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有惊无险

  他在焦急中甚至忘记了刚才的取得第一名的喜悦,像个做错了事情却不知如何道歉改过的孩子一样,满心都是如何像夏安年解释刚才的事情,如何解释他与余清歌曾经的关系。

  他想干脆一次性坦白罢了,毕竟他和余清歌现在确实毫无联系,不管余清歌怎么想,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清清白白。

  他一门心思一股脑的都扑在了夏安年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可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他不确认现在是不是最好的时机,是不是能够让夏安年在了解事实真相的同时,不产生任何别的想法。

  是不是能让夏安年确信他一心一意,想的,念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也许他并不在意吧,许致言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

  毕竟夏安年从未给过他任何确定的回应,甚至任何超出好朋友,铁哥们儿关系的动作他都没做过。

  也许夏安年在心里只是把他当作普通的好朋友呢?也许他真的没有过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总之,面对任何有关夏安年的事情时,许致言就变成了一个畏畏缩缩,怕东怕西的懦夫。

  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冒险,不敢做一点没有把握的事情。

  他怕有一天,因为他哪个举动,夏安年就又恢复成之前那个,对他冷漠,唯恐避之不及的状态。

  他承受不住那样相隔甚远的距离,承受不住好不容易能够拉着得手又缩回身后。

  许致言讷讷的不知如何开口,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脑门上沁出了一滴滴汗水,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夏安年低头坐着,看着脚下少年留下的黑色影子。

  已经被他捏瘪的矿泉水瓶静静的躺在他的脚边,瓶子里面的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思议。

  夏安年一下一下数着那些美妙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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