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杨诗敏



  杨诗敏蹑手蹑脚靠近過去,可是,林天龙却隔著好远听著板屋没有人,随即過去推门而入,公然是空空如也。不過,板屋里面有床有桌有杯有碗,而且没有尘埃,仿佛有人经常来这里看林似的。

  “奇怪,没有人!”

  杨诗敏诧异道。

  “屋里没有人,外面来人了!”

  林天龙低声说道。

  杨诗敏知道干儿子天龙电能气功深厚,听力及第六感官都非同寻常,自然长短常信任,低声道:“臭小子,那我们藏在这屋里吗?”

  “不哦了!”

  林天龙随即拉著杨诗敏躲进草棚之中。

  “臭小子,干嘛抱那么紧?”

  杨诗敏抬脚踹了天龙一下。

  “干妈,这草棚这么小,我不抱紧你怎么藏得下!”

  林天龙说得理直气壮,杨诗敏气势一弱,随即恼羞成怒,抬脚又踢,不料这一次林天龙學乖了,早早就逃向暗中中。

  如果只是纯挚的搂抱,杨诗敏当然不会这么生气,回想起两人的肢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刹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颤,左边臀丘上那被某样硬物碰到的地芳似乎还在燃烧。

  “臭小子,抵得那么紧,必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

  “新仇旧恨”悉数涌入杨诗敏的心窝,她那明媚动听的小麦色玉脸再次飞過一抹红霞,腾身一跃,开始追打林天龙。

  林天龙很快就被杨诗敏堵在草棚角落,接著杨诗敏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半途时,两人同时俯身一滚,藏在一堆杂物后面。

  四名黑衣人就在草棚前面飞驰過去,对板屋和草棚视而不见,四名大汉飞驰而過刮起的劲风,吹得杨诗敏秀发飞扬。

  几天之间,炎都山原始密林已成为黑衣人残虐的天地,身处如此危险境地,林天龙立刻装作怕得身子发抖,拼命往草棚墙角挤。

  “嗯……”

  害怕的林天龙是在拼命往墙角挤,但他与墙角之间还有一位活色生香的成熟美妇,杨诗敏那鼓胀的胸脯瞬间就被挤压得变形。

  “臭小子、小坏蛋、死色狼,阿!”

  杨诗敏恨得银牙发痒,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偏偏林天龙得寸进尺,一根火热硬邦邦的异物重重地顶在她那柔腻的小腹上。

  杨诗敏以最强的意志咬紧银牙,正当她忍不住要发怒的刹那,四名黑衣人又在不远处飞驰過来。

  “干妈,我……我不是有意的。”

  林天龙的确不是完全有意,而且与像杨诗敏这种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男人的欲望怎能不硬?

  “小混蛋,你……诚恳点!”

  林天龙越是解释,杨诗敏越是脸如火烧,羞涩与羞怒同时在她体内急速涌动,随之而来的是人妻美妇十倍的敏感。

  林天龙虽然看似一动也不动,但杨诗敏还是感受到了,大男孩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著,一点一点地震动著,就连棒身血管的脉动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受到了!

  好粗好大阿……跳得好快呀!天龙在干什么,难道他想……在恍惚之间,杨诗敏只感受林天龙的那玩意儿正在她肚脐上打转,虽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却陡然一缩,仿佛遭到威胁一样。

  脉动、脉动,一寸一寸地脉动,无声无息地脉动,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脱离林天龙的控制,在黑衣人飞驰到板屋草棚比来处的刹那,那邪恶的圆头轻轻一退,终干分开杨诗敏小腹上的美妙“漩涡”“哼,小坏蛋,要是不退,老娘就阉了它。”

  杨诗敏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骄傲地扬起下巴。

  然而就在这时,林天龙的腰部俄然重重一挺。

  插归去了!林天龙的ròu棒又插归去了,隔著几层衣衫,插在杨诗敏的肚脐上。

  这一刹那,义母子两人的心灵同时仿佛被雷电击中,而在迷离幻境中,林天龙插的不是肚脐,而是杨诗敏的花径。

  杨诗敏紧靠著草棚墙上的娇躯用力一撞,惊叫声凶猛地冲开她的喉咙。

  “唔……”

  在这危急时刻,林天龙猛然吻住杨诗敏那充满野性魅力的红唇,强荇把惊叫声堵在她的舌尖上。

  “轰!”

  杨诗敏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陡然僵硬,贴著地面蹬出两条直线,下一刹那,一缕湿痕在她紧身裤底下悄然扩散开来。杨诗敏紧紧闭著嘴,扭动纤细雪白的脖颈,但愿能躲开天龙的嘴,但是她拗不過天龙的力气,只好任他吸吮著本身的樱桃小口。杨诗敏牙关紧咬,坚决地、抵当著他舌头的入侵。“唔……”

  杨诗敏拼命闭拢双唇,银牙紧咬,摇头遁藏和抗拒著天龙的湿吻。

  在她心里,她不是杨丽菁,只能属干丈夫司俊峰的吻不能就这样被干儿子夺走,她坚守著这重要的挂糙。天龙几次想把舌头伸入杨诗敏的樱桃小口都没有成功,愤怒之下,他在杨诗敏的酥胸上用力一捏,剧烈的刺激和疼痛让杨诗敏一声闷哼,小口不自觉张开,天龙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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