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表白么

道是不是今晚吃错了东西?”

  “来人,快着人请大夫!”蒋华安早扬声叫人进来,吩咐道:“少夫人肚子痛,你们叫福伯赶紧出府请了大夫进来。”

  两个婆子忙应了,早飞奔了出去。杏仁进来时,见得贺圆脸色变腊黄,吓不行,早赶上去帮她揉肚子,又去倒温水过来喂她喝,一时忙乱不行。

  尚婕也听到消息了,忙忙赶来,一迭声问道:“刚才还好好,怎么突然就肚子痛了?”

  “可能她人小,肠胃儿弱,今晚吃东西杂了些,这才肚子痛。”蒋华安见贺圆痛在床上滚来滚去,也着急起来,把被子往贺圆身上一裹,一把抱起道:“怕是等不及大夫过来,我抱了她过去找大夫罢!”

  贺圆这会痛咬紧嘴唇,感觉下腹一阵异样,忽然省起一事来。前几日在贺府,祖母和老娘等人给自己吃了许多发身子东西,莫不成真是……。呀,还想着不会这么早,最快也得明年才会来,不想这会就……。

  “安哥哥,你放我下来!”贺圆挣扎着要下地,却见管事婆子进来道:“大夫来了,是请进房来还是?”

  “这什么时候了,当然请进房来呀!”尚婕急急对蒋华安道:“快放下圆姐儿,让大夫进来诊脉。”

  待蒋华安把自己放置回床上,贺圆只觉下腹一热,基本确定那件事了,见得满屋都是人,又没法说,只抬眼对尚婕道:“我,……”

  尚婕见得贺圆神色,也有些醒觉,挥手叫丫头婆子下去,凑近贺圆小声道:“圆姐儿,你觉着如何?莫不是身上来了?”

  贺圆痛曲起双足,微微点了点头。

  “让大夫进来请一下脉,开几贴补气药吃吃可好?”尚婕一见贺圆点头,脸上却露出喜色来。身上来了,这就是真正大姑娘了。过得一两年,个子高了,身段也出来了,却是喜事。她这里说着,见大夫早已进来了,也计较不得许多,忙让大夫到床边诊脉。

  大夫诊过之后,笑道:“虽是略有些气虚血弱,倒没相干。记得不要吃生冷东西,不要着了凉,喝些红糖水也就罢了。我再开几贴药,若真痛紧,睡前煎了服下。”

  待送走大夫,蒋华安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问尚婕道:“圆姐儿这得什么病,大夫怎么含糊着说不清楚?”

  “圆姐儿长大了。”尚婕含笑道:“你也别往书房去睡,今晚陪着她。若是她痛紧,帮她揉揉就是。”说着自叫过一个婆子,密嘱几句,待婆子把东西准备妥当,忙扶贺圆起来,扶进屏风后,打开角门过了净房,帮着料理了一下,又换了衣裳,这才出来。

  又有婆子照尚婕吩咐搅了一杯红糖水进来,贺圆趁热喝了,出了汗,这才觉着好点了。

  尚婕见贺圆脸色好了些,摸摸她头道:“好生歇着,若有什么事,再叫人告诉我。”说着又嘱蒋华安几句,这才走了。

  “还痛吗?”蒋华安送走尚婕,关好门,回过身见贺圆缩在床里面,忙过去瞧她,摸摸她手,觉得有些冷,拿起搓了搓,搓有些热了,又问道:“好些了吗?”

  “好多了!”贺圆盖着被单,背上冒汗,偏偏手脚又冰冷一片,小手这会被蒋华安温厚大手握着,感觉好了许多,低声道:“谢谢安哥哥!”

  蒋华安刚才听得尚婕话,又见贺圆这等形状,已是明白了一半,这会怜惜摸摸她头,在她身边躺下了,见她缩回一只手去按肚子,犹豫一下也伸手去帮她揉了揉。

  贺圆小腹还在隐隐痛,被蒋华安这么一揉,心头却温暖起来,不由拿蒋华安手放在脸颊边,轻轻蹭了蹭,哽咽了声音道:“安哥哥,你对我真好!”

  “傻丫头,你是我娘子,对你好是应该。”蒋华安大手轻抚贺圆小脸,见她小猫一样往自己怀里凑了凑,索性伸了右臂过去让她枕上来,左手环了她小腰,像抱个婴儿一样抱在怀里,低低道:“睡吧,明儿就不痛了!”

  “嗯!”贺圆把头埋在蒋华安胸前,心跳有些加快,小腹却似乎痛轻些了,身上也不再冒寒气,过一会儿倒是有了睡意。

  陈珠第二日回来,听得贺圆不舒服,忙忙进房看她,待听得是身上来了,吁了一口气道:“我今天初就来了,打量你要明年才来,也没跟你说这个事。若是早些说了,也不会惊动太多人,可别闹出笑话来。”说着又不解,叹道:“好端端,就要让我们一个月流一次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贺圆一听,“噗”笑了,拧陈珠手道:“别说这个了。你说说这几日回陈府去,可有什么趣事?”

  “我娘把我拘在房内,紧着说了许多做媳妇道理,又说了许多规矩,有趣事我也听不着了。”陈珠给贺圆倒一杯水喝,又过来挨着她坐下,托头道:“因我娘拘太紧,我趁着大家午觉跑去园子里逛,倒着了暑气,喝了三贴药才好了。虽是头晕眼花,还被我娘逼着做了两件里衣。”

  “里衣什么时候不能做,非要你病着做?”

  “做给宽哥哥。”陈珠翻翻白眼道:“因我之前从没做过男装,我娘怕我不会,亲自指教着做。又说道成了亲,这男人里衣不能再假手她人,得自己做了给他穿上。”

  两人嘀咕着,却见穗香来了,说是几家府里夫人来了,尚婕让她们出去见客。

  “来是谁?”陈珠问了穗香一句,笑道:“若不是很紧要,过一会儿再去见。”

  “是镇南夫人、尚书夫人、侍郎夫人来了!”穗香笑眯眯道:“镇南夫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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