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长廊酒店(1)

sp;他和这其他八个玩家,现在正在这个“长廊酒店”里的副本。

  有几个玩家在交谈着。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还以为那个黑色的楼是幻觉,走进去肯定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转眼就出现在这里了”

  “我根本不想进来,可是那个楼离我越来越近,直接出现在我面前,我没留意踏出一步就进来了”

  有一个短发女人甚至哭了起来“为什么出不去手机也打不通我要回去”

  “那个声音说要找到阶梯才能出去,阶梯是什么在哪里”

  “”

  燕危凝神听了几句,顿时明白了一些。

  他似乎是这个地方出现的最迟的一个。

  在他出现之前,已经有人尝试着出去结果是失败。

  他本着谨慎的态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信号了。

  随后,他走到酒店大门口推了推紧闭的大门。

  果不其然,同其他几个玩家说的一样,大门根本推不开,像是有什么力量把门堵上了一般。

  他也没做无谓地尝试,回到了前台旁,紧张地环视着四周,总觉得这样明亮空旷的酒店大堂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最先注意到的是一个银发的男人。

  这人微微靠在酒店前台,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

  他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发色是冷淡的银,一副斯文干净的模样。可偏偏那双掩在镜片下的眼睛凛冽淡漠,情绪无波无澜。这是一张无论走到哪里都写着生人勿扰的脸,可燕危却看的颇为顺眼。

  察觉到燕危的视线,男人骤然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这种被人发现的情况,向来坦荡回应更有用一些,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显然十分危险的时刻,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燕危没有躲闪,反而朝对方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可这人丝毫没有领情,直接冷淡地收回了目光。

  表里如一,十分高冷。

  燕危“”

  他移开目光,却瞧见酒店大堂靠着电梯那一头的长廊上,有一个穿着燕尾服、戴着领结的年轻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这个年轻男人面色十分苍白,消瘦得燕尾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有些松松垮垮的,他的脸颊更是收紧,眼窝凹陷,像是浑身上下瘦的只剩下皮和骨头一般。

  无处不透露着诡异。

  燕危提着心,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明显不是玩家的人。

  很显然,这个所谓的副本根本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已经开始了。

  “各位客人终于到齐了,”消瘦的燕尾服男人对他们笑了笑,抬手指了指他来的那一处长廊,“我是这里的服务生,晚餐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请客人们跟我去餐厅用餐。用完晚餐之后在这里住下,明天开始参观画展。”

  服务生虽然是笑着的,可声音居然古井无波,低哑中丝毫没有任何语调起伏。

  这样的声音回荡在酒店大堂,更显阴森可怖。

  其余八位玩家中,除了那位仍然靠在前台,神色淡然的银发男人,甚至有人骇然地后退了几步,想离这个诡异地服务员远一点。

  有一名玩家已经崩溃大喊,歇斯底里道“什么晚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出去为什么这里的门推不开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不去什么餐厅我要离开”

  服务员脸上标准的微笑骤然间垮了下来。

  他缓缓向前走,那双凹陷的眼睛阴测测地看着这个喊叫的玩家,嗓音愈发低沉“你说什么你不去餐厅”

  燕危内心一跳。

  他转过身,看到服务员已经走到那个玩家面前。

  那个玩家就在他的身侧,他低声对那个玩家说“你先冷静下来,我们必须马上接受现实。楼说过不要忤逆nc说的话”

  那人似乎也被服务员的靠近吓到了,慌忙后退几步,“我不去”

  他的嗓音戛然而止。

  骨瘦如柴的服务员骤然抬起那双枯瘦的双手,轻而易举地拧断了这个玩家的脖子。鲜血迸溅而出,除了出手的服务员,居然没有一个玩家沾染到血液。

  可周遭还是立刻响起其他几位玩家的尖叫声。

  “啊”

  燕危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贴在酒店大堂两侧的落地镜上。

  镜面散射着吊灯散发出来的炽亮的光,照出包括他在内九位玩家的身影。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人影。

  镜子根本没有照出服务员的身影。

  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燕危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镜子。

  镜子照出来的画面里,方才歇斯底里的玩家脖子似乎是被无形的东西彻底扭断,鲜血迸溅开来,流了一地。还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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