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装什么正人君子

断我的手。如果这样东西是人，想要离开——</p>

  他神情起了波动，凉凉一笑：“除非我死。”</p>

  “阿颜。”男人压平唇角，拍了拍她的脊背，“所以，你现在抽身离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p>

  等到他真的陷入到无可自拔了，到时候她再想离开，他会毫不犹豫地动手铲除那个男人。</p>

  可这样又怎么样呢？</p>

  她痛苦，他也并不好过。</p>

  不如大家现在一拍两散，彼此安好。</p>

  离了婚，他也依旧能护她周全，权当圆了这几个月的好。</p>

  顾晚颜从他怀里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湿意。</p>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p>

  她以为他介意的是她同他人有染，却不知道原来他从始至终介意的都只有她不爱他这一回事。</p>

  可是，怎么会不爱呢？</p>

  “我在贺天落狱时就已经知道了那个人不是他，曾经心有遗憾，也有想过找一找，可是找到了最多也就是一声谢谢，再没有其他的了，如果非让我履行诺言，那只能是一句戏言。可如果这个人是你，那就不是。”</p>

  顾晚颜手抚上他的脸，低低地问，“寒霆，你知道原本荷兰之行回来，我想问你什么吗？”</p>

  霍寒霆凝视着她，心脏某一处冷硬渐渐地在崩塌。</p>

  “我想问你，到底爱不爱我？如果你说是的话，那我就回一句我也是。如果你不爱的话，那我就努力让你能爱我。”</p>

  霍寒霆眼眸震动，瞳孔中倒映出她唇角的苦涩。</p>

  “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去猜。”顾晚颜抿出一个笑容，眼角又潮湿了，“怎么可能会不在乎你呢，我恨不得你和她吃了几粒米都数得清清楚楚，但又害怕会让你觉得我一点都不宽容，是个妒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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