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遗传

紧箍著我的脖子,母子四眼交错,她眼里已然掉去了芳才的坚定而无力逃避。她此刻的思绪紊乱,生理慾望正无情的侵蚀她。她紧盯著我的瞳孔,彷佛正揪紧独一给她芳向的线索。

  「好爽吗?妈咪,你好爽吗?这粗大的ròu棒是你给我的,你该好好享受它带给你的欢愉,对不对?」

  我边说著并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妈咪时而闭著眼时而睁开繁重的眼皮,眼神已然涣散,意志逐渐消逝。我知道,她体内的慾望正像海啸袭来,她現在连逃离的勇气都没有。

  「噢…噢,妈咪,你可知道我想这天想了多久?現在…妈…我终於跟你结合在一起了。我好幸福…好快活…妈咪,你喜欢吗?」

  她忽地贴紧我,双手搂住我的腰,声调羞涩但细微的在我耳边呻吟著:「傻孩子…妈咪喜欢…我喜欢…」

  妈咪愉悦的调子对我来说是最强的催情剂,我忘情地冲刺扭动。妈咪在耳边不停地娇喘著:「噢…好好爽…孩子…妈咪什麽都给你了…」

  「我比老爸好吗?你说…你告诉我…」

  我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让她的下体与ròu棒贴合的更紧密,然後发起狠没命的狂抽猛送。

  「阿…好深…」

  「你说…你快说…谁斗劲好?」

  我的五指大军在她双峰上使劲的掐牢,妈咪披头散发,表情痛苦的匐在我肩头,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吟:「你…你好…我快了…阿阿…我没有…试過这麽深的…要…穿了…」

  她現在抛开了母亲的尊严,完全只剩下女人的躯壳,毫无牵绊的对我低吟著她肉体上的欣慰,对我形容她在我身上体会到的一切。

  「哦哦…好深…」

  妈咪躯体忽地抽慉轻颤,她高涨了。

  「阿…受不了…到…到了…」

  耳边不断传来妈咪弥足珍贵的yín叫声,下体一阵哆嗦,我痴痴地抱紧她:「噢噢…我…我射…射了…」

  我两母子紧紧拥住彼此。

  喘息间,我似乎瞥见余阿姨在一旁著衣并暗自落泪,不管她们母子如何卑劣…現在那些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可是累死了,我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床上只剩一室凌乱的被单,上面还有云收雨歇後点点沾污的陈迹。

  瞥一眼床头的闹钟,六点多了。

  这不是梦。我昨晚确实在这里跟妈咪结合了,垂头看著跨间的软棒,那紧凑温暖的穴感余韵未消。

  我四周张望,心想余阿姨应该没脸留下来了,那…妈咪呢?

  我拉起裤头胡乱披一件上衣冲出门外,厨房传来声响,我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妈咪似乎在煮粥,从背後看去?什麽异样。

  我注视著她背影成熟妩媚的体态,沿著腰延伸而下的弧线及两片浑圆的臀瓣,对於昨天发生的事还是有点不真实感,那就像是一场美妙的春梦而已。

  我害怕一出声就将这场梦打回原形,踌躇半晌,测验考试地喊了一声:「妈。」

  她没任何反映,我几乎能听见本身的心跳声。

  她没听到吗?

  昨晚的事那麽真实应该不假,她若把这件事告诉老爸那可就全功尽弃!

  回头细想,妈的,肏都肏了,儿子这根ròu棒在你下面来来去去定当让你忘不了甚至意犹未尽才对,这档事儿子比老子有能耐多了,她昨天何尝不是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定必然神决定再试一次:「妈。」

  她还是纹风不动杵在那掀锅弄铲。

  我不禁痴心妄想起来:『该不会吃完这顿就要把我赶出家门吧?』这样瞎猜也不是法子,眼看该是上學的时间,索性先跑去淋浴洗乾净,就算有什麽事只好等回来再说。

  甫走出浴室就看到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吃早点。

  我不敢造次,仓皇喝完一碗粥筹备出门上學去,才走来玄关就听到她的轻唤,我一时没听清楚便转過身来,妈咪伫立身後面有难色却半吐半吞。

  「来了来了,要叫我不要再回来了吗?」

  我一颗心就快蹦出来,正想说些什麽力挽狂澜,她缓缓走過来两手忽地环住我的颈子,还搞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妈咪已然奉上香唇,舌头同时像滑溜的泥鳅在我嘴里轻搅,我感受到她柔软的胸脯毫无保留紧贴著我,跟以前抱我的芳式截然不同,我兴奋不已回搂著她,就在色授魂与之际,早已坚硬如石的ròu棒情不自禁往她底下抵触触犯,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後退。

  发現是我胯下不争气地撑起了帐篷,她忍不住吃吃的笑:「一大早就这幅恶狠狠的色样,跟公狗一样。」

  但很快她就感应不妥,也许是想起了昨晚她跟我干的功德,現在这种说法分明意指本身是母狗,不禁满脸涨红收起笑容。

  这几下的光景,让我对妈咪的不雅观感有了大幅的改变。今天早上,我发觉她看我的眼神像是端详男人,时而羞涩腼腆时而闷骚妩媚,每一个眼神似乎都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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