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五节 大宋的钱那去了

; 陈傅良问道:“你会磨勘吗?”

  “不会。”韩绛是实话实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大宋的官员考核是怎么一回事。

  陈傅良又问了:“那么,你会出考题吗?”

  考题。

  呵呵。

  韩绛突然就笑了。

  看到韩绛这种笑,陈傅良不由的一哆嗦。

  “出题,我会。”

  陈傅良指了指自已:“考我。”

  “当真?”

  “恩。”

  韩绛心说,陈傅良老先生你自已找虐,别怪我。

  韩绛头三道题就是恶梦难度的。

  穿越前国考的一道财政支出预算专业级考试题、一道财政审计类硕士级别的考试题,以及一道经济金融类,以泉州上次钱荒为原型套的题。

  陈傅良是学者。

  他喜欢知识,也喜欢教授知识。

  当然,也喜欢挑战有难度的。

  他在大宋的三财司中的度支司作过一年的官,三财司是盐铁、度支、户都三司。

  这三题只针对一州。

  一刻钟过去了,韩绛杯里的茶都已经淡如水,陈傅良还在为头一题抓头发。

  这题也太绕了。

  处处陷井,处处坑。

  这是正常人答的题吗?

  两刻钟后,陈傅良认怂了:“绛哥儿,换一道题,问政务的,最近我对政务有所心得。”

  “好。”韩绛紧接就是一道地狱级的难题。

  “八岁的孩童,可以农户家里的半个劳力,在人丁税的压力之下,这个八岁孩童一年能挣到的钱虽然不多,但也能帮家里作许多事。而上面要求教育普及率,这个八岁孩童必须去读书,这样的矛盾如何化解?”

  陈傅良差一点掀了桌子。

  这那里是八岁孩童是去作工,还是读书的选择题。

  这一题关系到了民生、税收、经济、教育,一州发展方向,大政策等等,一套体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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