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妈沈君如

让龙剑飞尽情发泄,本身虽是久旷之身,胴体更将养得敏感火辣,可赶上这般天赋异禀无与伦比的小坏蛋,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无度?

  芳心一凛,知道这下子大大不妙了,龙剑飞若真有这惊天手段,将yín念深深埋藏住女子体内,本身即便今日得脱大难,尔后也必是难逃yín欲侵袭,何况……就从身体实际感应感染到他的力量而言,君如妈咪也知道,芳才的yín风邪雨洗礼或许只是开始,以他的硬度,接下来恐怕还要在本身身上大逞yín威,已被征服過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强抑著体内欲火复兴,君如妈咪只觉双腿酥软无力,显然芳才夹在他腰后,让他尽情逞凶之时,也已耗尽了力气,无力的双手虽仍撑在他胸前,倒是欲推无力,这般轻柔的确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还拒,哪里阻止得了这小坏蛋?

  “我权且还尊称你一声君如妈咪,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虽然没有吴队长的针灸上刑绝技,却也有足够本事熬煎你哦!”

  似是看穿了君如妈咪心中的挣扎,龙剑飞邪邪笑著,君如妈咪正自疑惑,只见空出双手的龙剑飞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未干的湿滑,将君如妈咪死命压住的长腿抬起,竟就这么托在肩上,硬是压到了君如妈咪胸前,双膝几乎都触到了傲挺的峰巅玉蕾上头。

  这样的强折虽令君如妈咪不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龙剑飞这样一抬,本身不只双腿上了胸前,制著双手再难推拒,动作之间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刚刚更为适切;龙剑飞还没此外动作,君如妈咪巳觉举动之间,那巨龙在花蕊上磨挲轻刺,酥麻之意令她颇有些经受不起,yín欲竟似又在体内火热地贲张起来。

  “既然贞烈的君如妈咪还没心服,飞儿我也只有用强了……”

  龙剑飞嘴角邪笑,仿佛芳才对她的奸污就不是用强一样,君如妈咪芳心虽正仇恨,可眼儿与他充满yín欲和征服称心的眼神一触,便觉体内火热难当,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酸酥哆嗦,长腿轻挣之间,更磨得雨点粉蕾愈发硬挺。

  “飞儿,你不要轻信邬家人胡说八道阿……”

  君如妈咪如此毫无力度的分说已经不足以阻止龙剑飞的粗暴侵袭了,便不说这般体位下君如妈咪再无抵挡之力,光只这姿势下,她体内的yín欲在他的强悍之下又似鼓了起来,君如妈咪便知本身在劫难逃。她想大骂抗拒,偏偏身体的反映却出卖了本身,竟连口也不敢开了,深怕一开口后破口而出的不是大骂,而是与芳才痛快时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君如妈咪倒是不知,本身这样咬牙苦忍,连眼儿都偏了過去不敢面对他的模样,春心泛动中又带几分挣扎苦忍之意,正是小坏蛋大色狼最喜欢从胯下贞洁美妇脸上看到的表情,龙剑飞也是如此。梁晓婧与他夫妻恩爱,孟丽和怜怜依依献身之后也是千依百顺,龙剑飞虽是满足喜乐,心下却不免有点本身也辨不清的空虚,現在见君如妈咪如此神态: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还想忍吗?我的好君如,我保证用强之后,必令君如妈咪神魂倒置、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说出底细的……”

  君如妈咪咬著牙不肯答话,却听得龙剑飞话语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来愈羞人,大白讲的几句还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话语,反让君如妈咪概况苦忍,芳心却在苦苦思索的過程中感应感染到他充满yín欲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儿可偏、樱唇寸闭,耳朵倒是没法本身聋掉,龙剑飞的yín言浪语竟似一波接著一波涌入耳内;本来若换了先前,君如妈咪即便不能不听,总也能发挥定力来个听若不闻,任你话说的山响只做没有听到,但芳才那充满激情的风月事儿過去,仿佛将久仰的情欲开了个口子,全都溢了出来,正被满身满心的欲火熬的没法子的君如妈咪,如何经得起如此yín邪言语?

  何况龙剑飞还不只嘴上逞能,腰间更是大展雄风,巨龙一下接著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直刺君如妈咪敏感的花心处。虽然刚刚被痛快开垦過,毕竟旷了这么久,君如妈咪毕竟有些吃不消如此强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这样一折,连抗拒都无处著手,完全只能任其yín辱;可也不知怎么著,这样被龙剑飞蹂躏下来,承受之间痛苦与欢愉竟浑然一体,再也无法分隔。

  年過不惑经历過风月阵仗,当然知道在本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咬牙苦忍的君如妈咪闭起美目,眼角不由自丰地流下两荇泪来,只觉幽谷被他插得发烫发热,烈火般灼烧的yín欲交欢之声,混在龙剑飞充满侵略性的话语中直透耳内,每一声、每一句都似在勾挑著她芳心深处的巴望。

  垂垂地,随著幽谷泉氺汨汨,健美火辣的胴体逐渐习惯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缩的同时欢快也愈发强烈,被那般火热的欲望烧灼著每寸肌肤,君如妈咪竟不由心神恍惚起来,从鼻里透出的闷哼,抗拒之意也垂垂消减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间,君如妈咪心知不妙,芳才那一回还可说是本身受了他的暗算,欲火涌发之下才被龙剑飞趁虚到手;可現在却大大不同了,打从一开始本身便满心抗拒,却仍被龙剑飞硬来之下诱发了深藏的情欲,若真在这种情况下也高涨泄身,身小由己地被奉上高涨仙境,舒爽无比地享受著那迷人的各种美好,君如妈咪真不知道从烈女变成yín妇的本身,以后是否能逃脱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本来守节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还是在睡梦之中糊里糊涂的情况下不甘不愿地掉身,加上在本身绝不愿意的情况下被他硬来第二次,照说君如妈咪对这回的yín风浪雨心中满是不愿,该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龙剑飞强力的侵犯下,君如妈咪丰腴圆润、充满弹性的胴体非但没能稍做抵挡,反而在他的凶猛之中,愈来愈感受花蕊大绽,仿佛身心都欢迎著那接踵而来的火热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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