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宽厚的肩膀,发达的胸肌,壮实的胳膊,不由得叹了口气,“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这时,恰好我翻了个身,跨下那累累垂垂的物件耷拉了下来,郑秀文一见大惊,“15岁的小家伙怎的物事如此宽大?”刚刚平息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熊熊燃烧起来,穴内的yín水象泉水一样汩汩而出,濡湿了阴唇,顺着大腿潺潺而下。郑秀文感觉全身的血“腾”地一下全部涌上头部,再也顾不上什么辈分,只想着“好几年没吃饱了,我今天一定要让这根大鸡巴好好操操我的小逼,疏通疏通。”于是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走到我身边,托起大鸡巴轻轻地抚着,而后慢慢把龟头送到嘴边,品咂起来,轻轻的含著紫红发光的大龟头,不时用香舌,舐著大龟头及那马眼,又不停的用双唇吸吮和用牙齿轻轻咬著大龟头的棱沟,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光景,大鸡巴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勃然而立的迹象,郑秀文心里甚是奇怪,正疑惑间,我又一翻身,恰好将郑秀文的右手压在身下,郑秀文一惊“啊”,忙捂住小嘴,可是我已经惊醒:“谁?”翻身坐起,见郑秀文蹲在自己跨前,两颊晕红,酥胸半露,媚眼如丝,忙问:“秀文,你怎么在此?”郑秀文支吾道:“我晚间到此散步,见你房间灯光未熄,想进来要你早早歇息。那知你已经入睡,我便想熄灯而出,忽然见有一只巨大的蚊子叮在你的鸡鸡上,便上前赶走蚊子,你就醒了。”说着,手攥住我的大鸡巴,问道:“你的鸡鸡痒不痒?”我见自己要害被郑秀文抓住,登时满脸通红,急忙道:“不痒,快放手,让别人看见不好。”郑秀文这时也顾不得脸面了,心想:“你这个童子鸡我吃定了,这也算你的造化。”
郑秀文不由分说按倒了我,双手抓起大鸡巴,就舔咂起来,同时还用手使劲捋着枪杆子。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面任由郑秀文为所欲为,一面不时向门外张望,生怕有人进来,心想:“郑秀文平时对下人对自己都冷冷淡淡的,今天是怎么了,不过舔的确实很舒服。”
书中暗表,这郑秀文生就一副清高的样子,加上艳丽照人,更有一种让人不敢亲近的感觉。实际上,她是孙家这三个女主人当中最yín荡的,性欲特别强,平时跟孙员外干的时候,不仅让孙员外插她的小逼,插完了小逼还要让插屁眼,有时干脆一边被插着小逼,一边自己拿着假鸡巴猛通自己的屁眼,同时浪叫不已,什么yín荡的话都喊的出来,因此上,孙员外最喜欢和她打炮,每次都性欲勃发,有时甚至叫上两个家丁,一个操逼,一个操屁眼,还有一个操她的小嘴,这样才能满足她。
书归正传。郑秀文一见我不做声了,更加卖力,连两个卵蛋子都不放过,轮流含在嘴里,双手也加紧套弄,自己的浪逼也痒的不行,但这是头一次,不好意思让我舔弄,只能双腿夹紧,扭来扭去以略微止痒,只盼着大鸡巴被自己弄的硬挺挺了,好伺机下手。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足足弄了半个时辰,大鸡巴依然不为所动,软沓沓的象条死蛇,郑秀文大失所望,不死心地又弄了几下,见毫无希望,恨恨地一甩,“啪”的一声,鸡巴打在我的肚子上,道:“比老子还没用,是个阳痿蜡枪头。”说完,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神圣不可冒犯的神情,扭着大屁股,回房间找“角先生”解闷止痒去了。
六月初六,孙家庄张灯结彩,今天是孙员外的七十大寿,全家喜气洋洋地准备晚上的喜宴。傍晚时分,宋慧乔走来了。宋慧乔二十余岁年纪,然面似桃花,皮肤细嫩,吹弹得破,口如涂丹,眉似柳叶,眼如秋水,不施脂粉反现清丽脱俗。有下人将那宋慧乔引至偏房,我看着背影,忽感内急,来不及奔茅厕,就紧走几步,到花园子中一株最大的花下,掏出那话儿,撒将开来,完事后抖了几抖,正待要塞入裤中,只见金影一闪,陡觉龟头疼痛,紧接着整个鸡巴就毫无知觉了,我吓得“哎呀”一声喊,紧跑几步,突地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家丁闻声赶来时,只见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鸡巴耷拉在裤外,原本长大的家伙此时更显惊人,足有七八岁孩子的胳膊大小,通体发黑,乌油油的,龟头向外淌着黄水。家丁大惊,忙喊来许嫂,去叫老爷,不一时,孙员外和三位姨太太带着下人急匆匆赶来,大家关切地围成一圈,孙员外蹲下搀着我,喊道:“儿啊,你这是怎么啦,你要是有个意外,爹我可怎么活啊。老天啊,平时我作孽太多,要报应向我来,千万别让我孙家绝后啊。”许嫂道:“老爷,您别急,我已经差他们找大夫去了。”大家先是面面相觑,而后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来看看。”大家回头一看,那宋慧乔快走数步,俯下身托起受伤的鸡巴仔细地看了看,又蘸了蘸龟头流出了黄水闻了闻,眉头紧锁。孙员外急问:“怎么样师父,我儿是怎么回事?”宋慧乔未答,又起身走到那株花前,仔细端详。“那是我的一个故交从昆仑山带回来的,据说能驱百毒。”孙员外道。宋慧乔思索片刻,转身道:“就是这株花若的祸,这是昆仑山上的奇泠香木,确实能驱百毒,但是此木沾了童子尿后,会产生另一种特殊的香气,有一种四脚蛇叫做金银丝,乃是天下至毒之物,最喜这种香气,平时在奇泠香木根下蛰伏不动,一闻到此香便爬上叶子吸取香气,此物出现即是一对,公的全身金色,上面遍布银丝,母的全身银色,上面遍布金丝。我看令公子就是被公蛇咬伤,只是此蛇极是胆小,稍有异动就钻回根下,即便是令公子在此小便,也不应有意外,不知为何被咬伤。”“可有救治之法?”“只须将公蛇捉到,研碎吞服,即可驱肿消毒,将母蛇研碎吞服,不但可除病根,还可百毒不侵,另外还有许多好处。”“那该如何捕捉?”“老爷不必慌张,待我将那蛇捉来治病便罢。”“如此有劳师父赶快施法才好。”“你叫旁人暂退一旁。”
但见那宋慧乔从背囊内取出一个羊脂玉的瓶子,倒出数枚绿色的丸药,小心地布在奇泠香木周围的地上,只留出一个小口。那宋慧乔转头向孙员外道:“一会儿我施法时,你叫一位童子向奇泠香木小便即可,其余都由我来进行。”孙员外忙不迭地答应。一切就绪,只见这宋慧乔不慌不忙,撩起身上的衲衣,褪下了裤子,露出白晃晃的粉臀来,圆润结实的白嫩玉臀,臀腿交接之处毫无赘肉,象白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