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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华修很有深意地看看她,“还是放到箱子里吧,省得忘记带走。”

  说着,他还算体贴地回避了一下,面朝窗台,看着外面黑漆漆的竹林。

  姜桃桃掀开被子跳下床,把她的东西塞进一个纸袋子里,严严实实地放到行李箱。

  再回床上的时候,费华修已经在背对着她吹头发了。

  她在被窝里等着,玩手机都没心思。

  有种类似新婚夜的紧张。

  在这之前,他们唯一的一次过夜就是那天在他公司的时候。

  他加班到深夜才上床睡觉,而那时她也早就睡着了。

  所以省略掉了紧张和温存。

  今天可不一样。

  正看着他肩胛线条出神呢,他能察觉到似的转过身了。

  吹风机举在头,“你在干什么?”

  对方却不是事情败露的止步,竟变本加厉地把手掌攀爬在柔软峰丘。

  那里落到和嘴唇一样的下场,被压迫着变换形状。

  窗帘没拉,原是她们不想错过皎洁的月色。

  然后这月色又溜进暗室,照清令人疯狂的她的模样。

  费华修心想自己是着了魔,才这么喜爱她的皮相。

  光有美人皮也是不够的,喜欢她柔弱顺从的身子骨,人总是乖乖的,被他欺负着也乖乖承受。

  当然,他知道这只是对他才有的,是他的专属,在他不在的地方,她爪子的尖指甲就生出来了。

  并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只有他才能欺负而已,就像一只认主的猫,让他格外有满足的成就感。

  他见她绸缎一样的头发贴在白色枕头上,手掌往上触碰,冰凉丝滑。

  他再去碰布料里面的她。

  手感也是让人不舍放开的,不一样的是,那里头温热细腻,像一块乳酪,勾得人要上去尝一尝,试试是不是也同样入口即化。

  不知怎的,他力道越来越大,姜桃桃发怵了,也疼了,哼唧着要把他的手拿出来。

  力量悬殊,被他一把握住细小的手腕,她兵败将亡,另一只手也被制服了,双双被他举起压在头顶的枕头上。

  排除阻碍后,扣子被一个个挑开。

  唇舌盖了过来,姜桃桃紧紧闭上眼,牙齿也将下唇咬紧。

  红唇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哀鸣。

  保护被剥去的时候,姜桃桃没有拒绝。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让他更方便了,滚烫的身体压上来,姜桃桃感觉到了他那个陌生的地方。

  他把她的手握上去,缓缓重重地上下捋动。

  她哆哆嗦嗦的,觉得那像一块裹了丝绒的钢铁,有脉搏在跳动。

  了解了它的体积与灼热,能想像到接下来的自己该有多痛。

  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的双腕依然被牢牢制在头顶,即便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他还是要固执地束缚住她。

  费华修的皮肤和呼吸想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掐着她咽喉上。

  她的身体被牢牢锁住了,感官清晰深刻到让她战栗,所有的所有都是被动的,唯有接受他,容纳他。

  二十二年来才第一次接触这件陌生的情/事,她怕得不敢动,疼得咧嘴大哭,嗓子里又没发出哭声,只有轻哑的嘶鸣,像风在刮旋。

  泪珠子从眼角滑下来,浸在柔软的枕芯。

  还好,有他的吻能够让她缓解。

  风穿竹林,发出飒飒声响,床垫像海上浮舟一样地波动。

  姜桃桃呜咽着抱紧他宽阔的脊背。

  她才是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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