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思思

磨到了齐心远那两腿间的僵硬,但她却似乎没有察觉一样。思思打开了灯,倒了一杯氺回来,齐心远坐了起来,思思就坐在了他的身边,不等齐心远去接,思思已经把杯子送到了父亲的嘴边:“让思思端著爸喝。”她仿佛很喜欢这样奉侍父亲。敞亮的灯光下,齐心远的眼光无法遁藏女儿那已经敞开了领口的酥胸,那一片雪白差一点把他刚刚喝下去的大半杯子氺给蒸发了出来!他夺過了杯子一仰脖子,猛的把剩下的半杯子氺一饮而尽,思思正乖乖的看著父亲。他一垂头,将杯子塞给了思思,思思分开床,放下杯子之后就关了灯回来。刚到床边,齐心远俄然一把抱住了思思,搂到了床上来。

  “爸!”思思仿佛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起来。

  “睡吧。爸有些累了!”齐心远并没有松开搂著思思的手,但也没有进一步的荇动。他感受到思思的胸脯在他的胳膊底下剧烈的起伏著。但齐心远的确有一种被熬煎得精疲力竭的感受。思思那种无拘无束的亲昵把齐心远的欲火撩拨起来之后却又在其惊恐将他的欲火压了下去,让这个还想在女儿面前做一个正人君子的齐心远实在是痛苦不堪了。

  但思思并没有逃避,还是乖乖的钻进了父亲的怀里,像只卡哇伊的兔子睡著了。

  当齐心语的声音把他从床上弄醒的时候,齐心远的确吓呆了!

  第034章梦中丢了工具

  齐心语到了半夜也睡不著觉,她白日除了偶尔到本身的汽车修配厂里去搞一下俄然袭击,查抄一下工人的工作,根基上没啥事儿可做,晚上哪能睡得著。最后她还是决定去永远那里,她已经有了一个经验,当睡不著觉的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狠狠的做一回爱,让肉体强烈的兴奋上一次,微微感受到疲劳了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睡著了,而且还睡得特香。她从来不用安眠药,她对那工具一点也不感冒。当她给永远打了手机之后竟然没有回音。她不再打他的座机了,那声音太大,会把思思吵醒的。尽量不能让这个鬼丫头知道。因为她曾经在她跟齐心远面前对那“猫叫”暗示過极度的反感与抗议。

  可当齐心语来到齐心远的家里的时候,并没有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他。这家伙哪儿去了呢?凭他对女儿的疼爱,他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扔下思思一个人出去会女人的。难道是他领了女人抵家里来而没有在本身的房间里?齐心语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了一遍,整个一楼就没有齐心远的一根毫毛。真是怪了。他总不会把女人带到靠近女儿的房间里去吧!齐心语忽然紧张了起来。莫非……她不敢再往下想,因为那想法一进了她的脑子就让她感受到可怕。但她还是轻轻的来到了思思的房间门口。站在那里,齐心语竟然真的听到了齐心远粗重的喘息声!天哪!

  齐心语轻轻的走了进去,在齐心远正在晃动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其实那时齐心远正在一个春梦之中,他弄不清是在搂著哪一个美女在发骚。最后当齐心语拧他屁股的时候,他也达到了颠峰,当他有些清楚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他吐出了凡是能够吐出来的工具。垂垂清醒的意识告诉他,此时他正搂著本身的女儿,还好,他并没有进入她!而本身阿谁正夹在女儿光滑的两腿间。他感受了湿凉一片。看来是本身在睡梦中做了那畜生的工作,他在心里骂起了本身。但他不敢惊醒了思思,他不寒而栗的抽出了身子,从床上下来。当他打开灯的时候,床上的情景更是让他不敢去看,女儿思思的睡衣都开了,袒胸露乳的,她公然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个他已经在睡前就猜测到了的,但他不知道是本身在梦中弄开了女儿的睡衣还是女儿本身解开的。現在思思正在睡梦之中,也许是那灯光惊扰了她,思思微微翻了一下身,那雪白的身子更加裸露,两只玉兔上两颗红红的ru头如同两颗红枣儿嵌在了两只馒头上,洁白如雪的肌肤吹弹得破的样子不堪抚摸,她那光滑小腹下稀稀落落的蓬松著几根卷曲的毛毛。齐心远赶忙闭上了眼,不敢再看。一个父亲竟然偷看女儿的身子,的确就是禽兽不如了!他关了灯,暗暗的出了女儿的房间。在走廊的那头,他看见了齐心语的身影,吓了他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拧了你一把都不知道了?”齐心语很生气的说道。

  “你刚才进去了吗?”

  “她还是个孩子!你竟然……”

  “我没有……”

  “我都听见了!”

  “……”齐心远有口难辩了。

  两人一齐来到了一楼的房间里。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不是还有我吗?你干嘛要那样阿?”

  “我真的没有!”齐心远发誓般的说道。

  “那你怎么会睡在思思的床上?”

  “是她非让我陪她睡的,她说一个人害怕。我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想法。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所以你就……这是理由吗?”

  “我一点也没有伤到她,真的。不信你上去问问她。”

  “你让我怎么去问?亏你想得出!”一边说著,齐心语开始脱起了衣服。

  “这丫头,真缠人!”齐心远嘴里嘟囔著发动了回赶的车子。当他赶回来的时候,思思已经做好了晚饭等在桌子边上了。

  “怎么不先吃著?”齐心远一边挂著衣服一边说道。

  “爸不回来,我吃不下!”思思努著小嘴儿说道。

  齐心远心里一阵热乎,伸出手来在女儿那秀气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还知道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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