找到了,上车吧!”这笑容还这说话的语气,仿佛猎人看到落入自己陷阱中的猎物。

  我叹口气,知道不可能摆脱她。看下街周围的行人,我是一身便服,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走到车后,车门从里面打开了。我缓缓的登上马车。

  “哟,我的何大人看起来心情好像不太好啊,是不是不愿意见到我啊?”安乐脸上带着胜利者得意的笑容,向我夹着腔说道。

  我看着她脸上这种得意的笑容,心里有些窝火,她这种语气还有现在她看我的目光仍带着我是她男宠的意味。我冷笑一下没有说话。

  她却从我对面起身坐到了我这一边,身子也贴了过了,带有浓郁脂粉香的一只小手伸到了我脸上摸娑着,盈盈眉梢,双目晶亮,那目光中已跳跃出情欲之火。“别怕,上次你离开时我说再见你时要你好看那是气话,你这么好的一个俊人儿,人家怎舍得将你怎么样?只要你好好对待本公主,本公主以后保你仕途顺畅。”

  我猛然伸手捏住她手腕,将她的手从我脸上拿开。

  “唉呀,你弄疼我了!”她皱眉一声娇呼,使力想将手从我五指间抽开,却那里抽得出去。她一下子柳眉倒竖,怒目圆睁的瞪向我,怒喝道:“你、、、、、、”

  她没能骂出来,后半句话被我凝有星阳摄魂,带着强大霸气的目光给瞪了回去,五指上又加了些力道,这下看来是真捏疼她了,她咧嘴缩了下脖子。可脸上怒容却消去了,换上一幅怯怯的面容,目光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这幅惹人怜爱的神情和沈小蝶犯错时望着我求饶的神情是那么相似,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松开了她的手腕。

  她抽回手去,用另一只手揉着被我捏成青紫色的腕部,委屈的看着我,没有说话,那眉眼之间的神情竟与小蝶一模一样,我不由在心里感叹龙椅上那位圣主的强横,连她的血统也如此霸道,小蝶和安乐这两个已与她隔了一代的姑表姐妹竟会一起生出与她如此相似的眉眼。我虽心里明知安乐这幅神情只是在我面前装可爱,想遮掩她本质上的飞扬跋扈与刁蛮,但我心里却已无法对她升起一丝厌恶。她本来就是个艳光四射的妙人儿啊!

  “公主千金之躯,让何某如何算对你好呢?”我欣赏着她做出来的这么一幅可怜样儿,抑谕的笑问道。

  我不再揉自己的手腕了,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媚笑,又将身子贴向我身侧,抱住我一只胳膊,将胸前的娇腻使力顶在我肘部,仰望着我柔声道:“人家知道在外面号令群雄的何公子,洛都里管着一个刑督衙门的何大人,房里还有四位娇妻美妾的何大哥不可能做人家的男宠,人家现在也不敢有这份奢求了,只是你以后别躲着我,常来找找我就可以了。”

  我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只是常去找找公主这么简单?”

  “你是英雄男儿,连我母亲都对你青眼有加,我不这样还能将你怎么样?”她话语里有一丝无奈,更有一份娇媚,柔柔的小手伸到了我怀里,摸娑着。

  看着眼前美丽少妇眼中那丝丝情欲之光,鼻中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脂粉花香,再加上在怀里蠕蠕而动的那只小手,我小腹处很快也腾起一团火来。

  她是如此美丽,还有着一个高贵的公主身份,在这么一个美丽少妇身上开垦,我绝对不会觉得吃亏,而且她已经嫁为人夫,丈夫是赫赫武氏家族首领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是一个被我讨厌的人,这份偷情的刺激和给自己厌恶之人戴绿帽子的快感也足以让我着迷。所以我并不反对接纳她这个公主做我的情妇,但前提是她必须在面前收起她公主的尊严,低下她那骄傲的头颅,以一个女人看待自己男人的目光看我,而不是将我视为她的男宠。

  今天在这车上被我用星阳摄魂瞪了一眼后,她的表现很让我满意,使我心间升起了征服一个高贵公主那种夹杂着骄傲和自豪的快感。我脸上露出微笑,一手伸到了她俏脸上感受着那份温润光洁,嘴里说道:“我常去找公主的话,驸马爷怎么办呢,他不吃醋吗?”

  她在我怀里活动的小手停了下来,眼中情欲之光暗淡了一下,但接着就又亮起,脸也靠在我肩膀上,额头顶着我肩窝将那娇躯往我身上挤,娇媚媚的道:“他呀,我们不让他知道就可以,而且他知道了也无所谓,他那些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她这种反应让我明白她心里还是有她丈夫的,否则不会在听到我提起驸马时眼神下意识的暗淡了一下,但这女人天性中有股放荡的骚媚,偏又有了一个可以横行无忌的高贵身份,她是绝不可能忠于一个男人的。

  “那我常找公主干什么啊,为什么不让驸马知道呢?”我的声音里带着磁性的媚惑,带上催情魔气的那只手也从她俏脸上下移,从白洁颈部的领口处伸了进去,覆住了一团滚烫的肥腻。我故意在提到驸马时使出这些手段,就是想消除武崇训在她心中的影响,让她跟我在一起时心中只有放荡的情欲。

  果然,这次她听到驸马二字时,情欲不减反增。酥乳感受到我手上的催情气息,身子一阵颤抖,嘤咛一声,身子抽了骨头般软到我身上。仰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你说你找我干什么啊?”声音柔媚入骨,伸入我怀里的小手却向移向了我两腿之间。

  我仰头舒服的叹了口气,便斜躺到了铺着锦绒的软榻上,顺势扯开了她胸前的襟带、、、、、、

  一个下午,我们都呆在城南她的那个私人别院里鬼混,我只能说是鬼混,因为实在谈不上一丝感情,我只是在享用她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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