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节 被韩侂胄罢官的前兵部尚书

的那样,大孝至善在而后是关于韩绛的封爵,以及正式的官职。

  “你是镇安候之子李幸?”

  “我不是李幸,我是韩绛。”韩绛特别强调了这一句。

  坐在一旁的幼安先生,全名辛弃疾,他接过邸报开始看。

  王希吕说道:“既然韩家小官人,本官曾弹劾张说,便是你爹爹的是姨丈,三次弹劾,先罢太尉、后再弹奸脏再降为观察使,再弹丢官,死于湖州。其子,也一样弹劾,最终贬到了郴州,也病死在了郴州。”

  王希吕的话说的非常清楚,咱们是仇人。

  不是朋友。

  韩绛没接话,拿起茶碗闻了闻,茶不太好,因为王希吕是清官,没钱,也买不到好茶。

  不过,茶也挺清香。

  韩绛喝了一口茶说道:“那就是死光了,他还能从坟里跳出来找我的麻烦?因为我打算和他家的仇人交个朋友。”

  “直说吧,韩家小官人,你来干什么,我与你韩家非友。”

  王希吕一点都不客气。

  韩绛问道:“我若直话,二位先生能以诚待我,无论我说什么,别敷衍我。”

  王希吕没接话,因为他根本就信不过韩侂胄,倒是辛弃疾说道:“好。请讲。”

  韩绛笑了,将厚厚一叠子谏台的弹劾放在桌上推了过去:“王公在秀州也是名士,门生故吏不少,说是隐居在家,但若对秀州的事情完全不知晓我不信,王公怕自己也不信。这便是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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