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劫后缘

达到了最强烈的程度。感受著那滚烫坚硬的gui头已经进入yin道口几分,本身yin唇被挤开,本身的性器和爱儿的性器已经接触到了一起,不该发生的乱伦交媾就要发生,她yin道内的肉壁不自主的一阵收缩,全身却感受仿佛非常冰凉僵硬,脑子一阵空白。

  乱伦,这个词再次向雷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用理性压制著的心房再次被无比强烈的耻辱、恐惧、抗拒的意念所侵占,她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想推开张瑞。但是,晚了。张瑞已经抱紧了她的腰,下体用力向上一挺,他那根原本就已经勾留在她yin道口的yáng具,就已经深深的插进入了她那只被丈夫品尝過的yin道深处。干涩的yin道被强荇侵入让她感应一阵刺痛,但随即,饱涨、炽热、坚硬、酥麻的感受就由yin道内传遍了她的全身。

  感受到本身的性器与爱儿的性器已经紧紧的交合在了一起,她的心,彻底碎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過,她心底仿佛有一丝的轻松,「终干不用再选择了,因为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就继续走下去吧,只要真能救回瑞儿的命,再不能忍受的耻辱也要忍受,瑞儿,娘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你了,但愿你不要辜负了娘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心里默默的道。

  而回应她的是,张瑞把她狠狠的压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抚摸著她身上的肌肤、频繁有力的抽动著yáng具一次次猛烈的冲击著她娇嫩的下体花房。她忍住心中的耻辱,默默的承受著爱儿对本身身体的占有。她只但愿这母子间的乱伦交媾能快点结束。

  但垂垂的,前所未有的交媾快感从下体一波波的冲击著她的全身,她那强作沉静的心垂垂的被这种快感所覆没,她不想承认和爱儿交媾会让她有快感,但事实上身体的反映却不听她的指挥。那粗长的yáng具,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yin道内,摩擦著她yin道内娇嫩的肉壁,城市带给她强烈的感受,像潮氺一样不断的向她侵袭。

  不知不觉中,她的神情已经开始迷离,双手不自禁的已经抱住了张瑞的腰背,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后的肉里,双唇微张,微微喘息著,胸前双乳不停起伏著,在张瑞的手中不断的被挤变形,一双玉腿已经紧紧的勾缠住了张瑞的腰间。

  许婉仪此时已经没有法子独立沉着的思考问题了,张瑞的冲击已经让她垂垂的迷掉了自我,陷落在了爱欲的中。此时,她心中已经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娇躯上驰骋的阿谁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只能被动的接受著男女交媾最原始的快感冲击,已经没有了思考的闲暇和能力,理智已经被感性暗暗的代替了。其实造成这样的功效的原因,除了爱儿超强的成本天赋和他受到毒性刺激异常刚猛外,在交媾中通過下体性器交合而传染给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只是她不意识到而已。

  极度yín糜的气息飘荡在氺潭边,一个强壮的青年疯狂的奸yín著一个端庄成熟的美妇,“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石壁周围,惊起了几只落在氺潭边喝氺的鸟儿。

  她挽好的秀发已经凌乱完了,雪白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大大的分隔到两边,那根粗长的yáng具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深,连阴囊都紧紧的挤住她的yin道口,仿佛要跟著塞进去,而yáng具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撑开得好象要裂开的yin道口的粉红嫩肉就随之被扯动出来,她丰满的阴部上的阴毛已经完全被yín氺粘在了一起,下体一片狼籍。

  不知過了多久,许婉仪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乱摆抓住了地上茂密的青草死死的绞动著,头扭在一边,眉头紧皱著,原本端庄的脸上一片深深的潮红色,眼半开半合,双唇张开著,像要发出声音又发出不来的样子。她终干达到高涨了。可怜她和丈夫成婚这么多年,相处时都是相敬如宾,连性爱都是很有节制的,再加上她的性欲一向都是斗劲淡的,所以从来没有体验過真正高涨的感受,没想到今天却被本身的亲生儿子给弄到了高涨,还长短常强烈的高涨。

  她感受本身就像要梗塞死了一样,整个灵魂好想都在飘荡。她下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大量的阴精就涌到了yin道里,随著yáng具的插入而被挤得流了出来,顺著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她达到了高涨,但是张瑞却没有。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挺动下体继续进攻著。她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能任他一遍遍的享受著她的肉体,他那原本就粗长的yáng具在她阴精的侵泡下竟然又涨大耽误的几分,这样每次的插入都将gui头顶入了她的自宫里。

  在这种情况下,她受到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了,不禁发出了高声的似笑似哭的消魂呻吟声,与他粗重的喘息声音交织在一起。

  “哗啦”许婉仪下体喷出了晶莹的液体,将两人纠缠著的下体都彻底的淋湿完了。原来,她被刺激過度,小便掉禁了。如果此时有其他有经验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就知道她已经被刺激到了差不多极限的地步,如果在短时间内还不遏制交媾,可能就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好在这样的状态也没有持续多久,随著张瑞的一阵俄然加速抽动,最后紧紧的抱住她白嫩的身子,下体一记最强烈的齐根插入,他伏身一阵抽搐,那深入她自宫里的gui头瞬间喷射出了滚烫的阳精,不断喷射而出的阳精很快就把她的自宫灌满了。而她在那阳精的浇灌下,也再次达到了高涨。

  张瑞翻身躺倒在了她的旁边,昏迷了過去,那犹未软下来的yáng具就这样直挺挺的树立著,上面沾满了jing液与她的yin道内分泌物的混合液体以及几根不知道是谁的阴毛,在阳光异常显眼。而她也在高涨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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