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出奇 之五

听了,而是痴痴的回想着那迷离惊乱的一刹那,究竟是怎的了,为何自己居然兴不起一点反抗之心啊,让那臭混蛋将天下女子都看扁了,此刻不知他有多得意的,而自己在他心目中,更是个恬不知耻的风尘女子,兴致来了,便招入怀中玩弄一番,看不过眼了,便又会不理不睬的罢,一如那些洛都城内的官老爷们。

  颜飞花心头娇哼一声,正在这时,身后的厢房内却是幽幽的安静了下来,接着……却又有几丝唧唧的暧昧声响传来,颜飞花听得一愣,仔细分辨些,不禁全身涌起火热,粉面桃腮的纷扰一片,这声音听着恁的熟悉,方才那杨公子舔舐自己红唇小舌那会,虽然自己紧紧的闭住气,可是这唧唧的声音兀自停不住的。

  只要稍稍一想,便能推想出自己身后的房门内发生着什么,她羞不可抑的啐了一口:“呸……”便不想好像躲在人家厢门外听着春房一般,赶紧捻起了淡紫色长裙的裙角,朝隔壁自己的厢房中跑去,一跑进房门,又飞快的闭上了房门,靠在房门上,小心肝扑扑乱跳。

  这内间里幽静的很,只有寒风刮在窗帘上的呼呼风声,一缕若有若无的甜腻嗓音,便顺着寒风钻入门缝:“嗯……嗯,志儿啊,婷姨这样亲你,舒不舒服?”

  “志儿呀,你……你别光顾着摸人家的臀儿,婷姨这前面的一对,你不是最最喜欢的么?”

  “呀……”颜飞花在心头大叫一声,不禁羞愠的咬牙骂道:“好一对……好一对奸夫妇!”骂过之后却又窒息般愣住,“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不是……和姑姑最最亲近的么,从洛都北来之时,还为了姑姑和杨公子的事情,专门和杨公子说了好些开解话,她自然是希望姑姑过得好,真心宠溺在爱人的怀抱内。

  可是现下……姑姑果然好梦得偿了,她却又感到心底里酸酸的难受的紧,这种空落落的寂寞,催人堕泪的羡艳嫉妒,怎么会在自己心底生根发芽?颜飞花狠狠的咬住了薄薄的唇皮,一闪身便投入到厢房的小床上,埋头扑在被窝里不敢出来,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身边终于宁静了下来,隐约只能听见自己飞快的心跳声,怦怦的传来。

  但是稍稍放开小手儿,便又觉得堕入了凡尘,隔壁厢房中的姑姑叫的愈发放肆,或许是她快意的紧了,竟然旁若无人的嘶叫起来,一会子大叫:“志儿……志儿,你再用力一些,唔……再进来一些,对啦,就是这样,婷姨……婷姨整个人都让你捅穿了呀。”

  一会子又放声大叫:“你……你要来了么,等等……婷姨这就下来,给你都吃进去!”颜飞花只觉得芳心一痴,那方自喷薄过好几股春潮的儿,顿时又止不住的向下淌水,沾湿了自己的紧窄亵裤和被窝。

  ……

  翌日醒来时,天色尚还很早,几缕淡淡的丽阳斜照在窗壁边,透进屋内,杨宗志懒洋洋的舒了一口气,呆呆的看着窗壁发怔,清晨的水露湿气漫入厢房中,带起一阵雾汽,看着极不真实,他下意识的翻了个身子,忽然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昨夜那的大妖精竟是不知所踪。

  杨宗志心头微微奇怪,暗想:“起来的这么早么?”昨晚虽然不像在岱州城那般肆意狂欢,可那大妖精兀自还是缠着自己作了好几回,这一段日子……他自觉也有些太过荒唐,每天晚上都有佳人陪着过夜,不是婷姨,便是淼儿,静儿或者印荷,夜夜高奏凯歌,他便是铁打的身子骨,也有些吃不消。

  但是自己能和婷姨相处独处的时光,便只有静夜无人之时,她的年纪毕竟长了,可不会像倩儿那般小女儿家的娇羞怯怯,明明目光中痴痴爱恋,可是就放不下脸子,婷姨在这方面可就大胆的多了,她一旦和自己单独在一起时,那缠人的劲头,仿佛永远也满足不够,一回回,一次次,乐此不疲。

  房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杨宗志心想:“怕是那大妖精回来了。”她这么早出去,或许是去洗漱准备,买些早饭回来吃,他与婷姨在一起时,根本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作,大妖精便会将他照顾的体贴入微,她的心思细腻,对杨宗志又看得极重,珍愈自己的性命,因此照顾起杨宗志来,可谓是周到百倍。

  杨宗志记挂着义军的情形,便缓缓坐起来,开口道:“等等……”他站起身子,随手披了一件锦袍在身上,汲着军靴走过去,一边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角,一边将房门打开,抬头一看,却是那颜飞花端着木盘站在门口。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番对视,俱都看得见对方眼神中的尴尬之意,颜飞花低头一看,杨宗志衣襟尚且只穿了一半,随随便便的挂在身上,头发也凌乱的紧,正是一幅刚刚起床的模样,她妩媚的小脸蛋一阵羞红涌起,慌忙垂下头,娇声啐他道:“你……你怎么……像什么样子?”

  杨宗志可没想到来人是她,急忙道了一句:“失礼了……”将房门闭住,收妥帖了才再度打开,抬头一看,屋外清冷的寒气涌入,一个头梳歪髻的娇美小姑娘站在门前,现下的她……与昨夜打扮遽然不同,而是随便穿了件藏青色的长衫,遮掩住美好的身段,在她背后有几丝丽日照下,这姑娘淡扫蛾眉,眉目如画,却又透着几许亲近宜人,抑或是洗尽铅华的感觉,这感觉从心底一晃而过,杨宗志咳嗽一声,看清楚她玉白的小手上,端着热腾腾的稀粥,忙笑道:“快请进。”

  转身将颜飞花让进屋内,颜飞花快步端着木盘,将木盘放在桌上,杨宗志走到她背后,闻着这姑娘不知是身上,还是发丝中的素淡女儿香,心头犹豫几下,踌躇道:“颜姑娘,昨夜……昨夜……”

  “昨夜什么事也没有!”不待他话说出口,颜飞花便快速的抢了过去,身子也不转过来,而是静静的将木盘中的稀粥和苦菜一一摆放在桌面上,淡淡的道:“昨夜我睡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杨公子也忘记了罢。”

  杨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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