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节 躲是永远躲不过的

本就没忘。

  躲不过能怎么样,受着呗。

  韩绛打开竹筒,里面有一张卷起来的纸,纸上写有三句话。

  第一句:相马失之瘦,相士失之贫。

  第二句:言者不狂,而择者不明,国之大患,故于在此。

  第三句:民安土重迁,不可卒变。易以顺行,难以逆动。

  韩绛瞬间崩溃。

  这他喵的是考题,那么、如果、可能、或许,我应该写点什么呢?

  难道这是古文翻译?

  韩绛绕着桌子转了两圈,摇了摇头:“不太对,这就是古代,要什么古文翻译。”再说了,高中学的古文翻译早就还给老师了。

  韩绛用脑袋顶在柱子上,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撞着柱子。

  完全没有一点头绪,自己都不知道这是要考什么?

  一刻钟过去了,韩绛提笔写了两个字然后将纸卷起来从窗户塞了出去,门外就有人守着,接过竹筒赶紧往旁边的小院送。

  旁边的院内,原计划只有九个人,韩侂胄肯定不在其中。

  这九人都是钱荨逸的友人或是晚辈,无一例外全是名士,马远也是其中之一,杨万里等诗词大家也都在。

  现在人多了点,多了韩侂胄、王蔺、谢深甫。

  竹筒送进来,有仆从取出答案双手捧到了钱荨逸面前。

  钱荨逸将纸打开,上面只有两个字:不会。

  这张纸所有的人传阅之后,韩侂胄起身一礼,然后就往外走,他要去揍人,揍韩绛。

  韩绛今天把脸丢到全临安府了。

  在场那一个不是当世大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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