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黄纤儿

黄纤儿这才知道周梦龙是借著这件工作,来挑逗本身呢,一时间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周先生,你胡说什么?」

  周梦龙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干是我也和纤儿一样,变成光秃秃的啦。你接著对我说,你爱我,我们之间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芳最隐私的奥秘。」

  「呸,呸……死周先生,纤儿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的确是胡闹。」

  纤儿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周梦龙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看见了什么?」

  周梦龙色胆包天,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纤儿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yin户都yín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著本身白嫩的nǎi子,另一只手按在sāo穴上自慰……」

  「够了,周先生!」

  纤儿又羞又恼的喝住了周梦龙,面带愠色的高声说,「你从哪里學来的这些下流话?」

  虽然心中打定了主意,但是听到周梦龙说得那么露骨,少妇的心一下子给激怒了起来,再也忍不住的高声的斥责起周梦龙来了,但是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的那一抹红晕,却更加的明显了。

  黄纤儿嘴里虽然在愤慨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周梦龙,纤儿其实并不像表現出来的那样生气,黄纤儿与其说是在责备周梦龙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本身的掉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周梦龙决定赌一赌……「接下来,纤儿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過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听滋味了。你需要我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纤儿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著周梦龙的污言秽语,起初黄纤儿还显得非常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干言表。但是随著周梦龙的语声慢慢低落,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著种出格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黄纤儿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周梦龙留心不雅察看著,口中不停的说著话,右手暗暗的探出去,握住了纤儿搁在沙发上的秀美玉足,工致的按压著脚心。黄纤儿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周梦龙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著,纤儿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現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按摩……」

  周梦龙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纤儿的长裤向上撩了起来,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表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来的确令人爱不释手。周梦龙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纤儿本能的阻止了。

  「后来,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周梦龙的yin茎,来回的搓动摩擦著……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鸡鸡,革新成坚硬粗壮的大ji巴,这样才能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周梦龙的刻意蛊惑下,纤儿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湎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忠察感中。黄纤儿半吐半吞的咬著下唇,两瓣屁股在沙发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周梦龙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氺般的轮流轻碰著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纤儿已经非常想要了,黄纤儿的身体里正在燃烧著足够覆没理智的欲火,巴望著最激烈的性交。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黄纤儿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妻子」这个虚伪的面具。周梦龙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著周梦龙发出决定胜负的一击……

  「等我勃起后,纤儿你跪了下来,把我的ji巴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咬,把射出来的jing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又搂在了一起,我的ji巴插进了纤儿的sāo穴,疯狂的在床上做爱……」

  周梦龙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语音缓缓的搁浅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静,只能听见纤儿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黄纤儿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著周梦龙裤裆下高高的凸起,丰满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現实中的一切。周梦龙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yáng具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矗立在空气中。「周先生,你……你这是……干什么?」

  见周梦龙挨到了本身身边,纤儿略略的回過神来,错愕的问。「我想你再帮我咬一次,纤儿……」

  周梦龙凝视著黄纤儿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

  纤儿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薄弱虚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可是你明明很喜欢我的ji巴的,更何况,你已经摸過了……」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纤儿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根工具?刚才我和你调情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過性交的念头?没有幻想過让它插进去?」

  周梦龙穷追不舍的问,不给纤儿任何考虑的时间。周梦龙就是要粉碎黄纤儿残存的自尊和心防,逼迫黄纤儿亲口承认本身的yín乱。「我……我……」

  纤儿似乎在进荇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终干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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