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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姜桃桃把脸埋进他怀里。

  费华修接过蛋挞,牵着她往回走。

  没上车,他倚在车头,姜桃桃手按在上面坐上去。

  拆开纸盒子,拿着手掌大小的葡式蛋挞,先给他咬一口,然后细嚼慢咽地吃着。

  又白又小的牙齿咬在蛋挞上,只顾低头吃,眼圈还红红的。

  费华修看着她的样子,想回车里拿根烟,还是忍住了。

  吃完了,他又把她送回家。

  吃完了,费华修又把她送回家。

  室友沈雅已经探亲回来了,她知道木木生病的事,不过现在都差不多痊愈了,姜桃桃来时,她正在客厅逗木木玩儿。

  沈雅非常由衷地道谢,姜桃桃勉强笑了笑,说着没事,推门走进自己的卧室,费华修也跟着进来。

  在姜桃桃身后,他关门时落了锁。

  姜桃桃心情还是不好,不想说话,他就坐在床上看她走来走去。

  没心思顾及他在不在了,背对着他,脱下身上那件被剪得千疮百孔的t恤,随手扔进垃圾桶。

  黑色的文胸带子贴在洁白的后背,他正看着时,她茂密的头发又垂下来,撒了满背。

  换上宝蓝色的睡裙,然后脱下裤子,迈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爬到床上。

  这么晚了,费华修还是没要走的意思。

  她就问,“你什么时候走?”

  “巴不得我走?”

  “不是,我怕你太早走,想让你多陪陪我。”

  她躺在床上,仰着脸看他,皮肤像刚剥壳的鸡蛋,眼睛水汪汪。

  费华修便说,“那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也不行。”姜桃桃又振振有词地说,“我明天要上早班,需要早点睡,你在这儿我就睡不着了,会影响明天上班的。”

  “到底是要我走还是留?”费华修哭笑不得。

  姜桃桃翻了个身抱住他,“我的意思是,你待会儿再走。”

  她一过来,温香软玉扑了满怀。

  他被她撞了一下,同时心上一动,说着好,那片红唇就被他含在嘴里,口红的味道,苦中带甜,让人上瘾。

  姜桃桃手放在胸前,乖乖躺着不动。

  他侧着身盖上来,歪过头亲她。

  鼻子相互碰撞,气息交融,他不停地吮吸碾磨,她牙齿也被迫打开了,随后就颤了一颤,抱紧他的脖子,像爬上了激流中的木筏。

  裙摆下,薄薄的布料不能护她安全,他像凶残的敌军,攻城掠地。

  接着,他又是耐心的渔夫,开蚌取珠。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

  吻越来越深。

  他一心两用,另一头也不甘示弱。

  姜桃桃哀哀叫了一声,夹紧他的手,惊恐地望向门口。

  她把他作祟的手推开,焦急提醒,“我室友在呢!”

  一开口嗓子都干了,呼呼喘着气。

  他得逞的嘴角贴在耳边,低语一句什么。

  姜桃桃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他绝不是纠缠的人,她说不,那便不。

  他一离开,姜桃桃又觉得空落落的,竟想找东西蹭上去。

  终究还是克制住,理了理裙摆,下床去卫生间洗脸。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曾向她暗示过一两次。

  因为总觉得他们之间还少了点什么,姜桃桃死守底牌,说什么也不肯。

  所以,明这是什么东西了。

  她正好奇地看着,费华修故意打趣地跟她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姜桃桃烫了手似的把它塞回抽屉。

  这人还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嗯?不认识还是没见过。”

  姜桃桃,“反正不是我用的。”

  “……你一个人当然用不了。”

  她被呛得没话说了,眼神往别处一放,见苦苦寻找的菜单就放在床对头的迷你吧台里。

  光脚跳下去拿在手里,边嘟囔着,“烦人,不跟你说了,我要点东西吃了。”

  点了两份神户牛扒,客房送餐,二十分钟后门铃就响了,费华修正把他们的衣服挂在门口的衣柜内,顺手拉开门。

  先不见餐车,首先就看到emily裹着套装的前凸后翘的身影。

  姜桃桃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项服务,根本就不在她的服务范围之内。

  她走进房间,和送餐部小哥一起把餐车停放好,掀开餐罩,还要再介绍一下这道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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