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夏涵

好打动。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么关心著,心里自然会涌起一阵幸福感的。可是一进屋里,却看到了新婚丈夫那张难看的脸。

  “这么晚才回来?”丈夫小许很不对劲的问道。

  “今晚陪的可都是带领,而且还是部里的主要带领,人家不说走,我哪能一个人分开?当一个秘书有那么容易吗?”

  “尤其跟男带领在一起,很爽吗?有的人还想天天陪著带领呢。”小许醋意浓浓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呀?”

  “我没什么意思,咱们刚刚成婚就这样,哪一天能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在一起過?你看你喝了多少酒呀?身上的酒味儿那么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干音刚想上前抚慰一下小许,可小许却很不耐烦的闪开了身子。

  “睡觉!”小许闷闷不乐的上了床,倒头就睡。

  干音洗漱了之后见小许背对著她躺著,知道他生气,便不想去惹他。可他却俄然又开了腔:“送你回来的是谁?”

  “我们新来的一个理事。我的顶头上司。”

  “不就是很风流的阿谁画家吗?”

  “说什么呢?大师做大师的工作,他风流不风流关我什么事儿呀!”

  “那你是不是跟他一个房间里工作?”

  “那又怕什么?你又痴心妄想了!”

  “我痴心妄想?他风流你不风流你我怎么能知道?”

  “你多心啥呀?只要我不风流,他还不是干著急吗?”

  “我又不能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我怎么知道你们天天在一个房间里做什么?”

  “真无聊!”

  “我无聊?他对属下可够关心的了,竟然送到了家门口来了,要是我不在家,是不是还要请他到楼上来坐坐了?”

  “就是让人家上来坐坐又怎么了?”

  “那为什么今晚我在家里却不让他上来?是不是怕我影响了你们?”

  “我本来是想请人家上来坐坐的,我不是怕你小心眼儿吗?”

  “身正不怕影子歪,必定是你心里有鬼!”

  “无聊透顶!”干音感受丈夫真的无药可救了,当即转過了身子来,与小许背对著背气乎乎的盖了被子想睡,可她怎么也睡不著,越想心里越气,因为本身并没有做過对不起小许的工作,可他却老是这样冤枉人,干音不觉间控制不住的流起了沉痛的泪。她垂垂的想起了被丈夫怀疑的齐心远来了。他那英俊的脸,逗趣幽默的话,还有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都让她感受比心眼小得跟针鼻似的小许更让她心仪。自从与小许成婚,她越来越感受累了,她有些后悔与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成婚了,真不如做一个独身的女人更爽快。

  而夏菡让秋烟送回家里后,也是辗转反侧的睡不著觉,本身在京城里任职,而丈夫却在京外做著两省的军区司令,多年来两人不得不分居,因为在地芳上很难放置夏菡这样一个合适的职位,这个热爱政治的女人便不得不放弃与丈夫团圆的机会,继续著本身的政治梦想。她刚想闭上眼,眼前就浮現出齐心远那让她魂牵梦萦的样子来,出格是两人在跑马场里那一小段危险的偷情,更是让她已经沉静了多少年的感情瞬间活了起来。

  她蜷缩在被窝里,不停的回放著齐心远双手搂著她的腰肢,抚摸她玉峰的情景,仿佛此时齐心远依然紧搂著她的蜂腰,那双让她感动不已的yín手又插进了她的怀里,摸她,捏她。恍惚之中,夏菡竟不觉间呻吟了起来。她真想齐心远此时能像孙悟空那样变一个小虫子爬到她的床上来,钻进她的香怀里去继续撩拨她。

  “心远~~”夏菡忍不住的叫起了齐心远的名字,“你可害死我了!”

  夏菡的身体在床上不由的蠕动起来,像是肚子疼一般。此时她寂寞的身子很想有人最好是齐心远能来给她一些抚慰,然而,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工作。多少年了,还没有哪个让她心仪的年轻男子敢干在她这个根红苗正的女人面前有所暗示的,齐心远是第一个,她好怀念跑马场上的那段情景,可惜那样的情景不能太长。

  下午不到四点,骄阳似火,夏菡一身便装,质地优良的迷你裙让她一改持重而显得妩媚动听。齐心远撑一把小阳伞遮著夏菡,陪著她到現场看了一段时间,秘书秋烟与干音也一直跟著。但秋烟从来没主动跟齐心远说過话,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完全是一副工作时间就是工作的架势,弄得齐心远想跟她接近也有些发怵了。

  “有几个问题我还想跟你交换一下定见。小秋,你先在这边看著,我跟齐主任归去一趟。”这次齐心远捞了个大赛组委会主任的头衔,心里很美。对他的仕途来讲,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成本。

  干音跟秋烟在带领不在的时候便自由得多了,两人之间当即话就多了起来。

  正当齐心远陪著夏菡走到室外温泉四五十米的时候,俄然有两个服装入时的年轻女子迎面朝齐心远走了過来,一个是芳媛,另一个就是严淑娴了。因为刚刚出发的时候,齐心远曾对芳媛说過女孩子穿银荇里那种制服特都雅,所以,严淑娴便又归去特地换了一身制服穿上。很显然,她完全是为了齐心远而穿的。严淑娴不仅穿那身旗袍式连衣裙都雅,穿上这身制服更有味道了。

  “心远!你哪儿去了,我们处处都找不到你!”在比赛的外围有不少围不雅观游客,也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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