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金屋不藏娇

话戛然而止,反而满脸惊讶之色,“天煞孤星?小友,你……”老人欲言又止的摇头叹了口气,“唉,你近日小心,三日内会有血光之灾。”

  刘彻正怀疑老人是个骗子时那老人已经越过他施施然的走了,刘彻转头去看,惊愕的发现那老人看似缓缓而行,实则却在快速移动,很快就淹没在人群中失去了踪影。

  两个便衣的侍卫回来请罪,“主子恕罪,那人身形飘忽,眨眼间就不见了。”

  刘彻惊道:“真的?你们都没看清他去哪了?”

  “是,一下子就不见了。”

  刘彻回想刚刚那老人劝告的话,心里不断的翻腾。天煞孤星是在说他?为什么那老人最后看他似有遗憾之色?为什么又说他有血光之灾?

  韩嫣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别理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人,莫名其妙说这种话肯定是个骗子。走,我们去茶楼歇会儿,我再带您去别的地方散心。”

  有时候人对一件事怀疑的时候,旁边的人越劝,他就越会往反方向去想。刘彻听了韩嫣这话,心里就下意识的开始反驳,那老人没骗他什么,而且一般人哪里能逃过侍卫的眼睛?那可是皇帝的贴身侍卫!那般飘忽的身法绝对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有那般身法还需骗他什么?最重要的是那一句天煞孤星,刘彻隐隐觉得自己便是那天煞孤星,父母妻妾、兄弟姐妹,没一个亲近的,三年了宫中没一个子嗣诞生,他可不就是天煞孤星吗?

  刘彻哪还有心情玩乐?他皱起眉吩咐侍卫去查那老人的去向,然后直接回了皇宫。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该呆在最安全的地方小心谨慎,血光之灾通常代表着暗杀,他不能冒险。

  刘彻回到皇宫不过半日,侍卫就回来禀报说查到了那老人在民间颇有威望,似乎算命非常准,还会炼丹,不少人都买过,比药铺的药好用多了,而且老人还不收钱权当行善。这老人云游四海不一定出现在什么地方,但乐善好施,有许多穷苦百姓都叫他赛神仙。

  短短时间内查不到太远的地方,也查不到老人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只从长安城的情况看,这老人确实不是歹人,还真是一个算命的。只不过老人行踪不定,侍卫并未找到老人。

  刘彻心里惊疑不定,越发小心翼翼,除了上朝就是呆在自己的宫殿里,命人严守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入,饭食也是宫人试吃太医检验之后才敢入口。涉及到性命之事,刘彻半点不敢怠慢。

  前两日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刘彻紧绷的心稍微松了一点,第三日上朝时,他也不像前两日那样黑着脸了。

  苏雪云给自己贴上隐身符,无声无息的走入朝堂之上,面对着刘彻从中间直直的走到龙椅旁边,刘彻和满朝文武没一人察觉。不过苏雪云没有看向任何人,眼睛的注视有时候会令人察觉,她行事也十分小心谨慎。

  苏雪云在算计刘彻的时候就想到了雷劈,上次在清朝对德妃用了一次,这一次对刘彻用,想必效果会出奇的好。雷劈啊,在古代真是个不得了的事,那是缺德到苍天难容的地步啊,再怎么忠心支持的属下心里也免不了胆颤。苏雪云要篡位,要先削弱刘彻的影响力,用这招速度最快。

  当然了,苏雪云也是夜观天象特地找了个阴雨天来布局的。看到外面的阴云聚了起来,苏雪云立即掷出符咒用灵力施了个法术。众人只听轰隆一声,房不定还要靠老人相救。

  刘彻紧盯着老人问道:“上次见面你为何那般反应?你可是认出了朕的身份?”

  这次老人点了下头,“皇上身上有龙气,老朽一看便知。”

  “那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

  “老朽精通算命,却不能事无巨细算的那般精准,是以老朽只看出皇上有血光之灾,且是一大劫,唉,天命如此,劫数难逃啊。”老人感叹了一声,遗憾的叹了口气,就和第一次见刘彻时一样。

  一句劫数难逃瞬间刺激了刘彻的神经,刘彻疯了一般的冲到老人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怒目喝道:“你说什么?你说朕劫数难逃?朕乃真龙天子,你也说了朕有龙气护体,怎么会劫数难逃?你给朕说清楚!”

  老人眼神依旧平和,淡然的道:“世间万物自有其道理,天命早已给每个人安排好了归宿,何苦强求?”

  “朕就是要强求!被雷劈又怎么样?朕是皇帝,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绝不会认命!你说,如何破解?”刘彻怒气腾腾,心里却又惊又怕,他从前不信这些,他始终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可这次被雷劈了,由不得他不信,太邪了!

  老人闭上了眼,眉头轻蹙,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给刘彻破解。刘彻急道:“只要你能破解朕的劫数,你有什么要求朕都答应你,财富、地位,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朕封你做国师!”

  老人睁开眼,“国师?”

  刘彻见他终于有想要的东西,不由的松口气,重重点头。老人沉吟片刻,无奈道:“也好,老朽毕生所求不过是行善救人,若有幸成为国师,想必能救更多的百姓于危难之间,亦可护我大汉国祚。”

  刘彻冷静下来,“国师何时破解朕的劫数?”

  老人仔细看了看刘彻的面相,掐指算了半晌,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最后松了口气,略带庆幸的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往往给人留有一线生机,皇上乃天煞孤星的命格,这破解之法最关键的地方便是子嗣。待皇上有了子嗣,老朽再开坛祭天,必能破除皇上的劫数。”

  刘彻僵住了,“子嗣?”他从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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